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臭婆娘,竟然敢謀殺小爺,看小爺出了院,不剝了你的皮當球踢。”
正好他缺一個真正的皮球,用著狠毒的女人做最合適了。
劉子軒怒氣沖沖的下著狠話,從地上爬起來拍著身上的土,整張臉皺在一起。
陰險,奸詐,卑鄙,小人,這世間怎么會有這樣的女人?
竟然還想要給他打麻醉劑,卑鄙!下流!
護士垂目啞言,沒接話。
就算她想,這身衣服也不允許啊。
不過開點助眠的方子,還是可以的,不然以這小混混的折騰,一輩子八十年,得住在醫院七十年。
“卑鄙,等我養好了上就去拜師,一定打得他們落花流水。”
“不講武德,小爺都沒說開始…嘶…你輕點。”
“還有那個祁景修,狂什么狂,他家哪里的?看老子不把他家砸的稀巴爛。”
劉子軒邊走邊朝著身后大聲吼著,那聲音巴不得整個樓道都聽見。
扶著的護士埋頭遞到咯吱窩,恨不得裝起來隱形人。
等到人影走了很遠,寧姒才抽了抽嘴角,從門口走了進來。
“挺執著,初生牛犢不怕虎,年輕就是好。”
她悠悠嘆了一句,像她,可沒有劉子軒的沖勁。
祁景修白了她一眼,目光詭異。
倒是沒說出來什么啥風景的話。
……
午后,祁景修才知曉許笙離開的原因。
他挑了挑眉,竟然還真的跟他有關。
這還要歸功于當初許笙上門找茬時候,跟著許笙的那醫生說的一句話…
“少主,家主說過…”
“管好你自己,打小報告試試。”
雖然話里的信息點很少,但是他當時還是捕捉到了關鍵。
于是給哪些跟許笙有點關系的人都寄了一封郵件…
想到這里,他嘴角的笑越來越深。
略微帶著一點陰險得意。
甩走一個拖油瓶,他的心情倒是不錯。
龔華就沒那么好受了,他十分為難的提醒道:“三少,老爺子那邊急著要見夫人呢…”
已經催了無數次了,他快要頂不住了。
也不知道老爺子究竟想做什么,既然不想要這個殺手媳婦,為什么還非得見見,你說說這事鬧的。
難不成真跟偶像劇里面一樣,丟給寧姒一張支票,讓人離開?
龔華抽抽嘴角,那估計寧姒會將支票甩老爺子臉上…
不用懷疑,那女人真干得出來。
祁景修的好心情被打斷,寡淡的視線挪到了龔華身上,微微中帶著點冷。
龔華緊張的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往上湊。
不湊沒辦法啊,前有豺狼后有虎,三少總比老爺子安全點。
“他還說什么了?”那老頭精明的很,不像是會逼他太甚的模樣。
這是篤定他不會讓寧姒過去,應該還有其他目的。
龔華一聽,精神起來,果然是三少,連老爺子下一句話都猜出來了。
他連忙道:“三少英明,老爺子讓您去參加嚴燼的時裝秀。”
祁景修皺眉,一個時裝秀,用得著非得去嗎?
況且,一般這種場合,他就算出現,也不露臉,人群簇擁著進去,再簇擁著出來,隨便找個身形差不多的人替代不就可以了?
于是他將目光放到了龔華身上,若有所指。
龔華:“……”
驚顫的反應過來,連忙慌亂擺手:“不行啊,三少,老爺子也在,這一眼就被看穿了…”
這下屬做的也太難了吧。
祁景修冷哼一聲,收回視線,他也知道爺爺也在。
“這次時裝秀展示圖出來了嗎?拿過來我看看。”
那嚴燼三年了,別說落櫻之花了,連點小櫻花都沒帶過,他過去看什么?看那堆花里胡哨的破裙子嗎?
龔華連忙掏出來手機,翻出來本次時裝秀的策劃圖,遞給男人。
祁景修細長的手指接過來,眉目間緊鎖著,不難看出來對這些花花綠綠的嫌棄:“什么品味,這就是祁家服裝比不上音樓的原因。”
龔華一噎,滯聲縮縮脖子。
這點倒是事實,祁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是服裝這一款,確實連新起之秀音樓都比不上。
這個組織旗下的有一款ns品牌禮服,十分出彩,僅用了兩年就走入了高端市場,設計師信息始終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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