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盼月快瘋了!
他竟然,竟然……竟來了
她嚇得趕緊把紫鎩羽壓在下,不想讓他亂動,對上他寒冷的雙眸道:“你別亂來。”
該死,他已經亂來了!
紫鎩羽抱緊了陳盼月的腰,迫使她的身體下移,兩個人貼在一起。
陳盼月看了眼旁邊被窩里的冬冬,閉緊眼睛忍受著紫鎩羽的故意。
她張開嘴,大喘了一口氣,硬是讓聲音沒出來。
他似乎已經察覺到了她的弱點,知道她不想驚動冬冬,才故意這樣妄為。
陳盼月咬著紫鎩羽的耳朵,大罵:“你瘋了?”
“在這?”
說完,她再次忍耐地閉緊了眼睛。
她不動,可是敵會動啊。
紫鎩羽觀察著她時而變化的臉色,忽然,嘴角勾起了一絲冷淡的笑意。
徐冬冬感覺到好像地震了。
說不清楚是房間在震,還是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總感覺地板要快散架了。
他悄悄打開被子,露出了一雙天真漆黑的眼睛,關心地問:“月姐姐,怎么了?”
話音未落,他就感覺脖子上一痛,然后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陳盼月簡直想要掐死紫鎩羽。
這個男人!
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
實在太可惡了!
“羽兒,你是不是瘋了!”
紫鎩羽冷冷盯著上方的她,眼里閃著憤怒。
“你不來,本尊只好親自來了。”
“你以為你是誰?”
“可以兩三次放本尊鴿子?”
紫鎩羽翻身將愣怔的陳盼月壓在了棉被上:“你確定不動?”
“那好,由本尊來。”
陳盼月胸部劇烈起伏。
所有感情在這一刻,在腦海里集中爆發。
這里可是她和冬冬的新房。
成親的時候,她把所有的家具,包括所有東西都換成了新的。
她是不可能和別人在他們的床上做這種事情,包括房間里親吻擁抱都不可以,可是現在已經……
似乎在紫鎩羽主動的那一刻,性質就改變了……
她動與不動已沒有了意義。
陳盼月把紫鎩羽壓在了下面,她狠狠咬上他的脖子,咬出了血:“好,我記住了。”
陳盼月忘記了是怎么來到這邊的。
她想著一定要好好教訓紫鎩羽。
把他的屁股打到通紅為止,讓他明天下不了床。
可是,一換到寬大的地方,這個男人比她想象得還要激動狂躁。
又到了訓馬環節。
這匹漂亮的野馬叛逆地蹦跳著,想要把她狠狠摔到地上去,可她偏偏不讓。
一直到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他們都累了,才蓋上被子休息。
-
.
徐冬冬雙手揉著眼睛醒來,就發現陳盼月不在,被窩里就他一個。
奇怪。
月姐姐在哪?
他明明記得昨天晚上,他們還在一起的。
后來,似乎來了一個漂亮的男人,月姐姐嚇得捂住了他的眼睛,告訴他這是鬼。
他躲進了黑乎乎的被窩里,聽到一些動靜。
后面又發覺在地震。
他掀開被子,看到月姐姐壓著那個鬼在旁邊……
后來,他脖子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的脖子現在還有點痛。
徐冬冬伸手揉了揉脖子疼痛的地方,他張開嘴,大大打了一個哈欠。
徐冬冬穿好衣服下床,來到大喬房間,敲開了門。
“大喬,你見到月姐姐了沒有?”
大喬搖搖頭。
“徐公子,我沒有見到妻主。”
徐冬冬疑惑地皺緊了圓臉,兩條眉毛擰成了波浪眉。
“昨晚,她還在的,半夜突然不見了。”
“我一直找不到她。”
“難道,月姐姐被鬼抓走?吃掉了?”
大喬走出來問:“什么鬼?”
徐冬冬一臉天真道:“昨天晚上,我好像真的看見了鬼。”
“特別美的鬼。”
“像仙子一樣,一身紅衣……”
大喬見到徐冬冬像是親眼見過一樣,心里有些發怵。
“鬼?”
“是男鬼,還是女鬼?”
徐冬冬說:“是男鬼。”
“他想來吃我,月姐姐保護了我。”
大喬抿了抿嘴唇,為難道:“若是男鬼的話,恐怕要吃的是妻主……”
話音剛落,他臉上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妻主,她不會真的被那鬼吸光了陽氣?”
徐冬冬搖搖頭。
“不會的,我感覺到月姐姐不會有事。”
“所以,我在找她。”
“還以為她來你這里了。”
“可是,妻主昨晚真的不在我這里。”
大喬思索了會,回想起之前陳盼月兩次夜不歸宿……可能是去私會了別人。
他說:“妻主可能是被朋友半夜叫去喝酒了。”
“妻主會武功,有一兩個江湖上的朋友。”
“他們來無影去無蹤,說不定是半夜悄悄來了。”
“妻主想著,不吵醒你睡覺,就沒有告訴你這件事……”
大喬邊想象著,邊一句一句地說。
他編出了認為自己合理的理由。
徐冬冬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那我就不擔心了。”
大喬笑著安慰徐冬冬道:“你放心,妻主是不會有事的。”
“對了,我們去看看紅薯吧。”
“妻主說,放了一夜,它會沉淀出淀粉,我們去看看它什么樣子吧。”
徐冬冬點頭:“好。”
說完,他也想起了蛇油的事情,對著大喬開心道。
“對了,還有蛇油,我們去看看它是不是像月姐姐說的那樣凝固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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