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上次見面回到家,他就琢磨著為陳盼月做些什么。
她不止一次救了自己,還那么溫柔體貼地對自己。
為了繡這個荷包,他做了整整一天,從早上做到半夜熬油點燈,竟然也不覺得困。
“謝謝。”
陳盼月伸手接過荷包,是古人用的經典版本。
徐冬冬的手藝不錯,布料挑選的是柔軟舒適的上好褐黃布料子。
上面繡的是兩串紅艷艷的糖葫蘆,中間用金黃絲線繡的是一個大大的“月”字,背面是一個“冬”字。
他竟然把他們的名字繡了上去。
陳盼月在欣賞荷包的時候,徐冬冬觀察她的反應,擔心她有不滿意的地方。
“你要是覺得不喜歡,我重新做一個給你……”
說著,徐冬冬伸手去拿回荷包,卻被陳盼月抬手一舉,他沒有碰到,只好尷尬笑了笑,悻悻地收回了手。
“不,繡得很好。”
“我喜歡。”
原本心情忐忑的徐冬冬聽到這句話,頓時開心不已。
陳盼月翻來覆去看了一會,把荷包裝進了自己的挎包里,然后從里面拿出自己包裝好的禮物。
“這是我送你的東西。”
徐冬冬驚喜地看著陳盼月給自己遞過來一只盒子。
“我能打開看看嗎?”
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里面是什么東西。
“可以。”
徐冬冬猜測是什么東西,放在一個長方形的盒子里。
難道是發簪?
發簪的話,也太害羞了,這是要送自己定情信物嗎?
徐冬冬咬著嘴唇,揭開外面的布后,打開盒子的蓋,發現竟然是……
“這是什么?”
他睜大眼睛問,還沒有見過這種新奇東西。
陳盼月對著徐冬冬笑道:“牙刷。”
“這是刷牙用的,這種毛刷很柔軟,刷牙一點都不痛。”
說完,她露出自己的兩排潔白的牙齒給徐冬冬看。
“你看我的牙齒這么白,這么干凈,就是用這種牙刷。”
“經常刷牙,牙齒很健康,口氣很清新,也不會經常牙痛了。”
陳盼月一股腦地說完,感覺自己有打廣告的嫌疑。
并且,有種很傻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她們在約會,不是應該說些你儂我儂的話。
之前為了給家里人科普刷牙的好習慣,陳盼月整理了這樣一套說辭,沒想到說順嘴了。
目前家里,就剩下她娘和她大姐不喜歡刷牙,她的二姐和后爹白松在她的鼓勵下,也接受了新事物。
徐冬冬點了點頭。
未來的妻主真是別有心思,送自己這么特別的東西。
只要是妻主送的,他都很喜歡。
“謝謝。”
徐冬冬抱著牙刷道。
看到徐冬冬接受,陳盼月感覺到了些許欣慰,又繼續道:“我最近在研制牙粉,想要牙齒白凈,可以用木炭。”
“木炭可以美白,也能去除異味。”
德爺在荒島求生的時候,就是用的木炭刷牙,嘴里黑乎乎的一片,牙齒卻格外白凈。
徐冬冬聽得似懂非懂。
忽然想到剛才說到口氣清新,徐冬冬趕緊低下頭,對著手心悄悄哈了一口氣又哈了一口氣,偷偷聞了聞。
難道他說話有味道?
還好,沒有特別的味道。
既然是妻主送的牙刷,那他要每天刷牙,讓牙齒像她的一樣的白白凈凈。
送徐冬冬回去已經是下午,陳盼月一跨進家門,大喬趕緊上前去伺候。
他悄悄打量她的神情,自前兩天晚上之后,他感覺到妻主似乎有些疏離自己,使喚了小喬四次,卻只叫了自己一次。
她是不是心里還是介意?
他記得她當時說的是讓他們都忘了。
察覺到大喬探究的目光,陳盼月有些不知該說什么好,也感覺到有些尷尬。
大喬一如既往地從容,而她并非像自己當時說的那樣迅速翻篇,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總感覺,自那天之后,他們之間的氛圍變了。
味道變了。
誰能想到大喬那溫柔體貼,看似規矩的外表下,卻隱藏著一顆大膽挑逗的靈魂呢?
第二次他親過來的時候,她隱隱感覺到一條柔滑的東西伸進了她的嘴里,探了一下。
當時的她,整個人震驚到腦子空空。
現在又感覺有些不平,她這樣被動,一點女子氣概都沒有。
女人,要占據主動,絕不可以被男人掌控。
下次,她一定要把自己的面子找回來!
她想自己可能是因為這口氣,而在意這件事。而大喬的表現,讓她感覺到自己很菜雞,他的段位好像比她高……
在感情里,有一句話,最在意的那個人已經輸了。
她是不是輸給了他?
no。
大喬給陳盼月端上一碟廚房剛烙好的菜合,放在她手邊的桌面,又給她端來了熱茶。
陳盼月從挎包里拿出一包東西,遞向大喬:“給。”
見到妻主送東西,大喬驀然睜大眼睛,驚喜地問:“這是送我的嗎?”
“對。”
大喬拆開布包發現里面是一盒粉末狀的澡豆,立即道:“謝謝妻主。”
“這澡豆是富貴夫家才用得起的東西。”
“妻主,你送我這個,也太珍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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