“好吧，美女相伴，何樂而不為。”
秦云淡然地笑了起來。
他大老遠就聽到望江樓里傳來不少女子的歡笑聲，想必要學禮儀的姑娘不少，或許可以發生點什么“有趣”的事情也是不錯的。
秦云想入菲菲，而后在心里搖了搖頭，甩掉邪念。
那里可能都是要當自己后娘的人，和她們混上了，秦政那老小子不得把他五馬分尸才怪。
“嗯，嗯，嗯！”
方心怡一聽到秦云答應后瞬間就不樂意了，一個勁地搖晃寒夜，咿咿呀呀表示抗拒。
若是她能說話，絕對又要破口大罵秦云是個廢物，才不需要他貼身保護。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那地方只準許帶一個保鏢或者伙伴跟著，若是殺手混入其中，誰來保護你的安全？”
寒夜不容置疑的語句說道。
“哼！”
方心怡恨恨地甩開寒夜的手，要回馬車上去。
“你能不能別再任性了？”寒夜怒了，一把就拉下方心怡，“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死了多少人？你還想讓多少人因為你的任性而死你才甘心？”
“寒夜......”
“你別攔我，我早就受夠了她這個樣子，再讓她任性下去遲早要害死我們，乃至整個方家！”
毒蛇想勸寒夜少說兩句，奈何寒夜的情緒爆發，恨不得上前就給方心怡幾個耳光，好讓她知道要該怎樣收斂一下自己的性子。
方心怡顯然很少見到寒夜如此發火，被罵得嚇了一跳，委屈地看著他不再說話。
“你若想走你便走吧，你自由了，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
寒夜伸手解開了方心怡的啞穴，憤悶地站到一旁，給她讓出一條路來。
“你讓我走我就走啊，我偏不！”
方心怡眼里含著淚，自顧沖向望江樓。
“唉！”寒夜嘆了口氣，看向秦云：“拜托你了。”
秦云攤了攤手，沒再多說什么，快步跟了上去。
此時，望江樓已經被白戰帶來的禁衛軍團團把控，幾乎算是清了場子，秦云跟著方心怡順利地上到了三樓，沒遇到任何的阻礙。
三樓，秦云和方心怡的出現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門口的護衛核實了一下秦云和方心怡的身份后便放他們二人進入。
樓中，一個十幾平方米的小舞臺居中，周圍是一桌桌小酒桌，曾是云州酒客們來看舞女跳舞喝酒的地方，此時卻改成了云州秀女禮教之處。
舞臺上，司儀正在耐心地教秀女們宮中禮儀。
臺下，則是秀女們三五成群地跟著一些宮中來的舞官，或者才女們學習舞蹈和琴棋書畫，氛圍很是融洽，儼然是一處女子學堂的模樣。
秦云發現，這些人中除了秀女外，其實還有一些世家千金特意被送來這里學習禮儀，身邊跟著不少世家子弟進行陪伴，也跟著長長見識。
不過，男子們都不敢靠近那些個秀女們，只是在外圍坐著。
至于世家千金們的保鏢，幾乎是除了秦云這個方家保鏢外，沒有一人能進來，除非保鏢是女子，否則全都被攔在了門外。
“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肖郎是路人。”
秦云看向那一群如花般的秀女，輕輕嘆息。
他知道，樓里那么多秀女，最后能順利進宮的不會超過五個，其余的將會成為秦政用來打賞那些在戰場上立下過赫赫戰功的少年將軍，亦或者賞賜給一些京中年輕子弟，以鞏固京城的中央政權。
如此的政治聯姻，不知道未來這些女子有多少人還能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