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活在西廠和東廠的蠻橫手段鎮壓下多年，當得知他們竟然在一朝內被秦云瓦解，高興得當街就放起鞭炮慶祝。
“好，好，太好了，老子早就看那些閹人不爽，立馬給我隨便找個罪名宰了西廠那群兔崽子！”
雖然關于曹羽的宣判還沒出來，但很多和西廠有仇的人就已經開始伺機報復，不斷有在外執行任務的西廠成員死亡。
“魏忠閑，你為了一己之私，假公濟私殺我何家一百口人，搶走我家財產可曾想到你也會有今天？”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罷了，來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墻倒眾人推，西廠曾經的仇家一個個跳出來開始對西廠成員進行瘋狂報復，到處發生西廠有關人員被滅門的慘案，一時間人心惶惶。
而西北邊境線上，趙國充也暗中行動了起來。
有了秦云查抄西廠得到的關于西廠潛入西北密探全被意義揪出，并秘密處決，讓白虎軍終在無后顧之憂，安心謀劃起出逃龐博旗下的大計。
此時此刻，天牢之中，曾經不可于世的曹羽已經被五花大綁綁在了柱子。
啪，啪，啪！
“你說不說，你說不說！”
洪武手中的皮鞭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抽打在曹羽身上，打得皮糙肉厚的他渾身滿是傷痕，但曹羽卻只是悶哼，不回答任何問題。
曹羽有些郁悶，真懷疑這洪武腦門讓驢給踢了。
打自己半天就只會問“你說不說”，好歹也問一下，否則他哪知道要說什么？
秦云也是個廢物，竟然派出這樣的人來審自己，
不過，也無所謂，反正問什么自己也不會說，看秦云能把自己怎樣。
再殘酷的刑罰對于他這樣的人而言皆不過如此，難道還有什么刑罰比失去當一個男人資格更讓人絕望的么？
“他說了什么么？”
秦云慢悠悠走進了地牢，對審問曹羽其實沒多大興趣。
打壓曹羽不過是想轉移眾人的注意力，好讓白虎軍能夠順利擺脫出龐博和西廠的監視，如今西廠已經分崩離析，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弄死曹羽。
敢把秦良玉打成重傷，這個仇秦云必須要報！
“回稟殿下，這家伙嘴硬得很，什么也沒說。”蒙恬回答道。
“那就繼續打。”
秦云坐到一旁，慢慢欣賞起蒙恬的暴力審問。
整整打了半個小時，換是一般人早就暈死過去，但曹羽硬是抗了過來，不過也不再如之前那般有精神，嘴角不斷有血流出。
哪怕蒙恬下手很有分寸，這么打下來，就算是一頭大象也受不了，曹羽已經被打出了謝許的內傷，心中憤恨到了極點。
這么打，傷的不是他的肉身，而是他的人。
曾幾時何，洪武面對自己時大氣都不敢出，如今卻能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心中這口惡氣真的好難咽下去。
“洪武，你有能耐就打死我，這樣打下去只會累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