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對方剛剛亮出來的身份,現在還心有余悸。
“祁少,您確定她就是那天打人的兇手嗎?這種事可不能作假…”警察隊長有些擔憂。
沒錯,那個自稱目擊證人的就是祁景修和林瑾瑜。
這兩個賊喊捉賊的玩意兒。
”那是自然,我們還能騙你嗎?”林瑾瑜十分驕傲。
不僅親眼看見,連策劃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警察隊長惶恐之至,嚇的連忙擺手:“不不不,不會,就是這辦案不能馬虎,要是造成什么冤案,傳出去名聲不太好,所以我才多問了一句。”
最主要是,現在是不是真的要帶著這個女人去驗傷,萬一驗出來不符合,他們大話都說了,到時候豈不是下不來臺。
想到這里,他驚出一頭冷汗,忍不住擦了擦。
林瑾瑜見他嚇成這樣,嘴角忍不住扯了扯,至于嗎?他們要是想冤枉一個人,會留這么大漏洞嗎?
好心安撫的拍拍他肩膀:“放心,我們兩個人還能看錯不成?而且也沒讓你怎么招,就是關她幾天,好吃好喝招待著。”
警察隊長這才信了點,但是聽到最后那句…
表情瞬間僵在臉上,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來著?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費勁巴力的把人拘留進來,卻又讓他們好吃好喝的招待,這到底是什么鬼操作?
難不成是在鬧著玩?
比如…屋里那個是大佬的小嬌妻,因為犯了錯被罰到這清醒清醒…
他忍不住暼過去一眼那個矜貴到骨子里的男人,看上去確實有種霸總范…
但是——
男人突然抬了抬陰鷙的眼皮,瞇著眸子盯上屏幕中的身影,白色的襯衫衣領胡亂的敞開,手里拿著一支煙大口的吸食,渾身的氣壓低到凍成冰塊…
他猛然挪開視線,倒吸一口涼氣,這…這…這祁少的態度,可不像是想要好好招待的啊…
“林少…您確定沒騙我?是要好好招待,還是好吃好喝的招待?”
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同樣的字眼代表不同的意思。
“咳咳…”林瑾瑜被雷的一嗆,輕咳兩聲,有些失笑,指了指屏幕:“那個女人,你一根毫毛都不能動,而且你估計也動不了。”
寧姒這人看上去平平無奇,但是身上秘密不少,也不是什么蠢人,不像是會吃虧的人。
“…明白。”得到肯定的答案,警察隊長才堅定的點點頭,但是卻發覺那個渾身冷沉的男人臉色依舊可怕得很,他擔憂道:“林少,您的意見,就是祁少的意見嗎?”
林瑾瑜這才狐疑的看過去,頓時有些心虛的抽抽嘴角:“是他的意見。”
見男人被祁景修嚇的夠嗆,他有些尷尬的解釋:“放心,他就是沒休息好,不礙事。”
在祁景修提出來要讓昨天那群人報警的時候,他就順手給明一發了個消息。
誰知道對方速度竟然這么快,沒幾個小時就辦好了。
而這個大佬剛好剛睡著,偏偏又想知道這個寧姒能不能給他驚喜,非得親自盯著審訊。
這不,暴躁的起床氣都快掛在臉上了。
“原來是這樣。”警察隊長這才放心,再次擦了擦汗,詢問:“那什么時候去醫院驗傷?”
同時目光掃了一眼屏幕,眼珠子瞬間瞪大。
那個女人竟然睡著了,而且呼吸平穩的趴在桌子上,似乎睡得十分香甜。
在審訊室還能睡得著,這心得多大?
林瑾瑜也沒忍住吐槽:“她就真不怕背上罪名嗎?”
二十出頭小姑娘,聽見自己拘留竟然還這么淡定。
寧姒怎么跟平常人有點不一樣呢?
祁景修卻緩緩的抬眸,將煙蒂彈了彈,靠在沙發間,突然問道:“你覺得她會用什么辦法脫身。”
脫身?林瑾瑜震驚:“你覺得她能找到理由脫身?”
這怎么可能?他們兩個可是親眼所見這女人打的人,而且那傷跟這個女人絕對吻合,完全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只要不拿錢砸,或者以權勢壓人。
根本翻不了案。
祁景修寡淡的視線斂了斂:“不是覺得,而是肯定,從她開始拒絕承認動過手的時候,她就已經想好了脫身的理由。”
“怎么說?”林瑾瑜還是沒看懂,拒絕承認動過手不是很正常嗎?
哪有小偷會承認自己是小偷的。
“你沒發現她一開始是承認打人的嗎?從知道要拘留十五天開始,她才改變了態度。”祁景修暼過去一眼。
“那又能說明什么?明顯害怕了,改變說辭,不是也正常嗎?”
祁景修淡淡的看他一眼,似乎有點接受不了對方的愚蠢,收回視線低頭抿口茶,道:“她什么時候見她怕過?她只是看出來這件事背后有推手,不想明面跟警察起沖突,留下話柄罷了。”
隨著話音,他起身,將剛才的監控錄像回放了一段。
屏幕上是寧姒不屑的眼神,狂拽中帶著點不耐煩,正理直氣壯的質問著對面的人。
“警官,人煙稀少不代表沒人,他們冒險可以,但是嚇到我就是他們不對了。”
“況且,我若是沒心臟病還好,我要是有呢?嚇死了他們負責嗎?”
祁景修在這里點了暫停,然后抬頭對著林瑾瑜道:“不出意外,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原本是準備這招反訛回去脫罪。”
“法律在同情弱者上,十分優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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