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全娛樂圈都以為我糊了 > 214、反擊
  【粗稿未改】

  【可能大改】

  【雙更合一】

  ……

  戴承弼雖然被這些媒體記者忽視了,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好在他天生就不愛這種采訪交涉,稍微平復一下,也就過去了。

  他向來就不是走“流量”這一掛的。

  反觀宋昂,首部電影票房就爆了,一路走來,話題度上,不比一般的流量藝人少。

  尤其是“余君豪事件”一出,被媒體記者逮著問,完全不稀奇了。

  老戴自詡已經“養生有道”,很少有想發火的時候了,但宋昂的這一番話,他是真差點沒繃住,一個拳頭就往他臉上砸了。

  他心里一萬句罵人的話茬都堵到嗓子眼兒了,“你大爺的,你宋昂是尼瑪長得丑玩的花兒啊——真要不是在發布會上,媒體瞅著,我不好主動動手,不然兩嘴巴子給你扇的你都不知道人生的還是狗生的!”

  “你小子什么意思?是想對外踩我,還是外宣對不我們理念不合?”

  “這電影還沒開拍呢,就準備推卸責任還是,準備踩著我上位了?”

  “您是覺得您兩部票房不錯,還挺有襠得了?”

  而聽完這段話,別說是戴承弼了,夏郁、寧麗芬、趙錦鴻都相繼皺起了眉——

  火藥味太濃了,但這種場面上,明知道宋昂故意拉踩戴承弼也沒辦法喝止!

  而面對宋昂故意踢過來的“火藥球”,戴承弼好歹是在夏郁工作室、莊和工作室呆了很長一段時間,陶棠、莊和、加上舅舅程志清的耳提面命,到底忍耐下來了。

  拿起杯子,喝一口茶,稍微遮掩了一下嘴角的冷笑,戴承弼放下杯子,也笑的很自然,他不是那種喜歡拉踩別人的人,尤其是放到明面上,他的教養也不允許——

  坦然又大方,“上一回沒能搬回來一個金像,希望這回能夠帶一頭金馬,請一只金雞回家,鎮一鎮房子的風水!”

  旋即又擺擺手,不好意思了,“當然了,就算我拿不到,送到宋導家,也不錯!”

  鎮一鎮那歪了嘛去的風水。

  沒有刻意拉踩,但是也小小回擊了一下,這場都是心眼的對話,就算過去了。

  兩大導演的碰撞,媒體記者們心中有數,而且重心也不在這,也就暫時性放過了。

  之后就是兩大編劇了。

  而畢竟是“老前輩”了,尤其還是莊和工作室的大腕,這些媒體記者的問題,就要柔和多了。

  “這是趙錦鴻老師極其少數的,對莊導電影之外的改編,這是預示著——”等等。

  問原編劇丁原就一筆帶過了。

  無非就是問,跟業界第一人合作的觀感、創作《治愈》靈感來源。

  丁原也沒太多不滿,尤其知道,今天這些記者,完全就不是沖著他們這些工作人員來的,就更沒什么大的意見了,又不是拿獎的問題,樂得輕松。

  話題很快就來到了夏郁身上。

  畢竟這一次,她“番位”上略高一籌。

  “我記得,郁寶復出那年,好像是跟戴導在帝都美術學院給《畫地為牢》選角,當時就傳出,郁寶跟余影帝合作的消息,這算不算是夢幻聯動上了?”

  “定妝照我們看了,剛才也聽送到說了郁寶接的這個角色“白小斐”,也是個抑郁患者?雖說然大家對于郁寶的演技都非常肯定,但相似的角色,演繹起來,細節容易重合,不知道郁寶有沒有這方面的擔憂?還是說,就戴導說的,是不是也有打算想再請一座獎杯回家?”

  這兩個問題都很“圓潤”,而且詢問的記者也都一臉笑,就像寧麗芬老師說的,“不是所有記者都喜歡那玩意兒當飯吃的——”

  夏郁也能明顯感覺到采訪的兩個記者目光更多在她身上流連,拿起保溫杯呷了口熱水,她也就不吝微笑和言辭了。

  “我是從復出后,看了余君豪老師的《囚生》就有跟他合作一部戲的想法了,所以,你們說是,那就是唄——”“其次,兩個角色是有病情重合的地方,但因為家庭環境、生存環境的不同,導致兩個角色的性格是很不一樣的,我也會盡最大努力將這個角色演繹好,謝謝大家!”

