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第九十三章，章節名：意外的驚喜！
班卡羅爾市監察署。
窗外風和日麗，莫測心情挺好，於是，差不多到了聯係第五首席的時間。
莫測將手掌按在“通訊”紙張上，傳遞符源信號。
【蒼嵐大人，您在嗎？】
這次等待的時間有點長，不過，大概一分鍾後，潘多拉第五首席還是回複了。
蒼嵐：【在。】
不用莫測說，蒼嵐的詢問已經發了過來：
【班卡羅爾的事情，是你做的？】
莫測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回複：【是屬下做的！】
【這次多虧了您賜予的“時空隧道”，不然，屬下無法在烏牛祭祀手下脫身。】
【謝蒼嵐大人關照。】
莫測發完這句話，心下給自己大大點了個讚。
這麼說是早就想好的，這次聯係第五首席，目的就是以匯報的名義試探蒼嵐對班卡羅爾爆炸案的態度。
這件事前麵可並沒有向潘多拉申請行動，完全是莫大署長一力為之，而動靜卻是出乎了預料的大，之後的影響不但讓整個大陸震動，甚至加劇了南部落與大陸聯邦的摩擦。
莫大署長現在對潘多拉上峰所知不多，更無從推測上麵會如何處理自己——誰能知道潘多拉總部會怎麼想？人家是上層，很有可能會從戰略高度上看待這次沒經授權的個人行動，甚至有可能找個理由，讓莫測這次先斬後奏的行動不但無功，反而有過。
雖然莫測可以用事態緊急的借口推說來不及向上麵申請，但是，這個借口隻適用於對潘多拉總部的官方，第五首席顯然是不會相信的......有“通訊”紙張在的話，和第五首席的私下聯係還不是隨時隨地。
這樣的話，第五首席蒼嵐對莫測如此激進的做法以及行動產生的後續影響是何種態度，也同樣真的很難說...所以，莫測決定先聯係第五首席，並在第一時間向蒼嵐首席表明立場，我是你手下的人，當然和你在一邊的。
這句話背後的意思是，嗯，能搞成這麼轟動的行動，是因為我手裏麵有蒼嵐大人您賜予我的符源之語——“時空隧道”！
沒這東西，我絕不可能逃過烏牛祭祀的追蹤，蒼嵐大人您作為我的秘密直屬上級，又賜予了我用於這次行動的符源之語，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您老人家也是這次行動的參與者之一嘛......
當然，如果您不認的話，也沒關係的，那就算您是間接參與者也行，總之，我是您的秘密手下，我做了這件事，您多少有都有點責任吧。
總之，賴上第五首席這根大腿沒錯的...
通訊紙張中的額符源波動沉默了一會，顯然，第五首席應該正在思考，而後麵要說的話，則是決定潘多拉總部對莫大署長是賞是罰。
莫測卻是不著急，伸手抽出一根煙點燃，愜意地噴出一口煙霧，靜靜等待結果。
大不了，這個吊毛的懲罰者隊長不幹了...在官方機構做事，就是這樣上下掣肘，早就特喵的受夠了呢！
逼急了的話，老子真的去南部落那邊了，估計再努努力，在南部落那邊估計也能混的不錯......這是莫大署長能夠預期到的最壞結果，但是已經對此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
真的投敵去了南部落，不但能順走第五首席送的黃級符源之語“時空隧道”，還能黑了她賜予的1000金元貸款......
不虧！
終於，第五首席發話了：
【這次，你冒進了！】
【至於後續如何，潘多拉總部與本尊並不在意，你明白嗎？】
莫測微微驚訝，但還是立即回複：
【屬下明白！】
蒼嵐：【南部落......嗬嗬，就算南部落與聯邦決裂，南方行省即日起兵，又能如何？】
【這隻是加快收複南方行省的腳步罷了。】
這句話說的真霸氣...果然是個霸道女人...莫測心下嗬嗬。
這說的明白，南部落四大祭祀在潘多拉與聯邦覃氏聯手前，並翻不起什麼浪花。
人家根本不怕開打，甚至，還有點迫不及待擦槍走火，立即就幹一場的樣子。
還是沒人考慮戰端一開，鐵民生靈塗炭啊......莫測心中歎了一聲，雖然他同樣不在乎鐵民與赫塞人的死活，但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底線左右的聖母心的。
潘多拉的上位者，大陸的權利頂層，無疑要比莫測這個身處基層混飯的冷漠穿越者還要更加冰冷，更加無情......
