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承跟祁景修打了個照面,看見男人那神明般白皙的樣貌,也算是明白為什么樓主會把他帶進音樓了。
眸子意味深長的上下打量了打量,頗有種替女兒選擇女婿的即視感,道:“節制些,年輕人別太瘋狂。”
蕭逸,元宵,這又一個小白臉,雖說現在是男女平等了,但是身體承受能力也是一回事,樓主那嬌嬌柔柔的身體,能遭受得住嗎?
“咳咳…”元宵沒忍住咳嗽出聲,滿臉的驚憾之色。
不是吧,年齡大點還有這功能,一眼就能看出來節不節制?
祁景修臉色有種莫名其妙的黑,目光追著人影,瞇起一道寒霜的光,什么玩意?節制?
那樓主呢?見完了?想到這,他臉色更陰沉。
眉宇間擰起一道愁容,看向孫驍的目光越發不善。
要不是他,他也不會錯過那音樓樓主的視頻。
元宵一路憋著笑,總覺得堂堂祁家三少待在這里有種莫名的喜感,還整天被冥長老這張嘴刺撓。
這忍俊不禁的神色,終還是吸引了前方男人的注意。
冥承沉著老臉回頭,同樣沒好氣的看向他:“還有你,樓主年齡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五年前樓主才多大,你就跟人廝混在一起。”
元宵:“……”嘴角僵在了臉上。
到底要他說多少遍?他跟樓主真的沒關系啊!
再說了,就算他想,他有幾個膽子敢跟里邊那位搶女人?
想到這里,他腦海里突然閃過他初見寧姒時。
對方那雙妖孽冷淡的眸子揚過來的時刻,那完美無瑕的側臉,漫不經心的神韻,骨子里的傲然…
又到后來對方為了黑鷹,一舉翻越擂臺,單挑華漪島守擂主時,那遺世而獨立的身影。
就像是一只展翅的凰,平地卷起一陣風,肆意迎風扶欄起,矯若驚龍,張揚放肆。
要說觸動,怎么可能沒有,只是…
他連忙搖搖頭,這樣的女人從來就不屬于他的。
也只有里邊那位為了佳人,一怒千金,舍棄身份地位,甘愿卑微求存,蝸居此處的才祁三少能配得上。
屋內。
兩個人走了沒多久,寧姒就已經打開了電腦,翻到了一個聊天窗口,手指放在鍵盤上噼里啪啦的一陣打字。
蕭逸瞥過去一眼,只看見了幾個字。
好像是有什么任務,他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自家老大。
這關頭,老大還有功夫接任務?
“老大,那冥長老說的話,您相信嗎?”他試探的問出口。
這年頭熒幕下邊的人演戲,遠比熒幕上面演的真。
是好是壞,誰也說不準。
“信!”寧姒輕輕吐出一個字,目光繼續凝視著屏幕。
蕭逸又問:“你也覺得是二長老?”
但是他們不是沒證據嗎?難道真的就像冥長老說的一樣,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寧姒手指停了停,似乎在等對方回復,有了些許的間歇,目光才有神的看了過來:“聽說過風聞奏事嗎?”
舉報人可以根據傳聞進行舉報,不必拿出真憑實據,也不署名。
蕭逸嘴角一抽,那不就是愛噴誰噴誰,看不慣誰噴誰,噴錯了也不負責任。
“這些話,得聽,得信,但是又不能完全聽,完全信,敵在暗,我在明,引蛇出洞是最好的辦法,而冥承的這些話,只是一個方向的引導,并不能成為我們引蛇出洞計劃的一個關鍵一環,為什么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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