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黃金河,盯緊這個人。”寧姒丟下一句話。
微挑的眸子里透著桀驁不馴,很是不屑的睨著屏幕,輕輕的冷呵了一聲。
魯思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他知道寧姒絕對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于是將筆記本撥弄過來,仔仔細細的翻看著寧姒看過的畫面。
直到看見出租車和司機名下的私家車同時經過監控消失的最后一個點位時。
他才瞇了瞇帶有臥蠶的眸子,雙眼皮的下眼瞼垂下:“原來是這樣…”
看來對方馬上就要藏不住了。
查到一個人順藤摸瓜,就一定會查到線索。
“但是現在盯上,會不會打草驚蛇…”魯思皺了皺眉頭。
尤其南陽那邊就有一個黃金河,讓他負責這件事,會不會出什么意外?
身為刑警隊長,黃金河這人腦子不至于蠢。
但是為人處事太過于警察。
專業的犯罪分子都早就掌握了反偵察技能,這也是為什么上面要讓他過來的原因。
出其不意,更改作風,才能讓那些人手足無措,露出馬腳。
“盯著就好,別輕舉亂動。”寧姒回道。
神色比較平淡,心思只在這件事上放了幾分鐘,便又挪到了大壩溝上。
南陽那邊,大概率只是對方派出來試探的先鋒隊,即便暴露,估計也查不出來什么東西。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需要先捋清楚拐賣案的脈絡,而這些脈絡只能從最底層查起。
“你說你去的那家,是第一件案子的報警人?”寧姒回歸到這個話題上問道,眸底像是蒙了一層霧,昏昏沉沉的。
提到這事,魯思鄭重起來:“沒錯,那家人在外邊呆過,知道事一發生就直接找了警察,而且如果按照我們打聽來的這些信息來看,一個月前這里就已經發生了孩童失蹤,應該是南陽市拐賣案最早的發生地。”
當然這并不是這群犯罪團伙第一次作案的時間。
只是第一次在將目標放在南陽的時間。
寧姒考慮了片刻,站起身道:“再去一趟。”
說罷,人影走了出去,魯思緊跟其后。
剛出門的祁景修和許笙一抬頭,就看見了,急匆匆走出去的寧姒,兩個人頓時有些詫異。
“咦?魯大師,你們去做什么?”張任從人群身后擠出來,看見寧姒和魯思,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直接笑呵呵的就轉戰了陣營,狗腿的跟在了魯思身后。
雖然這群人里邊兒,魯思的身份最大佬。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還是覺得魯思是這幾個人里邊兒最平易近人的。
魯思禮貌的應了一聲,抬頭看了看那門口站著的兩個面色不善的男人,低頭道:“我們要再去一趟大壩溝,詢問一些事情,你們可以先休息。”
張任一聽有消息要查,頓時自告奮勇道:“我也陪你們一起去吧,正巧我再去看看第二條街那一家有沒有開門。”
還有就是,想要去看看許笙口中密道。
那里可能是這案子的突破口,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不可以放過。
魯思是偵探,不能死。
寧小姐是全國計算機冠軍,這案子還得儀仗她,也不能死。
祁先生本身就跟這案子無關,實屬無辜人等,也不應該去死。
至于笙哥,他只是法醫,也更不該。
只有他的命,屬于國家。
他也知道那里很危險,不然笙哥和那位祁先生也不可能冷嘲熱諷了半天。
但是他們有資格惜命,他不能。
寧姒也沒太在意,左右不過是多一個人的事,于是點了點頭。
魯思見狀,扭頭看著張任也點點頭。
張任:“……”
他怎么覺得,這聞名國際的偵探,有點小媳婦的模樣?
魯思也許覺得這么多太明顯了,于是陽光的扯開唇笑了笑:“阿姒說了才算,我一直都聽她的。”
張任:“……”
這還不如不解釋呢,更把小媳婦兒的名聲坐實了。
祁景修看見魯思就覺得不爽,剛準備上前攔住,推開那礙眼的男人,結果肩膀上就搭了一個人的手。
他不悅的轉頭,寡淡的視線有些戾氣。
尤其是看見許笙那張瞟一眼都覺得厭煩的臉。
許笙卻不在意的笑笑,他看不慣他,他也同樣看不慣他。
攔住了祁景修,他轉頭對著寧姒道:“那你們去吧,正好我們去泡個澡。”
“路上注意安全,保護好那病秧子。”
寧姒:“……”
魯思:“……”
張任:“……”
誰病秧子?說誰呢?哪里有病秧子?
不會是魯大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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