能理解，但是，接受起來還是有些難度的。
蒼嵐最後說道：
【之所以說你冒進，是因為本尊不止一次提醒你，要記得你在班卡羅爾的首要任務！】
【時光·薩烏爾·安德伍德以及...你自身的安全！】
莫測不敢遲疑，立即回複道：【屬下明白，必當牢記！】
【要收斂一些，別再鬧出亂子...】蒼嵐最後說道。
.........
這意思就是...嗯，這次行動功過相抵了。
莫測嘬牙花子，仔細琢磨了這次行動中自己所付出的成本，最終確認除了幾箱小鋼珠，並沒有任何實質地花費之後，這才心裏舒坦了一些。
嗯，還有個人力成本，那個叫希克斯的“炸彈人”手下做了整整一夜的小鋼珠炸彈......這個不算成本吧？對，沉默成本不算成本的，這是希克斯這名打工人應該做的。
而試探的結果則是...第五首席表示隻關心時光·薩烏爾·安德伍德啊...這倒是和她最開始派自己來的初衷吻合，但是這次好像又有點不對，蒼嵐又一次提到了——“注意你自身的安危”！
這麼關心老子的嗎？
莫測隱隱感覺有些不太正常。
難道...這老娘們真的和史詩一樣，饞老子身子？
恐怕不盡然吧...
雖然她是個妙齡少婦，想必滋味不錯......莫測翹著二郎腿，毫無廉恥地想道。
.........
潘多拉總部。
天空之城，烏拉諾斯。
蒼嵐將宛如少女般的白嫩手掌從“通訊”紙張上抬起，一時間陷入默然之中。
漸漸地，她的表情沉凝，一絲若有若無的冷意在身上回蕩。
當她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身上的符源已經悄然波動。
並不大的房間中，一個身穿黑袍的虛影漸漸扭曲，最終成型。
“蒼嵐大人！”
“您召喚屬下......”
“嗯！”蒼嵐輕輕頷首，用沒什麼起伏地語氣問道：
“你在南方行省的生意，最近怎麼樣？”
“謝蒼嵐大人關心，最近還不錯...嘿嘿嘿...”虛幻的身影笑道。
“嗯！”蒼嵐注視著黑影，淡淡說道：
“幫我留意班卡羅爾市監察署長莫測！”
“我感覺，此時好像要失去控製了...”
“你可明白？”
“明白！”聞聲，黑影語氣中似是有種驚喜的味道：
“終於，要和那個新任署長見麵了。”
“屬下期盼已久...”
.........
接下來的幾天，莫測開始忙了起來。
嗯，所謂的忙，當然是除了要去橡樹神公司的廢墟胡亂指導一番，不但讓手下們覺得自己這位隊長對此重大案件相當重視，而且還要將這個姿態傳遞給南部落那邊去。
同時，也不再繼續窩在監察署裏喝酒看報紙了......對白牛長老派手下行刺的擔心已經蕩然無存——此時搖身一變，已經成為了白牛座下的一名至尊，還是能領工資的那種......莫測覺得進步還是挺大的。
甚至，這白牛長老此時已經像是發情了一般，幾乎隔天便帶著隊伍來找莫測，仿佛怕整個班卡羅爾，不，應該說整個南方行省不知道她這位赫塞聖女對班卡羅爾市新任懲罰者隊長產生了情愫一般。
這一段佳話，不出意外地成為了全市坊間的“秘聞”......
這不麼，已經有一些小報不顧404的風險，通過報道這場轟轟烈烈地愛情來提高銷量了——
《聖女與署長，女貌郎才的背後...》
《赫塞人應該祝福的愛情——聖女出人意料地擇偶標準！》
《莫測其人其事！班卡羅爾市監察署長的過去》
“通過記著走訪，從各種渠道獲知......班卡羅爾市新任監察署長莫測雖然年僅二十四歲便成為一署之長，可謂年少有為，但此人其實......好色無厭，四處縱欲...”
