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蛇出洞?”
眾人詫異。
“你知道他們的挑選被害人的邏輯了嗎?”
不知道他們的作案動機,和作案的邏輯,要怎么引蛇出洞呢?
靳漠漓看著眾人,道:“很遺憾,還沒有,但是我們可以用他們感興趣的東西把他們吸引過來。”
吸引邪道的東西?
眾人面面相覷。
短暫地進行了一番會議之后,眾人就離開了。
百里劍神還是不放心,留下來問道:“你們真的有東西能吸引邪道過來?”
靳漠漓看向了鐵骨。
“我沒有,但是咱們特調局一定有。”
鐵骨懵了一下,隨即立馬就想起了什么。
“有一樣東西,或許可以。”
說完,鐵骨向囚龍攤出手,大剌剌:“我要進庫房調取一件東西,鑰匙拿來。”
囚龍那雌雄莫辨的臉繃到了極點,可看了看靳漠漓之后,還是拿出了通行證。
“記得登記。”
也不知道這個靳漠漓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昨晚打電話詢問之后,得知他深得局長信任,還將此事全權授權給了他,讓他來解決這個案子。
囚龍也被迫配合他。
但其實囚龍也在悄悄地通過其他方式尋找潛藏在京都的邪道之人。
可一無所獲。
那群邪道之人,修為高強,他們藏在京都簡直就是大海撈針,完全無從下手。
如果能把他們全部吸引出來,那最好了。
一行人穿好特殊的防輻射的防護服才往庫房去了。
進了庫房立馬就感覺里面邪氣沖天。
穿著防護服的眾人都不禁起了雞皮疙瘩。
“這地方真邪門啊。”
鐵骨一路走一路碎碎念。
“每次遇上什么邪門的事情,撿到什么邪門的東西,玄門的人不敢收,就通通踹給我們特調局收著了,這里就是存放那些東西的庫房。”
“這里是用特種金屬打造的,能隔絕氣息和輻射。”
庫房深藏在地下,只有一部電梯可以通行,整個庫房都用了特殊的防輻射材料打造。
根據現代人對于修真界的研究,所謂的邪氣,其實是一種輻射,所以特調局修建了一個特殊的庫房還存放一些邪氣重的東西。
很快,鐵骨循著記錄,找到了一個大箱子,將之從低溫冷藏庫里拖出來,打開一看。
偌大的箱子里,只放著一把斷劍。
劍成了兩半,斷口十分粗糙,看樣子像是用蠻力掰斷的。
懂劍的百里劍神當即就眼前一亮。
“這把劍不錯,材料和鍛造工藝都堪稱絕頂。”
可隨即又搖頭,“可惜,邪氣太重了,必定出自某些邪道鑄劍師。”
囚龍看著那把劍,道:“根據我們拿到的線報,這極有可能,是黑山老怪祭煉數百年的佩劍,已經修出劍靈了,不知道被何方高人折斷了,斷劍一直存放在我特調局。”
百里劍神無比驚詫。
“已有劍靈也能被折斷!這一定是一位絕世高人!”
一邊的虞柏柏高傲地仰著頭。
是是是,就是我。
孟浪笑而不語,鐵骨沒吭聲。
他們都知道這把劍是被誰折斷的。
但是這種事情,沒必要說。
鐵骨用手套拿著劍,凝重地道:“黑山老怪一直在找他的劍,用這斷劍一定能把他給引出來。”
可囚龍卻忍不住潑了盆冷水。
“這個計劃過于冒險了,我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邪道的人潛伏在京都,而且,這把劍已經碎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此時,穿著防護服的虞柏柏,圍著那把被自己折斷的魔劍轉悠著。
這還是和孟浪一起去探那個精神病院的時候,驚出來的東西。
本來已經被自己給折斷了。
沒想到,還被特調局給收藏起來了。
竟然還是黑山老怪的劍嗎?
可是現在,他們并不知道藏在京都害人的邪道是什么人。
也不知道,他們是否會對魔劍感興趣。
更不知道,黑山老怪是不是也來了。
虞柏柏定定地看著那魔劍,心里有了一個想法。
“擺擺,你怎么看?”
靳漠漓忽然問她。
虞柏柏朝著靳漠漓露出了一個鱷魚的笑容。
想法還真是有一個。
很大膽,很大膽的想法。
沒想到,靳漠漓在她身邊蹲了下來,眼里有光。
“正好,我也有一個大膽的計劃。”
一人一魚,一拍即合。
沒想的,孟浪也湊了過來。
“其實我也有一個想法。”
他看向了鐵骨,著重道:“還是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如果特調局配合我們的話,興許可以一勞永逸。”
鐵骨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這個想法很大膽,但也很有可行性,可以試一試,就算不能成功,也要給那些邪道人士一個狠狠的教訓。”
三人一魚似乎在醞釀什么東西。
囚龍則是完全不知道他們要計劃什么。
他甚至對這把劍的來歷也不太了解,那件案子,是鐵骨負責的,所有資料都是存檔絕密的,他也無從得知,只知道這把劍可能是黑山老怪的。
百里劍神也湊了過去。
“你們在計劃什么?讓我也聽聽。”
囚龍也豎起了耳朵,聽靳漠漓把計劃大致地講了一遍。
聽完,百里劍神和囚龍都是滿臉不可思議。
“這……”
囚龍似乎是有所顧忌。
他們的膽子也太大了點。
“這個計劃,風險太大,弄得不好就無法收場了。”
可孟浪卻滿臉紅光。
“可是一旦成功了,我們就可以把那幫邪道人士一網打盡了,這都是你的業績啊!”
靳漠漓也定定地看向了囚龍。
“這個計劃,必須整個特調局配合,囚龍,你也必須參與。”
囚龍沉默了片刻,回答:“組織的任務,我必然配合。”
靳漠漓道:“這個事情宜早不宜遲,大家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就正式地開始布置了。”
眾人回去休息了。
可靳漠漓卻沒有休息。
他看著那把斷劍許久。
虞柏柏趴在一邊,也是看著那斷劍許久。
忽然,靳漠漓摸了摸虞柏柏的鱷魚頭。
“擺擺,你喜歡現在的世界嗎?”
虞柏柏一愣,不知道他為什么忽然問起這個話題。
現在的世界……怎么說呢。
雖然不喜歡,也得喜歡啊。
她誠懇地點點頭。
喜歡,但是不多。
靳漠漓笑了笑。
“我也喜歡。”
靳漠漓特地來了靳家的公司總部大樓里,這里能看見京都最美的夜景。
此時,靳漠漓站在頂樓,俯視著那京都盛景。
他的曾經通過紀錄片看過這一幕,可惜,這一幕已經在未來徹底消失了。
“擺擺,京都的夜色,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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