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有許笙電話嗎?”寧姒收回手,沉著聲音道,張開的唇瓣有些冷。
張任整個人已經嚇傻了,但是好歹也是見過不少案子的,他很快僵硬的轉動脖子,語速很快的道:“有有…我現在就聯系。”
邊說邊舉起手機撥通號碼。
村子里突然死人,這個變故是他們都沒有想到的。
許笙兩個人原本正準備去密道,結果就被叫來了這里。
剛來到門口,就發現村民已經把這里堵了起來。
“就是他們,打死他們,拐賣孩子不說,現在竟然還敢殺人,我們跟他拼了。”
“就是,殺了他,老子不活了,我家狗蛋丟了,老子也不想活了…”
村民的氣焰很兇,各種石頭,棍子被扔了過來,不少人舉著鐵鍬沖上來就要玩命。
“殺了他們!”
兩個人趁亂竄進院子,將木門關上。
然而本就被寧姒踹的殘缺的門,此刻已經松動的搖搖欲墜,根本承受不住外邊的人猛烈的撞擊。
但是現在也管不了這么多,許笙大步走進來的那瞬間,渾身氣質就開始冰。
祁景修沒有進屋,看見所有人的神色就已經猜到了大概。
靠在門框邊緣,淡淡的睨進來一眼,隨后便挪開視線。
“死亡時間不到一個小時,頭頂造鈍刀片重力劈下,一擊致命。”
“兇器大概率是斧頭,兇手應該三十多歲不到,從事體力性活動。”
許笙蹲下查看了不到三分鐘,就已經清冷的道出報告。
不是什么高段位作案,但有點像是熟人作案。
從傷口來看,這個方位的劈砍,對方應該是站在死者的側方,在屋子里把側面留給陌生人,不太符合常理。
從環境來看,院子的門鎖著,兇手應該是十分熟悉這里,才能做到不通過門口逃跑。
懷縣來的警察很快趕到,突然發生了命案,還是市局來的人親自報案。
想不重視都難。
帶頭的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看見這種狀況也顯得十分痛心,十幾名警察圍繞在四周提取著有效證據。
祁景修一直沒有進屋,揣著都站在門口,聽見了許笙那一番話,目光深了深。
卻沒讓任何人發現,寡淡的眸子染著桀驁不馴的孤傲。
幾個人原本的計劃被打破,村民對他們恨之入骨,他們也只好先撤出了大壩溝。
只是再走之前,祁景修突然看了一眼那瘋女人住所的方位,偏眸凝出一道銳光。
走在最前邊的寧姒沒發現,但是一直注意祁景修的許笙卻看見了祁景修的異常。
退了幾步跟前邊的三人拉開距離,清冷的看過去,漫不經心的問道:“知道兇手?”
看他這模樣,應該像是已經知道了。
祁景修視線游離,有些煩躁的抬起來那雙眸,不耐煩道:“你帶著她離開這。”
許笙聞言挑眉。
答非所問,就是承認。
只不過…
“你覺得她能跟我走嗎?”就寧姒那脾氣,這案子她破不了可能離開嗎?
祁景修聽了這話更煩,對方現在突然殺人,明顯就是因為他們把那些人逼急了。
說不定許笙掉在密道里的鋼筆已經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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