  等著采訪到了余君豪的時候,要不是宋昂先聲奪人,立了規矩,現場不少的媒體記者已經快要按捺不住,但還是克制住,象征性問了關于電影、角色的問題。

  “君豪現在的形象,跟七月份參加Camus全球大秀的時候,相差甚大,據說為了這個角色,您是直接減重了二十一公斤?”

  “郁寶都說了,早就很想跟你合作一部電影,不知道君豪有沒有看過郁寶的電視劇、電影?這也是你第二次跟金像影后合作了,上一回是成韞,這回是郁寶,您是否會覺得有壓力,還是說,已經習慣了,畢竟成韞可是郁寶的師姐,也比她早幾屆拿到金像影后殊榮!”

  雖然不是今日主要的話題,但相比夏郁這邊,問余君豪的時候,話題顯然鋒利了不少!

  對于這些采訪,余君豪也就早見怪不怪了,從他出道,被立下“貴公子”人設就沒有少遭到或者“無良媒體”或是“同行”的暗戳戳的抹黑、針鋒相對,但他都扛過來了。

  這幾年,除了演技、除了為人處世、在應付這種小刺撓的話題上,得心應手。

  谷</span>余君豪之后,到了寧麗芬老師幾個演員開始,采訪就顯得很毛躁了,采訪人員已經很不得一筆帶過,但還是遵循著宋昂那邊的規矩,每人至少問了兩個到三個問題。

  大概十一點四十,對于電影、對于各位演員的采訪終于告一段落!

  媒體記者們早都已經蠢蠢欲動,電影采訪環節一結束,四面分散的媒體記者一下子就堵到了前面,攝影機、攝像機、話筒幾乎堆到了幾人身前,而且這些媒體記者,都像是刻意忽略了宋昂,完全都是針對著余君豪而來,當下就是一個接連一個的犀利問題拋來!

  “請問君豪,網絡上的傳言是否屬實?您是否在大二那年,為籌集母親的治療費用,開始想著往娛樂圈發展,撈錢,碰壁之后,遇到了宋導,得到了宋導的幫助?如果是,面對這樣一個幫助你籌集了一百三十六萬醫療費用,又幫助你在娛樂圈站穩腳跟,不遺余力地捧你,用短短幾年時間,幫助你走到一線演員位置,最后還捧了一尊金像影帝的獎杯,還拿下了多個頂級奢侈品牌的代言,從一個落魄的美術生,走到今天、成為華夏最熾手可熱的男演員之一!”

  “你是否也像外界所說的,因為宋昂工作室資源供給已經不能滿足你了,不能再給你帶來更多的資源,讓你繼續上升,邁向超一線演員之路、不能作為你踏上國際之路的踏板,所以你選擇了卸磨殺驢,選擇了跟宋昂工作室決裂?找尋新的踏板?”

  一連串的問題,個個誅心,別說余君豪,就是夏郁都忍不住皺起眉頭,但也都沒辦法——而后臺跟孟冬坐一塊的小王,整個人已經被氣得火冒三丈了。

  反觀余君豪,也就是略略皺了一下眉,很快也就淡定下來了,或者說,他本就很淡定,早就料想到這一幕了,也沒說什么,“你要是想知道,不如問問宋導”這種話。

  人分明就是沖著他來的,也許最后答案都一樣,但是通過他這里得到的、跟宋昂那邊得到的效果完全就不一樣,而且要是能夠抓住漏洞,還能再造一波新聞,怎么可能放過這種機會。

  這一刻,所有媒體目光,完全聚焦到了他身上,“咔嚓”閃光燈的聲音,也不斷作響。

  余君豪目光淡而然之落到了畫風最鋒利的那個記者身上,“您姓吳?紫荊傳媒工作室的?吳先生您好,在我回答問題之前,我能先問你您一個問題嗎?我能冒昧問一句,您今年幾歲了?”

  余君豪這番話,完全出人意料,這不是再問余君豪問題?

