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撥開他的手,翻身下床:“我先去看看阿云,你好好休息,等明天穩定下來,咱們回南陽。”
沒等祁景修回話,寧姒轉身打開門,出門的那一瞬間,眸子里的寒芒畢現,不動聲色的朝身后拉了一道眼尾。
她轉身走近蕭逸的屋內,找了個位置隨性的坐下:“查的怎么樣?”
蕭逸拿著資料遞過來,解釋:“你猜的沒錯,祁景修跟京都祁家有關系。”
寧姒瞇了瞇眸,示意蕭逸繼續往下說。
“當年祁家兩個家主同時身亡,祁家內部出現權利紛爭,祁家老爺子祁臻為了鞏固嫡系掌控權,強勢收回了各地分權。”
祁家幾百年的根基,子孫關系早已經亂到足夠盛滿一個村子,但是祁家為了保證祁家的實力站在頂端,便一直有一個規矩。
那便是,絕不分家。
所有的權,勢,最后只能由到一個人繼承,禁止權利分化。
不過作為安撫,其他的祁家弟子,在這之前,雖然當家權不允許其他人觸碰,但是一些閑職,管理層還是充斥著祁家旁系的身影。
直到十六年前,祁家親傳一脈三位繼承人同時遭難,兩名身亡,一名終身殘廢。
只留下了三個幼子,最大只有八歲。
這樣的一脈,已經支離破碎,如何還能支撐當家一脈。
各地祁家群起而攻,反叛聲如星星之火,灼燒著當時氣數已盡的祁家老家主,祁臻。
想到那段歷史,誰不稱一聲驚心動魄。
祁臻一人站出來平定江山,雷霆萬鈞之勢調動各方勢力,廢掉了旁系各地分權,削除權利分化,將所有權力收回京都祁家,鎮住了他們那一脈最后的輝煌。
這才有了祁三少的鼎盛之期。
蕭逸不由唏噓,嘆一句:“但凡祁臻當時的手段差一點,有一步走錯,這祁家現在也就不再現在的祁三少手中了。”
寧姒聽完全程,什么話都沒有說,
怪不得祁景修家會突然破產,怪不得會突然住進爛尾樓。
能夠隨手拿出來一千九百萬鐲子,想必當時的祁家,即便一個旁系,手里也不是尋常家族能夠比擬。
這樣的輝煌門第,一朝一夕突然被滅。
京都祁家那個老爺子也確實有本事,所以帶出來了一個不可一世的祁三少。
她拿過那些資料丟了丟:“把這些燒了吧!”
有些意外,但是也在承受范圍之內。
從祁景修追來京都她就覺得不太對勁,雖然他沒說什么,但是她總能從他身上察覺出一股對祁家很熟悉的錯覺。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所以她剛才給祁景修上藥時,才故意說出來祁家那兩個家主死因,想要試探對方。
而祁景修也確實在那一刻呼吸停滯,明顯心神不穩。
現在只不過是證實了而已。
蕭逸接過來問了一句:“老大,您不親自查查嗎?這些信息應該都被京都祁家封存了,很多都是只能查到只言片語,您要不要試試?”
老大出手,說不定可以查出來更多,而且他總覺得這些信息來的有些巧,出結果有點太快了些,昨天老大才讓他查,今天音樓就給了結果。
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透漏給他們的。
寧姒想了想:“不用了,他什么身份也沒什么,就是祁這個姓有點扎眼,回頭我幫他做個假身份。”
當年的事過去就過去了,具體經歷了怎樣的轟轟烈烈她并不想知道。
祁景修看樣子也沒想過復仇,她查的再清楚也沒什么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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