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戀愛腦暴君的白月光 > 第82章 兩個選擇,洞房還是領證?
“不,我不想過去,我是傻子,會被笑話的!”夏安心不適的轉過臉,每次看到男人這雙眼睛,她總是能想起修羅。
這兩個人給她的感覺,真的太像了!
特別是這雙眼睛,狹長又黑冷,深邃又神秘,似一片旋渦般,能深深將她吸引進去。
“不用怕,有我在,我保護你!”
慕北宸故意湊近她耳邊說出這句話。
夏安心掃了眼他的腿,明知他在哄她,可心里還是暖暖的。
從小到大她都是一個人,夏家人欺負她,鄉下那家人也欺負她,只有兩個人說過會保護她。
一個是那個帶著面具的大哥哥,一個便是慕北宸。
雖然那個大哥哥最終沒有實現諾言,可他是第一個說保護她的人,她一直將他記在了心里。
慕北宸雖然行動不便,但在她受委屈時,會出手維護他。
夏安心并不怕被欺負,只是不習慣和一群陌生人相處一起,更何況她看慕錦堯不爽,就擔心一看到他,就忍不住想揍他。
“那能不能,等我們回家后,在去領證,好不好?”
她的打算是,等去了慕家裝傻,只要惹怒了慕家人,就能壞了領證計劃。
慕北宸自然看穿了她的想法,也不揭穿,挑眉道,“不可以,明天一定要領證。”
“宸少!”夏安心拽著他的手臂,搖啊搖,眨眼撒嬌。
慕北宸憋著想笑,握住了她的手,啞聲道,“明天不領證可以,今晚和我洞房。”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喜歡看她著急臉紅的樣子,水潤的瞳眸里滿是羞澀,無辜又可憐的樣子,可真是撩人。
夏安心趕緊抽回手,嚇得沒險些跳起來。
“洞,洞房?”
那還不如和他領證去。
結婚了還可以離婚,可身子不干凈了,以后想離開了就沒那么容易了。
“兩個選擇,和我洞房,或者明天去領證,你二選一。”
看著女孩著急咬唇的樣子,慕北宸心情極好,就想逗她。
“有沒有第三個選擇?”夏安心好想哭,兩個選擇她都不想選。
男人不說話,突然俯身逼近,將她抵在了浴缸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就洞房吧。”
洞房后想要領證,不就容易了?
夏安心臉紅透了,一顆心也隨著男人的靠近而‘砰砰’亂跳,瞳孔里映上男人的眼,簇著兩團熱火似要將她燃燒起來一樣,剛洗過頭發,浴室還散漫著幽香,醇厚又強勢的男性氣息肆意竄動。
她伸手推搡了下男人的胸膛,驚慌中就想逃離。
“想逃,嗯?”男人挑眉,一把將她扣住,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夏安心被他按著,動彈不得,眨著無辜的水眸道,“我和你領證,你先放開我。”
這個男人真的好危險,雖然行動不便,可他的力道卻不是一般的大,她只能先妥協。
男人聽此,眸底閃過一抹暗光。
“好,明天早點起來,去領證!”
說完,低頭吻住了她嬌艷欲滴的小唇。
他忍不住了,從在夏家的時候就想吻她了。
夏安心被吻得措手不及,回過神來推了推他,“你說二選一的,我已經選好了。”
“我就吻你,今晚不洞房!”男人吻著她閃躲的唇,狹眸里全是暗火。
夏安心腰間被大手摟住,兩人靠得這么近,她能感覺到男人的危險,整張臉燙得厲害,就連心跳也漏了好幾拍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亂動,要不然就太危險了。
不知道多久,男人才將她放開,夏安心感覺肺部已經被榨干了,呼吸到新鮮空氣,扶著胸大口大口喘氣。
等緩過勁來時,氣鼓鼓的瞪著他。
“宸少是騙人精,安心不理你了!”
說完,她逃命似的離開了浴室,沖出了主臥回到自己的房間。
男人看著她的身影,抱著胳膊,修長的手指輕撫過自己的唇,女孩的滋味讓他回味無窮。
這么一想,他只覺得渾身愈發燥熱不已。
徑自從浴缸里走出來,站到了蓮蓬頭下,任由冰冷的水沖刷著自己的身體。
夏安心回到了房間,將門反鎖,這才換上一身干凈的睡衣躲在被子里。
想起剛才那個吻,她就臉紅心跳。
恢復光明的慕北宸太危險了,不去看他的臉,單是望入那雙黑冷的眸子里,就讓她覺得很緊張。
...
翌日清晨。
有涼風從半敞開的窗戶里拂了進來,將粉色的紗幔吹得飛舞,陽光投射在諾大的雙人床上,籠罩住了夏安心的臉,將她細膩小巧的臉照得格外白皙,隱隱可見臉上細小的絨毛。
“早!”
夏安心迎著光睜開了眼睛,耳邊傳來一道低醇微啞的聲音。
霎時,她的困意全無,轉頭看向身旁。
入眼,是慕北宸放大的臉,他眸光幽深的看著她,唇角勾著一抹邪肆的笑。
男人黑色睡袍全敞,腰帶松松垮垮的系著,露出緊實健碩的上半身,而她此時枕著他的手,雙手抱著他的腰,就連腿也不安分的搭在他身上。
濃郁誘人的男性荷爾蒙在四周彌漫,夏安心傻傻的撐大眼睛,心跳似乎在這時停止了。
怎么回事...昨晚上她明明上了鎖的。
關鍵是這個男人進來她一無所知,還這么曖昧的抱著他一起睡。
夏安心整個人都不好了,羞紅著臉問道,“你,你是怎么進來的。”
看著她因為害羞咬唇的樣子,潤澤的小唇閃閃發光,慕北宸薄唇彎了彎。
“坐輪椅進來的,怎么了?”
昨晚他洗完澡過來,發現門竟然上了鎖,他便讓明叔找來了鑰匙打開門,進來的時候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沒吵醒她,自己就躺在她身邊一起睡沉了過去。
說來也奇怪,這七年來他很難入眠,可只要和她在一起,他的心莫名心安,這個女孩像是有魔力一樣,能讓他放下所有的防備。
可,昨晚上她也把自己折磨得不輕。
一晚上睡覺不安分,要么就是抱著他吧唧吧唧亂親,要么手不安分在他身上亂碰,到最后直接爬到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