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正雖然輸了比賽,但是此時心情大好。
看著正怯生生走過來的赤裸女仆,心疼地問:“剛剛沒有打疼你吧?”
女仆驚恐地搖了搖頭,乖乖地站在百里正面前。
百里正打量著眼前的嬌柔女仆。
見她低眉頷首,雙手放在身前,兩根食指不自主地做著小動作,看起來楚楚動人。
看得百里正小腹一陣燥熱。
他淫邪一笑,就要有所動作,手腕的腕帶卻響了。
眉頭皺起,接通了通訊。
出現的是一個帶著方框眼鏡的斯文中年人的全息影像。
百里正再一次被打斷好事,心中不悅,沉聲問道:“什么事?”
斯文中年人神色焦急:“老板,極限流格斗行的館主來辦公大樓了,打傷了我們幾百個人,而且整個辦公大樓都被毀了!”
百里正腦袋頓時嗡的一下,他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心里抽搐個不停。
那可是兩百多層的大樓啊!
深吸了口氣,強自鎮定下來,沉聲問道:“光頭宗師呢,他干什么吃的?”
斯文中年人神色黯然:“他被廖家的何師叫走了,聽說兩人要決斗。”
百里正大怒,罵道:“這個死光頭,早不去晚不去,偏偏這個節骨眼去!”
隨即又說道:“等我現在過去!”
斯文中年人急道:“老板現在千萬不要過來,他實力很強,我們幾百個小宗師格斗家都沒攔住他,而且據公司的員工說,他一拳就打穿了大樓的合金墻,恐怕不是尋常的宗師高手。”
斯文中年人頓了一頓,繼續說:“我怕老板來了之后,沒有人能攔得住他,反而令老板你陷入危險境地。”
百里正臉色一變,沉默了片刻才說:“等光頭宗師回來了再打給我,我現在就不回去了。”
斯文中年人點了點頭:“老板注意安全,這件事我會著手處理,絕對不會放過極限流格斗行。”
廖仁皺著眉頭問:“是葉宏嗎?”
百里正搖了搖頭:“我不清楚,我對格斗館那邊的情況一點都不了解。”
然后他眼神中露出一絲狠厲之色:“他既然敢在我頭上動土,那我就跟他好好玩玩,區區一個宗師,我看他能翻起什么大浪來!”
廖仁卻是搖著頭,擔憂道:“正叔還是小心的好,那個葉宏不是一般的宗師,就連何師都不是他的對手。”
“前幾天老頭子之所以對我的態度大變,就是拜那個葉宏所賜,而且看得出來,老頭子很怕他。”
百里正目光閃爍,他淡淡道:“看來得從長計議了。”
廖仁笑道:“我倒是有個主意。”
百里正看向了廖仁。
這兩個臭味相投的人相視一笑。
領完獎杯后,葉落連閉幕儀式都沒參加,徑直來到了南城醫院。
一進入病房,看到眼前的情形,他當場愣在原地。
漆雕冢就病房里,正默默地坐在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的病床旁邊。
要不是看到葉雨和廖翔,他一度懷疑自己走錯了病房。
只一息間他就猜到了,那個正在熟睡的小姑娘就是漆雕冢的妹妹,漆雕雪。
漆雕冢漠然地看了葉落一眼,隨后目光落在葉落手中的獎杯上,臉色頓時黯淡了幾分。
一時間,病房安靜極了。
葉落無聲地坐在葉雨旁邊,將獎杯隨手扔給了廖翔,后者咧開嘴伸手接住了。
“感覺怎么樣了?”葉落問葉雨。
葉雨微微一笑:“好多了,估計明天就能出院了。”
葉落點了點頭,心下稍安。
這時廖翔調侃道:“葉大師可以啊,單刀赴會,不但氣魄足,而且還贏了比賽。”
葉落轉過頭看向廖翔,不明所以:“我什么時候變成葉大師了?”
廖翔一聳肩,“就在剛剛啊,我叫的。”
葉落微微一笑,隨即問他:“你的手臂怎么樣了?”
廖翔動了動纏著繃帶的右臂:“差不多快好了,再有個兩三天吧。”
葉落微微驚訝,“怎么這么快?”
廖翔一臉的理所當然:“一個骨折而已,做個接骨手術就行了,又不是真的斷了,非要截肢不可。”
葉落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看來這龍虎大陸的科技是相當的發達啊。
葉雨看著葉落,輕聲道:“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
這時,廖翔也放下了手中的獎杯,看向葉落。
葉雨轉頭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漆雕雪,然后將救治漆雕雪的經過告訴了葉落。
葉落默默地看了一眼漆雕雪,想起了昨日那一雙烏黑發亮的大眼睛,在他們幾個人之間轉來轉去,古靈精怪的。
隨后他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語的漆雕冢。
握起了葉雨的冰涼的玉手,笑道:“既然是你決定的,我也沒有什么異議,換做是我,可能也會這么做吧,就是沒有那么多錢罷了。”
廖翔眉頭一挑,沒好氣道:“合著我是冤大頭唄。”
葉落笑了笑,沒有理他。
轉過頭看向漆雕冢,問他:“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漆雕冢顯然沒有想到葉落會問他。
這個在街頭長大的小伙子,時刻隱藏著自己的內心,最不擅長的就是與人交際。
他抬起頭看向葉落,將比賽之后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百里涂南被打敗之后,漆雕冢心知冠軍無望,便提前回到了醫院。
回到醫院正好看到自己的妹妹漆雕雪被推進病房。
一臉緊張的他問了之后才知道,自己的妹妹已經做完了手術。
而伸出援手的居然是自己的對手小隊,廖翔和葉雨。
不善言談的他一句話也沒說,就這樣默默地坐在自己妹妹的床邊。
葉落想起了漆雕冢的格斗術,問他:“你的格斗術是自創的?”
漆雕冢點了點頭:“是我根據街舞演化來的,叫戰之舞。”
葉落點了點頭:“格斗術很強,不過好像招式并不多。”
漆雕冢也沒有隱瞞,只是眼睛看著地板,說道:“只有五招,街舞里能用來戰斗的動作不多。”
隨后他抬起頭看向葉落,問道:“最后一場你對戰百里涂南用的是什么招式?”
葉落沒有回答,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流派的招式。
“你能不能教我?”
葉落略感驚訝地看著漆雕冢,顯然是沒有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
漆雕冢解釋道:“你的那個格斗術能彌補我的短板,我很需要。”
隨后他又補充道:“我可以免費當你的保鏢,幫你做事情。”
葉落搖頭拒絕,自己跟漆雕冢一點都不熟,為什么要教給他。
而且他連自己都打不過,怎么做自己的保鏢?
漆雕冢眼神再次黯淡了下來,他沒有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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