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徐冬冬安排完了活。
陳一月出來,走在屋檐下,見到了大喬。
她伸手叫住了大喬:“大喬,你過來。”
大喬走了過去。
陳一月思考了一會說:“你今天把家里所有的床單,被套,臟衣服全部洗了。”
“我看最近你懶了不少,這活怎么能讓小山干。”
大喬低頭說:“是。”
見到大喬走進廚房里,拿著葫蘆瓢往鍋中添水,陳一月跟在后面進去問:“大喬,你燒水是要做什么?”
大喬說:“妻主說現在還是寒冬臘月,洗衣服不能用冷水,要我們用熱水洗。”
“所以,我燒熱水,是為了洗衣服。”
陳一月見到陳盼月回來后,大喬眼睛里有了光,也沒有之前怕人了。
她想要教訓他。
令他看到自己就害怕,就膽怯。
男人就應該畏畏縮縮,活得戰戰兢兢。
陳一月說:“怎么不能用冷水洗?”
說完,她大聲訓斥大喬:“我看你是享福享多了!”
“不準用熱水!”
“你把家里所有臟衣服都洗了,還有床單!”
“今天洗不完,你不準吃飯!”
“也不準睡覺!”
這一天,徐冬冬提著斧頭在院中用力砍柴。
他一直砍到了半夜三更,晚飯一粒米未進,累得差點暈過去。
大喬忍受著冷水的刺痛洗衣服,一伸進去雙手就發顫,渾身凍得瑟瑟發抖。
陳一月在一旁,見到大喬受凍的樣子,開心地笑起來。
“你瞧瞧你,抖得像只拔了毛的雞。”
笑完,陳一月板著臉說:“洗不完,不準吃飯!”
陳一月懼怕陳盼月。
她看不慣徐冬冬和大喬。
覺得陳盼月對他們太好了。
這種好,不應該是這些卑賤男人應該享有的。
這種好,總讓她感覺到徐冬冬和大喬看自己的眼神逐漸不尊敬,不重視起來。
她一個女人,怎么能讓男人看低了?
所以,她要行駛女人的權利,讓他們知道知道在這家里是誰當家,誰做主。
男人就應該當牛馬一樣使喚。
可惜,她的妹妹不懂,她要替她好好調教。
等她回來,給她一個驚喜。
第二天,徐冬冬受涼得了風寒,他的兩只胳膊都酸痛得抬不起來了,躺在床上一直咳嗽,九月六月擔心地過來照顧他。
大喬也生了病,他的雙手又生了凍瘡,這次比上次更嚴重。
陳一月進來屋里,見到徐冬冬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咳嗽,不由罵起來。
“都瞧瞧我三妹娶了個什么玩意!”
“砍個柴就成這樣了?”
“還生病了?”
“你這身體是紙糊的嗎?風一吹就受涼?”
“徐冬冬,你別給我裝死,你的柴還沒有砍完。”
“現在給我下去砍!”
陳大拿從屋外進來,見到陳一月,狠狠甩了她一巴掌:“給我滾!”
“三月不在,你在胡搞什么?”
陳一月委屈地捂著臉出去了。
陳大拿安慰了徐冬冬幾句,讓白松照顧徐冬冬,叫人趕緊抓了藥給他看病。
另一邊
京城
元宵節的宮宴完畢已經很晚,南宮婉回到王府里收到了陳盼月的信。
她看完信紙上的內容,笑道:“真是有意思,等著我去請她。”
“那我找她便是。”
紫寒鈺開心極了,他手里拿著兩只燃燒的煙花棒說:“我這次是偷偷跟過來的。”
“你不要告訴我哥。”
“對了,你怎么不帶我哥出來玩?”
陳盼月說:“帶他玩了,可是他對什么都冷冰冰的,提不起興趣的樣子。”
“我不知道是哪里做的不好,讓他開心不起來,連話都不怎么愿意說。”
“他不開心就算了,”
“我已經努力過了。”
陳盼月想起之前也和紫鎩羽玩煙花的樣子,心里滑過一絲惆悵。
紫寒鈺認真回想了想。
“我也不知道我哥高興的時候是什么樣子。”
“記憶中,還真沒有他笑的樣子。”
紫寒鈺看著陳盼月說:“沒關系。”
“他不陪你,我陪我。”
“我只想要你開開心心的!”
紫寒鈺拉著陳盼月來到了一處面具攤,上面掛滿了各種各樣的面具,有恐怖的鬼怪,閻王,黑白無常,還有各種大頭娃娃。
紫寒鈺笑著說:“我們兩個人一人挑一個怎么樣?”
陳盼月挑了一只黑鬼的面具,伸手給紫寒鈺戴上。
他羞澀地紅了兩只耳朵,站著一動也不動。
她給自己挑了一只白鬼的面具,戴在了臉上。
紫寒鈺興奮道:“我們兩個現在去嚇小孩吧!”
“嚇哭那些不聽話的孩子,把他們手里的糖葫蘆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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