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伯邑考講解一番之后,胡喜媚便站起身來。
來到伯邑考的身邊,貼著他坐了下來。
伯邑考可是正人君子,哪里敢和胡喜媚挨這么近?
急忙向一旁躲去。
可胡喜媚卻抓住了他的手臂,嬌聲道:“你離那么遠,要如何手把手教我撫琴?”
伯邑考大驚,急忙掙脫,跪地道:“娘娘乃是萬乘之尊,微臣怎敢側坐?臣當萬死。”
“此言差矣,若論臣子,你自然不能坐,可若論師徒,坐下又何妨?難道,你想要抗旨不遵?”
伯邑考不知胡喜媚心中念想,只能又重新坐下。
但卻和胡喜媚之間保持著一定距離。
“你再彈奏一曲給我聽聽。”胡喜媚又吩咐道。
伯邑考無奈,只能又將琴弦撥動。
胡喜媚則是近距離觀賞著伯邑考,只覺得他越發風姿優雅。
再瞅瞅這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面孔,哪里是紂王所能相比的?
心中也越發難耐,臉上亦是現出桃花之色。
只想早點與伯邑考共效于飛之樂。
身體漸漸地又貼近伯邑考,纖纖玉指也搭在了伯邑考的肩上。
伯邑考再次驚慌起來,急忙停止彈奏:“娘娘,還請自重。”
可胡喜媚卻猛地一下將他給抱住,柔軟的嬌軀投入了伯邑考的懷抱之中。
伯邑考臉色煞白,哪里敢有半點非分之想,身體向后傾斜,卻不曾想,正好被胡喜媚給壓在了身下。
只聽胡喜媚嬌聲道:“哥哥,妾身早已經對你有愛戀之心,你何故躲避妾身?這西宮之中的下人,都已經被我打發,陛下也不會來此,不如,你我還是早點享受魚水之樂……”
“娘娘請自尊。”
伯邑考羞愧難當,說話間,一把便將胡喜媚給推開了。
胡喜媚雖然是大妖,但在沒有動用法力的情況下,力氣還真就不如精通武藝的伯邑考。
被推倒在地之后,她也勃然大怒,只覺得自己的一片癡心,都被伯邑考棄如敝履。
她緊咬銀牙:“伯邑考,你居然敢如此對我?”
既然已經撕破臉皮,伯邑考也豁出去了。
正色道:“娘娘還請自重,世間沒有不透風的墻,你我今日之事,若被史官載在典章,娘娘定會遺臭萬年,也使微臣成為狗彘之輩。”
胡喜媚聽罷,更是惱怒,狠狠點頭:“好好好,你清高,你賢德,是本宮不要臉面,非要與你茍合,全當是本宮瞎了眼,你給我滾。”
“臣告退。”
伯邑考毫不遲疑,立即就轉身而去。
見伯邑考真的毫不留戀,胡喜媚心中也生出了殺意,怒道:“伯邑考,今天你若是就這樣離開,那可就不要怪本宮無情了。”
伯邑考腳步稍作停頓,但還是邁步向大門走去。
可就在他即將出去的時候,胡喜媚卻驚呼出來:“呀……來人呀,伯邑考,你居然敢非禮本宮……快來人……”
門口值守的丫環聽罷,急忙向殿中跑去。
迎面就見伯邑考神色慌張,正向外走來。
再看那胡喜媚,則是衣衫不整,肩頭都露在外面,哭哭啼啼。
“你?”
伯邑考也想不到,胡喜媚居然會自毀名節,來誣陷自己。
有心想走,可是卻被丫環堵住門口。
若是強行闖過去,定是有理說不清,一時間也是進退兩難。
胡喜媚卻輕聲道:“伯邑考,若是你現在道歉,我可以不將此事告知陛下。”
聽此一言,伯邑考深吸一口氣。
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
口中說道:“吾伯邑考縱然一死,也要做個清白之鬼,絕不做那不忠與非禮之事。”
說罷,他分開堵門的丫環,就大踏步而去。
“伯邑考,你當真不怕死?”胡喜媚依舊不甘心地喊了一聲。
伯邑考并沒有回應。
胡喜媚頓時就伏在了桌案之上,哭泣起來:“好你個伯邑考,快去將此事稟報給陛下,我要將那伯邑考碎尸萬段。”
丫環們一聽此言,急忙撒腿就跑,前去報信去了。
正在與蘇妲己飲酒的紂王,得知伯邑考居然借助傳琴之機,非禮胡喜媚,頓時就火冒三丈。
“大膽伯邑考!”
紂王摔了酒杯,站起身來:“來人,將伯邑考給我抓來,另外,再傳文王前往宮中面圣。”
“是陛下!”
王宮護衛們,在得到命令之后,便迅速將還沒有離開王宮的伯邑考給抓住了。
傳令官也前往文王府,去傳文王姬昌前來。
紂王并沒有立即去審問伯邑考,而是與蘇妲己一起,前往西宮,查看胡喜媚的情況。
雙方剛一見面,胡喜媚便投入了紂王的懷抱,哭泣道:“陛下,還請為臣妾做主啊!”
紂王將其抱在懷中,安慰道:“愛妃不哭,朕已經讓人將那伯邑考給抓起來了,要殺要剮,都由愛妃說的算。”
“妾身多謝陛下……嗚嗚嗚……那伯邑考就是個偽君子,居然對妾身動手動腳,若非妾身極力反抗,怕是已經被他得手了。”
胡喜媚依舊委屈得眼淚直流。
可對她十分了解的蘇妲己,見此情形,便知道胡喜媚計劃失敗了。
終究還是沒能成功魅惑伯邑考。
內心里唯有一聲輕嘆。
紂王又是好一陣安慰,才怒道:“都是朕不好,讓愛妃受驚了,愛妃暫且在這里等著,朕這便讓人將那伯邑考的腦袋砍下來。”
隨后,他留下蘇妲己在這里陪伴胡喜媚,便含怒而去。
蘇妲己也將下人給打發了,問道:“妹妹,你當真要殺伯邑考?”
胡喜媚面帶恨意:“姐姐,那伯邑考不知好歹,我投懷送抱,他居然反過來羞辱我,我豈能容忍?我就是要他死,不但他要死,那文王也得死。”
“妹妹,你這是什么意思?”
“姐姐,是妹妹之前考慮不周,現在,妹妹也已經明白了,與其再另嫁他人,不如與姐姐一起,好好侍奉陛下,世間,怕是也就只有陛下,才會真心疼愛我們了。”
蘇妲己聽罷,露出喜色,緊握住胡喜媚的手:“妹妹,你能這么想,姐姐我也很欣慰。”
“姐姐,那是不是該讓武庚來見一見陛下了?你我跟著陛下已經有幾年了,肚子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但陛下在西岐不能沒有后人,否則,這邊也會人心不穩,遲早會君權旁落。”
蘇妲己瞇起眼睛,陷入了沉思。
那武庚,乃是費仲送給紂王的女子所生下的孩子,如今,已經一歲了。
只是,這件事情,連紂王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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