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曬到了大門口,陳盼月從外面推開門進來,打掃院子的大喬立刻抬起頭,停在原地驚喜道。
“妻主,你回來了?”
“嗯。”
陳盼月笑道。
陳大拿從自己屋里走出來,看見陳盼月才從外面回來,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她盯了一會,大聲喊她。
“三月,你過來!”
陳盼月走了過去。
陳大拿把她拉到了院子角落,生氣地問。
“你是怎么回事?”
“也開始學你姐,整日去青樓鬼混,連家都不回了?”
陳盼月:……
“娘……”
“我。”
陳盼月想了一會,拿出自己之前就編好的理由:“其實是這樣的。”
“是之前,我在外面惹的桃花債找上門來了。”
“當時我和他草草拜堂成了親。”
“現在在外面找了一個宅子,把他安頓下來了,偶爾去看看他。”
要是她真的像紫鎩羽說的那樣,夜夜留宿。估計早就瞞不住家里人,兩個人的身體也吃不消。
她還這么年輕。
她可不想年紀輕輕的,身體就被透支了。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
陳大拿嘆了一口氣,拍上了陳盼月的肩膀,壓低聲音湊到她跟前道:“目前,你和冬冬的親事在眼前。”
“要是被徐雅君知道,恐怕又會過來吵。”
“不過,這事已經定死了。”
陳大拿語重心長地說完,對著陳盼月一笑,問:“怎么樣?宅子里面那個長得好看嗎?”
不待陳盼月回答,她又哈哈大笑起來,像是十分欣慰。
“你真有點你老娘當年的風范,家里一個,外面還藏著一個。”
“既然這樣,不如,你把冬冬和那位,一起娶進門吧!”
“好歹給人家一個名分。”
陳盼月立刻擺手:“娘親,不行啊。”
“他太害羞了,不愿意見人,見到人就害怕,心慌……還會暈過去……”
陳盼月在腦袋里挖掘著各種詞匯,各種奇怪的病。
“而且,他不能白天出來,見到太陽身上會起紅色的大水泡,又丑又恐怖,特別嚇人。”
陳大拿震驚地看著陳盼月:“三月,你這是找了個什么男人?”
“竟然會有這種怪病。聽都沒有聽說過。”
“娘,我也沒有聽說過,帶他去看了很多大夫,都沒有用。”
陳大拿猜測道:“就是因為你嫌人家丑,才丟下人家偷偷跑回來了?”
陳盼月勉強地點頭。
好像這個理由挺合理的。
陳大拿思慮了一會:“好,我知道了。”
“不過,你這樣把人放在外面不好。冬冬遲早會知道,你和他拜了堂,已經成了我們家的人,難道還不能進門嗎?”
陳盼月苦笑著繼續編理由:“是怕嚇到六月,桃桃他們。”
陳大拿皺眉:“不行啊,這人得進門,你已經負了人家一次。”
“算了,讓老娘我給你想個辦法吧。”
“娘,真的不用……”
兩次請求無果,陳盼月索性回到了自己屋里。
大喬跟在她后面詢問:“妻主,你是想要洗漱,還是用飯?”
“我已經洗漱過了,也吃過早飯了。”
大喬的心空了一拍,怔怔地看著陳盼月。
忽然,他發現自己存在的意義就是幫陳盼月做這些端飯倒水的小事。
一旦輪不到他,像是什么重要的東西,被剝奪了。
察覺到大喬臉色不對,眼底烏青還掛著厚厚的黑眼圈,陳盼月微笑道:“我昨晚沒睡好,不如,你陪我躺一會。”
“我睡會,再起來教你們讀書認字。”
大喬的臉立刻紅了一個通透。
“妻主……”
這大白天……
陳盼月關上房門,拉過大喬的胳膊,抱著人的腰,把他拽到了床上,給兩個人蓋上厚被子。
她看出了大喬失意,發覺自己最近老是不在家,和他相處少了。
而之前,兩個人已經那樣,再對他的情感視而不見,她就太壞了。
“妻主,衣服還沒有洗……”
被陳盼月緊緊抱在懷里,蓋著厚厚的被子,大喬感覺到十分不自在。
白天應該是做工的時候,哪能睡覺。
“沒事,總會有人洗的。”
“妻主,廚房的水還沒有挑。”
“沒事,有小水,二姐夫他們。”
“妻主……”
話音未落,陳盼月把臉靠過去,堵住了大喬的嘴。
大喬驚異地看著她,眼睛里充滿了不可思議,喜悅像是煙花一樣,在他清澈的眼眸里炸開。
陳盼月本來想堵住他的嘴,見他這樣開心,抱住他的腦袋,逐漸加深了這個吻。
漫長地一吻后,大喬終于心滿意足地在陳盼月懷里合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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