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姒,兩個從未見過的人就因為一紙婚書就要結婚,換做是你,你甘愿嗎?”他認真的問道,他只是不想草率結婚,不想為了使命結婚。
然而寧姒只給了他一個帶笑的眼神:“是啊,不甘愿,所以,可以滾了嗎?”
祁景修臉色瞬變,然而僅僅在他愣的這一秒。
寧姒已經打開車門跨上了車,車門撞上,車輛揚長而去。
身后這群演員此刻一個個縮成鴕鳥,看見男人陰冷的視線看過來,尷尬的打著招呼:“祁先生,不好意思,那位先生給的多…”
祁景修:“誰…”
六個老頭嘴一撇:“我們也不認識,但是我們見了認得,如果先生想要讓我們演回去,我們幾個也是樂意的。”
祁景修瞇了瞇眸子,最終沒有說什么。
抬腳走到隔壁的壹行別院,開出來一輛車。
還好跟著寧姒去過一次,知道路。
然而就在他正在準備走的時候,林瑾瑜的電話打了進來。
“景修,秦鈞安回秦家了。”聲音急切。
祁景修一頓:“秦霄說什么。”
“你知道戒針嗎?”
戒針,相當于du品,一旦打入,終身受牽制。
發作時疼痛難耐,渾身像是被粉身碎骨一般,輕則自殘,重則殞命。
好歹養了這么多年的兒子,就真的沒有一絲感情嗎?
“攔住他,我四個小時后到。”京都這幾個家族沒一個手軟的人,尤其他這個舅舅。
只是他視線看了一眼寧姒去往的方向。
腦海里有了一刻掙扎,
隨后毅然決然的跟上寧姒。
秦家多少給林家點面子,林家大少親自去攔,應該可以拖住。
………
路上,車速不快,卻開著窗戶。
寧姒指尖一根煙一根煙再燃,程染也分不清她這是第幾根。
望著前邊人煙稀少的路,程染邊開車邊打破寂靜,道:“他…可能…”
說出來幾個字,他又頓了頓。
“阿姒,人一開始相識的時候,都是沒有感情的。”
所以祁景修一開始的欺騙,可能是沒想到最后會動心。
寧姒對著窗外吐出一口煙,精致的眉眼垂著睫毛,半天終于道出一句:“其實,我懷疑過他。”
程染并不意外,那人一開始并不認為南陽會有人認識他祁三少,也就沒有做什么隱藏。
“我知道他不是表面這么簡單,也知道他跟祁家有關系,還把我哥的身份芯片給他了。”
程染挑了挑眉,她知道?
說到這,寧姒眸子里的怒火越來越重:“可是我沒有想到,所有的都是假的,他為了自保,隱藏身份,我可以理解,但是他從頭到尾都是給自己制造不幸,逼我退婚,我現在覺得我就是個傻帽,我踏馬天天安慰他個逼玩意!”
“還他媽不行,裝他媽個幾把,老子就覺得不對勁,他不行親老子干嘛,程染,我現在發現比你更討厭的人了。”
“咳咳…”程染被嗆到,猛烈的咳嗽幾聲。
這倆人同床共枕這么多天,祁景修竟然沒碰她。
他現在有點相信祁景修這是真愛了。
“阿姒,其實我不是你親哥,說話可以稍微注意些。”而且他覺得就算他是他親哥,她說話也不能這么不拘小節。
“那以后見了寧柏,我再對他說一遍。”寧姒低垂著眸,淡淡的道,聲音不似之前的帶刺,多了幾分小女孩的低喃。
程染眼角一抽,他覺得寧柏應該也不會想聽吧?
但是他聽出來了寧姒聲音里的不對,通過后視鏡掃到寧姒那晶瑩剔透的眼睛,似乎有些泛紅。
想她哥了吧。
受了委屈,該找家長了。
“他見過你這樣嗎?”程染莫名其妙的也問出來一句。
寧姒深吸一口新鮮空氣,將煙放到嘴邊,很久沒有吭聲。
這就已經是答案了。
程染也沒有再問,但是掃到左側后視鏡的時候,看見了一輛京都車牌跟在其后。
“他跟過來了。”他目光凝了凝,淡聲道。
寧姒目光一閃,不予理會。
“想見嗎,不見我甩了他。”他可是絕世好哥哥。
寧姒搖搖頭:“他知道路。”
程染一愣:“你帶他見了孫驍?”
孫驍是雇傭兵團的,歐非亞三洲雇傭兵大半都是祁家的,帶他來見孫驍…
罷了,應該不會那么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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