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還沒有人這樣打過我!罵過我!”
“連你從來都舍不得打我,罵我。”
“你一定要替我教訓她!”
紫鎩羽看向哭泣的紫寒鈺:“鈺兒,別鬧了。”
“哥,不是我無理取鬧,是她……”
“先下去吧。”
“讓人給你檢查身體。”
紫鎩羽讓流星和流光帶著紫寒鈺離開,紫寒鈺看著陳盼月很不服氣,但還是被強行拖走了。
屋內只剩下了兩人。
“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紫鎩羽冷冰冰地問陳盼月。
“在下陳盼月。”
“陳盼月?”
“從未聽說過。”
紫鎩羽沉吟了一會,道:“像你這樣的身手,江湖上應該有你的名字。”
陳盼月微笑道:“我不過是一名無名小卒。”
“江湖上的武林高手多得是。”
紫鎩羽上下打量了一番陳盼月。
從之前見她躲避紫寒鈺的鞭子,就發現她身手不凡。
如今她自動解開自己點的穴道,想來,他未必是她的對手。
只是她身上這武功的招式實在太過詭異,太過古怪。
自天煞閣成立以來,幾乎每天都有武林人士上門找麻煩。
見他們都是男子,很多人都借機挑釁欲行不軌之事,或是調戲他們,用污言穢語侮辱他們。
仔細想來,還真沒有遇見她這樣的出招。
紫鎩羽看著陳盼月問:“你師傅是誰?”
“我的師傅有好幾個。比我強的,我都喜歡拜人家為師。”
陳盼月的回答出乎意料,讓紫鎩羽定定看了她一眼。
短短兩天,陳盼月在天煞閣發生的每件事都有人通報給他。
她倒是還算規矩,只是他這個弟弟一直在找她麻煩。
“本尊為家弟之前的無理取鬧向陳姑娘道歉。”
紫鎩羽對著陳盼月依舊是一副冷漠淡然的樣子。
“過了今晚,本尊會派人送你離開。”
陳盼月沒想到自己的住所一下子變成了豪華客房,還有兩名男子過來服侍自己,給她挑熱水洗澡。
送來了精致的點心和上好的茶水。
“正好,洗個舒服的澡,睡一覺,明天回家。”
陳盼月高興地說。
她舒服地躺在浴桶里,讓暖和的熱水浸泡全身,舒展的身心漸漸都得到了放松。
另一邊。
紫寒鈺趴在花團錦簇的曼妙紗帳里哭泣,看見紫鎩羽從外面進來,哭得更是厲害。
“哥!”
“我的屁股真的被她打腫了,很疼。”
“不信你看。”
紫鎩羽掀開被子看,紫寒鈺的屁股兩邊通紅不已。有掌印的地方還微腫了起來,不禁讓他思考這人到底用了幾成的功力。
“此人武功深厚,我們恐怕不是對手。為了免生事端,我已經決定明早讓她離開。”
紫寒鈺一聽,著急了。
“哥!”
“你怎么能放她離開!她這樣欺負我,難道你不管嗎?”
“鈺兒,來日方長,何必將人逼得這樣緊。”
“等你的武功再精進一些……”
“不,你還是要學會忍讓。”
紫鎩羽關懷了兩句,放下膏藥走了,紫寒鈺心里依舊不平。
簡直是恥辱。
他從小到大何曾受到這樣的羞辱。
這叫他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
紫寒鈺從床上狼狽爬起來穿好衣服,先是去柴房,發現陳盼月不在,又向流星打聽,知道陳盼月在哪一間客房里后,便悄悄潛伏了過去。
他絕不會讓她痛痛快快地離開。
先是答應給他做狗,食言。還狠狠打他的屁股,之前被她潑得渾身是豬食!
他一定要報復回來。
這個女人武功是不錯,可是她不會用毒,他可是天煞閣里用毒最厲害的一個。
確認陳盼月睡下后,瞧見走廊四周無人。
紫寒鈺拿手指在窗紙上戳了一個小洞,從袖間取下一只細管,伸進洞里,悄悄吹進去一縷白煙。
等待一會,聽到屋里沒有一點動靜,紫寒鈺躡手躡腳地打開陳盼月的房門,走到床邊。
他把一只纖纖玉手放在陳盼月面前。
忽然,從瑩白手腕上爬出一條血紅小蛇。
小蛇昂首嘶鳴,吐出細小的信子爬進了陳盼月的被子里。
紫寒鈺開心地差點笑出聲,趕緊用手捂住嘴。
他站在旁邊觀看,靜等著陳盼月被蛇咬,蛇毒發作的樣子。
哪想等了半刻,也不見小鈴鐺爬出來,他有些著急了。
紫寒鈺上前,輕輕掀開陳盼月身上的被子,尋找小鈴鐺。
他仔細查看她的上身,把兩只胳膊抬起來看,腋下也沒有。
不得已,又把陳盼月身上的被子全部掀開,發現小鈴鐺竟然纏繞在她右臂上。
紫寒鈺開心地伸出手,邀小鈴鐺回來。
哪想到小鈴鐺一動不動。
他低下頭一看,大驚失色,朝陳盼月喊。
“快放開小鈴鐺!”
“你瘋了嗎!”
“這樣會捏死它的!”
血紅小蛇的蛇頭死死卡在陳盼月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中間。
小蛇不住地仰頭張嘴,痛苦嘶鳴,身子卻一動不能動,蛇尾緊緊纏繞上了陳盼月的手腕,像是在做最后的抵抗。
陳盼月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看了一眼紫寒鈺,從床上坐起來。
忽然,看見手里的紅蛇嚇了一跳。
“哎,這什么東西?在我手里?”
“原來是一條蛇啊。”
紫寒鈺氣憤地看著陳盼月。
“放開小鈴鐺,它沒有惹你。”
“它怎么會在我手上?”
見到陳盼月明知故問的樣子,紫寒鈺氣得胸口不住地上下起伏,瞪她。
“還給我!”
陳盼月捏著蛇頭把玩,另外一只手抓著蛇的尾巴,把它纏繞彎曲的身體拉直。蛇身在她的手里很有活力,不斷扭動著。
“這小東西雖然毒性大,卻是一掐就死。”
聽到陳盼月的話,紫寒鈺臉色變了。
“是,小鈴鐺活下來不容易,請你還給我。”
陳盼月看著紫寒鈺笑了,她往后一躺,懶散地靠在床頭。
“還給你可以,過來,給我捏腳。”
“好好捏。”
紫寒鈺氣呼呼地瞪著陳盼月。
過了一會,硬是生生咽下這口氣,一屁股坐在床邊拿起陳盼月一只腳放在自己腿上,剛捏第一下陳盼月皺緊了臉。
她睜開眼睛,散漫地警告:“你怎么捏我的腳,我就怎么捏手里這小東西。”
紫寒鈺沒了脾氣,動作溫柔了許多。
陳盼月單手支著脖子,慵懶地斜躺下來,笑著對紫寒鈺說:“新來的粗使下人就是笨手笨腳。不過,捏腳的技術不錯,以后就讓他專門捏腳。”
紫寒鈺聽聞,咬著嘴唇,狠狠剜了陳盼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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