“據悉，在熱泉市，這莫測曾與富豪議員之愛女希爾琳有過一段纏綿悱惻的愛情......最終莫測喜新厭舊，因垂涎赫塞女性之柔美，主動申請調至班卡羅爾，與希爾琳徹底斷絕關係...”
“...在那場人盡皆知的接風晚宴上，莫測雖然給出了一番讓赫塞人振奮的演講，但是......多人目擊，莫測在宴後領走四名年輕貌美的女仆回到監察署，徹夜未眠......縱欲無度......形如禽獸......披著人皮的色狼......”
“後經本報私下密訪，得知莫測其人......反正不長。”
“赫塞未來第一聖女！千萬要擦亮眼睛！”
當生活秘書莎爾娜如同往日一般，將這當日各大報紙放在隊長辦公桌上的時候，臉上既害羞又好笑。
於是，莫測知道了自己已經處於風口浪尖，下巴幾乎快掉在地上了。
其實我都不在意的，大丈夫放浪形骸之外，誰在乎別人的議論？
再說，老子撲過幾百萬字的街，罵什麼難聽話的讀者都見過，這算個毛線...
魯迅說過，走自己的路，讓他們說去吧...
等等，等等......臥了個槽！哪個混蛋報紙說老子“短“？
不想幹了吧？！
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打到宣傳署，讓你們關門？
......《班卡羅爾市赫塞青年報》？
官媒吧!!!
你特麼一個官媒，也跟著那些小報杜撰這樣的內容？
報紙賣不出去了吧？窮瘋了吧？你看看，官媒老老實實的寫新聞就是沒有流量，不得不靠花邊新聞提高閱讀量。
市場啊，市場！倒是懂得迎合市場了...
等等，等等，想遠了...你們敢說老子短小無力!
這件事不能就這麼過去！
.........
“哇！我們上新聞了！”
一個小時後，保持著固定頻率拜訪“情人”的赫塞未來第一聖女史詩看到辦公桌上那厚厚的一摞報紙，頓時對著一臉無奈的莫測喜笑顏開：
“這下整個南方行省，不，應該說整個大陸都知道我們的事情。”
說完，史詩直接伸出雙臂，環上了莫測的脖子：
“我們結婚吧！”
噗~~~一直在旁邊偷偷觀察，對此已經表示習慣的莎爾娜仍然一口水噴了出來。
忽然間有種感覺，我們赫塞人的第一聖女好像很擔心嫁不出去的樣紙...
莫測訕笑著推開了史詩：
“大清早的，戲很足麼...”
史詩頓時撅了噘嘴吧，回頭瞟了一眼莎爾娜。
來自於隊長未來妻子的審視頓時讓這小生活秘書嚇了一跳，連忙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房間裏，就剩下莫測和史詩兩個人。
莫測歎了一口氣，上下打量身穿豔麗禮服的赫塞第一聖女，最終還是無奈地歎了口氣。
“怎麼？”史詩皺眉。
莫測指了指史詩的禮服領口：
“還是太平了。”
“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
出乎莫測預料的是...
這一波報紙，再次給他帶來了意外之喜！
從這一天開始，來自於符源的波動仿佛奔跑後的心跳一般，越發的熾烈了起來。
這是......經驗！
莫測目瞪口呆的同時，幾乎瞬間便想到了這欺詐來源於何方——班卡羅爾市監察署長與赫塞未來聖女不得不說的愛情！
這樣也行嗎？莫測對此差點口吐芬芳。
所謂愛情，當然是假的......而這消息通過紙媒再次傳遍了整個大陸，那也就是說，他作為事件的男主角，再次欺詐了全大陸對八卦新聞的好事者。
經驗啊，海量的經驗...
當然，這經驗不單單是因為“愛情”是假的，還有...那些報紙添油加醋，無中生有地給莫測寫了無數的個人傳記，讓這假新聞的欺詐效果在無形中再次放大了。
莫測頓時開心了...
你看，說我短小也不是不能接受麼...不然，我怎麼會獲得這麼多經驗？
吼吼吼...
這樣的話......處於驚喜中的莫測漸漸從激動恢複了平靜之後，立即便想到了這件事的關鍵點——
絕不能和史詩這赫塞未來聖女動真感情啊！
不然，這特喵的欺詐有可能會變成真的，那樣的話，沒準現在獲得的這些經驗會流失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