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剛啟齒,瞇著眸子,突然門外傳來了聲音。
蕭逸走了進來,打斷了會議,有些抱歉:“老大,修哥來了…”
寧姒扯唇,不耐煩問了一句:“來做什么?”
“修哥免了音樓所有稅務,并且決定出資三千億,跟音樓結百年之好…”
這個百年之好,有人以為就是一個變相結盟,夸張說法。
只有他們知道,這個百年之好,那男人是真想結啊…
“稅務,什么稅務?”有人問出來了疑惑。
現在土地權力歸為國有,稅務也都是上交給國家。
什么人能去免國家的稅務?
而,正說著,門外突然大張旗鼓進來一批人。
擅闖音樓不說,竟然還好闖音樓高層會議室?
然而等聽見那個帶面具的人說出的話后,眾人的警惕都已經變成了驚憾。
“那是給外界的說法。”祁景修扶了扶面具,走近打斷了蕭逸的話,人多眼雜,身份揭露,還是保守點好:“這三千億,是給祁家三少夫人的聘禮。”
一語震驚四座。
祁家三少夫人?哪個祁家?能隨手掏出來三千億…的祁家…
不會是…
祁景修說完這話,也是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寧姒。
原本這個錢,是準備就用官方理由給音樓的。
但是龔華說…追女人,不能不圖回報,那樣是舔狗…
所以,他又改了。
只是,做聘禮的話,三千億是不是有點少了…
畢竟寧姒不是普通人,很有可能看不上這三千億。
于是他又道:“這只是祁家率先給的一部分,后續祁家擬定的禮單會送過來,缺什么盡管提。”
祁家別的沒有,錢多的是。
不對,別的應該也有,能買的有,買不到的他也可以搶,好像確實沒有什么缺的東西。
這樣夠誠懇吧?他很是認真的看向寧姒。
被寧姒吼了之后,他也想了許久,他覺得那些不幸,歸結一個問題,就是他跟寧姒都不夠坦誠。
他的身份她不知,她的身份他也不知,這才導致了這么多誤會。
所以,現在他先娶了這女人,到時候一個被窩說不出兩家話,他不信他還能這么眼瞎,總是得罪上這個女人。
嘶…
眾人聽著這聲音,倒吸了一口冷氣。
三千億只是一部分?那剩下的還有多少?
沒跑了,這就是傳聞中的那個祁家,那他口中的稅務…不就是…
眾人頓時連呼吸都變緩了,一時間同時無法接受這幾個信息。
剛才還被他們質疑的小丫頭,竟然是京都祁家的三少夫人,而且還給出了堪比音樓七分之一資產的巨額聘禮。
而且這人還說什么?這只是一部分,剩下的還在擬定禮單…
那剩下的還有多少?能直接給出來三千億,剩下來的價值絕對不止三千億。
媽吖,這是什么概念。
今天天塌下來,音樓樓主也只能是這小丫頭。
頓時風向直接變了,幾個老狐貍已經開始笑呵呵的道喜:“原來樓主還是祁家三少夫人,恭喜恭喜。”
“就是,樓主您怎么不對我們說一聲,音樓祁家結親,這可不是什么小事,回頭可得叫上我們喝杯喜酒…”
元宵:“……”
他怎么沒有發現這群老家伙還這么勢利眼?
冥承老臉也板著,隱隱約約有點紅。
眾人都在爭相討好,只有他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望著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就算他化成灰,他也認識。
誰曾想到,躲在樺院種花的一個破花農,長得白白凈凈的小白臉,竟然會是那不可一世的祁三少!
而他,還給了這人無數個冷臉,冷嘲熱諷過好幾次。
頓時他覺得,要不是因為他是音樓的人,這條命早就交代出去了。
“在看什么呢?你不是早就知道她是樓主嗎?今天怎么沒見你吭聲?”葛候湊過來問了一句。
那天的時候,這丫的匯報情況那叫一個恭敬,怎么看都不像是質疑那丫頭的模樣。
冥承白他一眼:“泰峰黨羽未清,不讓音樓動蕩點,他們怎么露出來馬腳?”
雖然說是全部出動,誰知道會不會有幾個漏網之魚。
葛候砸吧幾聲嘴唇:“沒想到啊,你可是一向高傲的出奇,眼下竟然甘愿在一個小丫頭手下臣服。”
冥承冷哼:“也就蠢貨才把她當小丫頭。”
葛候抬眸,他在指桑罵槐誰呢?
他黑著臉辯解:“誰說我把他當小丫頭了?祁家三少的未婚妻,xl試劑的創始人,還有那一身彪悍的武力值,我眼瞎啊把她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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