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娘親的聲音,徐冬冬擔心地看向陳盼月:“月姐姐,這……”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好擔心會發生什么。”
陳盼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你在這里,我進去看看。”
“嗯。”
徐冬冬不安地坐在椅子上,看著陳盼月起身進了屋里。
陳盼月一進去,就看見自己的娘親陳大拿滿臉堆笑,伸手去拉桌前徐雅君的手討好地說話:“親家母,你別生氣。”
“你別碰我!”
徐雅君氣憤地甩開了陳大拿的手。
“哪有把親事當兒戲的?”
“當初說好的,把冬冬給你的三女兒做主夫,現在怎么能變了?”
陳大拿一陣搖頭嘆息。
“這件事我也沒有辦法,是我家蘇郎應下的。人家是尚書的兒子,咱們這些小老百姓也沒有辦法推辭。”
“你放心,我家三月是我們陳家最有出息的,待夫郎極好,你們家冬冬嫁進來是絕對不會受委屈的。”
什么?
尚書的兒子?
陳盼月感覺腦子一陣發懵。
“娘,你什么意思?”
陳大拿十分開心地對陳盼月說:“本來這件事,我就想前些天給你說的,結果忙你二姐的親事給忘了。”
“是你蘇叔叔,給你介紹了一門極好的親事。”
“尚書兒子可是一個大家閨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就是貌丑腿瘸……性格有點……問題”
“娘!”
“你能不能別亂答應給我介紹親事,我不是已經有冬冬了嗎?”
陳盼月生氣地對陳大拿說。
“往后都不準讓人給我介紹親事!”
“我不想要那么多夫郎,就算你硬塞給我,我也有辦法攪黃這件事。”
“還有,娘不準再替我決定親事,我已經長大了,之后的事情都由我自己來。”
陳大拿被陳盼月說得腦袋發懵,她看了陳盼月半響,只感覺好笑。
“三月,我可是你的老娘啊!”
“你再大,也是我女兒,在這個家里,做主的是我!”
“你沒聽過,女為母綱,這句話嗎?”
身為地主,陳大拿深受貪官污吏的毒害。她一年地里打的糧食再多,官老爺一句話,都得乖乖上繳。
尤其近幾年,每一年都是如此,上面的官員總想著從她們大戶手里撈油水。
她一直想的是一個女兒從文,一個女兒從武。
老二廢了之后,老大也廢了,現在剩下老三。
從前她想讓她從武,又害怕戰死在沙場上。
如今,離家六年的三女兒好不容易平安回來,她只想要她好好陪在自己身邊。
能和官老爺攀上裙帶關系,她是非常愿意的。而且以陳盼月的聰明才智,她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會大有作為。
萬一入了朝,也有個丈母娘在朝廷庇護也不是件壞事。
徐雅君聽到陳盼月這樣說,心里的怨氣降了幾分。
她能看得出來,她和冬冬兩個人互相喜歡。
在家里,冬冬還開心地說了許多他和陳家老三在一起的事情。
徐雅君看著陳盼月問:“陳三月,我不管你將來院里有幾個。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是真心喜歡冬冬?會對他好一輩子嗎?”
一輩子……
感覺像是在許諾,諾言都太飄渺虛無了。
“我當然是真心喜歡他的。”
“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我都希望自己能陪在他身邊,我不想要他受到任何傷害。”
徐雅君滿意的點頭。
不管陳大拿的態度如何,以后冬冬可是和陳三月過日子。
只要給兒子尋到一個好妻主,就是莫大的好事了。
見到陳盼月反對結尚書家的親事,徐雅君心里有了底,她不再和陳大拿爭執,轉而出門。
“三月,改天娘得好好教育你,在我們大凰朝娘親的家庭地位到底是什么樣的?”
陳大拿對陳盼月說。
“圣人都說了,這個家娘親是最大的,你還和我頂嘴。”
陳盼月坦然一笑:“好啊,娘。”
“期待我們的辯論賽。”
見陳盼月贏定的樣子,陳大拿轉著眼睛又一思索,她沒讀過什么書,可能說不過陳盼月。
不行,她得找個夫子,好好教授三月三綱五常。
陳大拿和徐雅君把陳盼月和徐冬冬的婚期定在了下個月。
徐雅君下午忽然有事,陳盼月便送走了她和徐冬冬。
晚上的時候還有一些親戚朋友沒有走,陳大拿招待了他們。二姐腿腳不便,陳大拿便交代陳盼月代替二姐陪她們飲酒。
一群女人圍著桌上的菜,光是喝酒,不吃菜。
不是傷心地說生意場虧了多少銀子,就是淫笑著說哪個青樓里的男子好看。
說著說著,話題就變了顏色。
幾個中年女人開始打趣陳盼月:“三月,你開了苞沒有?”
“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已經有了第一個兒子了!”
女人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看她這青澀樣,肯定沒有!”
另外一個人附和道,旁邊的幾個也開始說自己年少的風流韻事,酒桌上再次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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