  有媒體工作者人員當下就打斷了,

  “君豪,不好意思,這是我們在采訪你,你怎么反問起我們了?”

  余君豪不慌不忙,“沒關系,我今天有的是時間,可以讓你們采訪一整天,我都不急,你們也不用急,一會兒都在酒店吃飯,都算我賬上,我就想問這位吳先生幾個問題!”

  “吳先生”余光掠過宋昂,沒有得到任何指示,只能“從容應答”,“我今年三十七歲!”

  “請問您是否已婚?”

  “結過婚——”

  “您在紫荊傳媒工作室工作幾年了?”

  “七年。”

  “此前在哪高就?”

  “XXX雜志社。”

  在場的媒體記者們都有點懵圈了,這都什么事兒?被采訪演員反逮著一個記者采訪起來了?

  “我的問題問完了,我還想浪費一下大家的時間,分析一下您的‘過往’,我要是分析錯了,有得罪您的地方,我現在這里給你陪個不是!”

  “吳先生您三十七歲,你說你結過婚——但你手上并沒有戴著代表已婚的戒指,反倒是小指戴著代表著“丁克”不婚族的戒指。”

  “從這一點,我冒昧假設分析一下,您大概好幾年前結過婚,有一個溫柔美麗的妻子,您的這位妻子,甚至是從您高中、或者大學開始就在一起,相愛多年,但也許是您的工作性質使然,您每天接觸的都是娛樂圈內、外圈、邊緣的俊男靚女,每天早出晚歸,對于這位為你放棄了一切,甘愿當一個黃臉婆,可能還給你生了一兒半女的發妻,你心生厭煩,到最后甚至在外面過夜。畢竟娛樂圈的花花世界,太叫人著迷了,最后,你妻子也許發現了不對勁,在某個娛樂場所或者酒店——發現了吳先生您的杰作,最后就算是您的妻子為了孩子,不愿離婚,但你還是離婚了——咱們對于您的這個妻子而言,您這事做的算不算忘恩負義!?”

  “你胡扯!”這個紫荊傳媒工作室的媒體記者聽到這一番話,臉都綠了,打斷都來不及了,只能一臉憤怒地喝止,“余影帝,我尊重你是一個優秀的演員,但不代表你可以隨意污蔑我們媒體工作者,你如此分析,毫無依據,在這大眾面前,完全就是敗壞我形象,我有權利起訴你誹謗!”

  這段話說完,在場不少工作者,也急了,“余影帝,你說這些不是浪費大家時間嗎?”

  完全沒意義啊!

  而不少“聰明人”則是嗅出了其中的不同尋常的意味。

  夏郁饒有興致,宋昂則是斂下了眸子,若有所思。

  “真是對不住啊,只是假設,假設,我給您道歉——”

  “那咱們換個話題,換成吳先生你的工作,您這份工作工作了八年,要是再有一份更好的工作放到您面前,比現在的待遇好十倍,我請你另開一個工作室,您愿不愿意?”

  “啊,我知道了,您一定不愿意的,不愿意辜負紫荊傳媒工作室老板的期望!栽培!我想在場所有的傳媒工作人員都是這樣是不是?我勸告大家以后都不要換工作!”

  “當然,這個也不好比較的,我們再分析一下吳先生,之前所在的XXX雜志社,老板對您一定也很器重,甚至于還將女兒嫁給了你,但是雜志社在八九年前經營不善,一點點縮減,到最后只剩下小貓三兩只,您甚至不是被現任老板賞識調遣的,而是主動撇下了雜志社,跳槽了。”

  “余君豪,我要起訴你誹謗!你也不要再扯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了!現在是我們代表了廣大網友,采訪你,為何忘恩負義、為何卸磨殺驢!不是讓你在這里假設的!”

  其實當余君豪說到這段話的時候,在場突然一個激靈的媒體工作者不在少數,到現在他們已經大概知道了,余君豪想要做什么,但事態到這里,誰也攔不住了。

  最終余君豪歉意十足,給“紫荊傳媒工作室吳姓記者”道歉,“吳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這里給你道歉,剛才假設對您太不友好了,對不住!”

  反手,就一臉淡定地看一眾媒體,非常坦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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