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拎著一只燒雞,還有一壺酒,從店鋪門口出來就看見陳盼月騎馬帶著徐冬冬從街道中間路過。
哼!
這個女人,又讓他想起之前和她共乘一匹馬的時候,她嫌棄自己的樣子。
為什么偏偏對他不好?
對那個徐冬冬也太好了吧。
這樣的差距,更是讓紫寒鈺心里不爽,有些生陳盼月的氣。
他實在想不通。
紫寒鈺回去之后,直接來到紫鎩羽的房間,坐在旁邊椅子上,開門見山的問。
“哥,今天我見到那個女人帶著徐冬冬騎馬走過大街。”
“之前她可不是對我這樣溫柔,有耐心。”
“你說她是不是對我有意見?為什么會對我這樣?”
紫鎩羽一雙冷眸直視前方,面色沉靜如結冰的湖水。
只是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完整的冰層出現了一道裂縫。
昨晚,他被師父教訓。
他告訴自己,不要再想關于她的任何事情。
他好不容易像師父說的那樣,不再頻繁的想她,不思考她為什么不主動過來的原因。
不再因為她和別人的親事那么熱鬧,而心煩。
甚至不再想她的名字。
沒想到鈺兒又提起了這個話題。
紫鎩羽閉上雙眼,感覺到胸口躁動。
他猜測可能是因為功法的原因。
這幾天她沒有過來,他也在一直練習。
體內累積的邪火越積越多,像一個雪球越滾越大,似乎馬上要到達臨界點。
這個臨界點,是走火入魔的臨界點。
一旦控制不住自己,走火入魔,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會付之一炬,甚至經脈逆流,七竅流血而亡。
紫鎩羽冷聲道:“鈺兒,這種事情你不必問我。”
“答案你自己尋找。”
紫寒鈺生氣地站起來。
“我哪里知道?”
“我要是知道,就不會問你。”
“哥,你總是這樣,除了練功,什么也不關心?”
紫寒鈺說著,忽然面容難過起來,流露出了憂傷。
“雖然我是你的弟弟,可你何時關心過我?”
“你只知道管理天煞閣,對其他的下屬的管教,甚至比我還要多。”
“我哪里是你的弟弟,還不如直接當下屬來得痛快!”
紫鎩羽聽到紫寒鈺的這番話,絕美的面容頓時嚴肅起來。
“鈺兒。”
“你我從小有師父管教。”
“何況,師父分配我的任務是在武林中成立天煞閣,潛心習武。”
只有練成絕世武功,才能保護鈺兒,還有他自己。
他并不像別人那樣,從小擁有極好的習武天資。
他是通過沒日沒夜的練習,才有了如今深厚的功力。
而為了維持如今的功力,他必須付出比常人多幾倍的努力。
紫寒鈺癟著嘴,委屈不已。
“我自己待著,都比和你在一起有意思。”
“哪怕是她,我鬧騰的時候也會搭理我。”
“唯有你不會。”
紫寒鈺說完,傷心地轉身跑了出去。
紫寒鈺感覺到很難過,心里的郁悶無人理解。
想要說的話,沒有人聽。
想要知道問題的答案,沒有人能夠解答。
自他有記憶起,就和哥哥在大街上以乞討生活相依為命。
可是自從被師父收留之后,哥哥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一心只有練武,一心想著完成師父的命令。
他大哭大鬧,他從來不管。他做過分的事情,他過來說教兩句然后繼續練武。
他多么希望他能夠過來陪陪他,哪怕是狠狠打他一頓。
紫鎩羽望著紫寒鈺離開的方向,無奈地皺緊了眉。
“流星。”
“你去看看鈺兒他去了哪里?”
流星拱手道:“是,尊主。”
紫鎩羽猜想,自己是不是錯了。
他一心想著習武,練成絕世武功,建立天煞閣,因此對弟弟的管教和關心少了。
雖然鈺兒有師父的教導,但他還是養成了驕縱蠻橫的性格。
這與他冷靜自持的性格完全相反。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弟弟的性格已經扭轉不過來了。
他做了錯事,過分的事情,因為愧疚于對弟弟的關心缺乏,他又怎么忍心責罰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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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后,陳盼月陪徐冬冬一起高興的躺在床上睡午覺。
她從后面抱著徐冬冬,頭挨著他的臉問:“我可以伸進去摸一摸嗎?”
說完,她感覺自己像個暴露真面目的老色胚。
可是,她就是莫名想要捏他小肚子上的軟肉。
那種肉軟乎乎的,像是棉花糖一樣,特別好rua。
冬冬紅著臉點頭。
“月姐姐,”
“摸一下,可以。”
“但不能摸太長時間。”
陳盼月摟緊了人:“為什么?”
“我還想多摸一會。”
徐冬冬搖頭,腦袋埋進了自己衣領里,聲音像蚊子一樣小:“不行就是不行。”
“好。”
陳盼月說完,立刻把手伸了進去。接觸到軟軟的肌膚,她的心情一下子好起來。
等美美睡完午覺起來,她要繼續整理上次的字典。
這一覺睡得安穩,舒心。
像往常一樣,陳盼月睡了半個小時就自動醒了。見到徐冬冬還在睡覺,低頭親了他一口,然后下了床。
陳盼月來到自己的書房,然后叫來大喬,繼續整理之前她編寫的字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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