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三國第一狠人 > 第926章 超日王被嚇蒙了

華氏城,城樓上。超日王這些日子沒遭到陸玄的攻打,日子不錯,可是心中卻不踏實。原因很簡單,陸玄一直在城外駐扎,始終沒進攻,成了一柄懸掛在他頭頂的利劍。這柄劍,隨時可能落下。讓他寢食難安。超日王也數次想過,安排人去突襲陸玄的營地,或者再一次派人去截擊陸玄的糧道。只是,超日王想到昔日在它乾城,派遣騎兵去突襲陸玄的糧道,卻遭到算計,損失慘重,葬送大批的騎兵。再加上毗濕奴是堅定的保守派,認為固守就好,不適合出城作戰。其余的天竺貴族,也都認為不適合出戰。所有人被大明軍隊打怕了。沒辦法,城外的廝殺中,大明軍隊展現出強橫的戰斗力,騎兵和步兵的結合所向披靡,根本無法抵擋。超日王熄了出戰的心思,老老實實守著。陸玄不進攻,城內也沒什么事情,他這段時間一點逗弄女人的興致都沒有,只能發呆打發時間。“國王陛下!”
忽然,毗濕奴聲音響起。毗濕奴急吼吼的跑來,急切道:“國王陛下,陸玄的大軍來了。這一次,陸玄又傾盡兵力。”
超日王瞬間就打起精神,倉促間起身問道:“怎么回事?是陸玄這一次有什么大變動,還是準備了其他的手段。咱們的人,沒發現陸玄有什么手段,怎么突然發起進攻。”
這一刻,超日王很緊張。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一提到陸玄,竟有些發怵。陸玄太難纏了。毗濕奴沉聲道:“暫時不清楚陸玄的意圖,只是我們安排在陸玄營地遠處的哨探,發現陸玄大規模的軍隊調動。臣認為,可能是陸玄認為打消耗戰不行,無法削弱我們的戰斗力,所以轉變策略要直接進攻。”
超日王點頭道:“有這個可能,走,去城樓上盯著,不能大意。”
兩人急忙朝城樓上去。超日王站在城樓上,眺望著遠處,同時下令備戰。所有天竺兵都調動起來。超日王等了一會兒,聽到遠處傳來的轟隆隆聲音,鼓聲傳來,陸玄的大軍緊跟著來了。密密麻麻的大軍列陣,且聲勢很大,看起來不像是佯攻,是要真正進攻。超日王也隨之緊張,說道:“毗濕奴,此次陸玄殺來,極可能要決戰。陸玄耽擱了這么長的時間,本王認為,以陸玄的狡詐,肯定有藏著的手段。這一次務必謹慎,不能大意。”
毗濕奴道:“國王陛下放心,我們人心也整合了,所有婆羅門、剎帝利的貴族都知道,只有死戰這一條路。另外,也籠絡了底層士兵,讓他們知道立下戰功就可以晉升。所以,我們必勝。”
超日王點了點頭。不一會兒,城外的明軍列陣,黑壓壓的大軍整齊吶喊。吶喊聲,直沖云霄。配合著列陣的大軍,軍隊更是殺氣彌漫,銳不可擋。毗濕奴倍感壓力,提醒道:“國王陛下,今天的這一戰一定要守住。看陸玄的狀態,正如國王陛下的預料,是要強攻了。”
超日王再一次點頭。他盯著城外,只看到城外陸玄再一次策馬上前來。這一次,超日王決定主動出擊,他高聲道:“陸玄,你上一次借助達利特這樣的賤種,以及吠舍、首陀羅這些人來訴苦,想煽動人心,卻沒有起到作用。”
“這一次又帶著人來了。”
“你是計劃失敗,不甘心退走,又要垂死掙扎,最后來進攻嗎?”
超日王嘲諷道:“我告訴你,這是注定會失敗的,注定不可能取得成功。任何時候,華氏城都牢不可破。華氏城在,你就只能止步于此。”
陸玄回答道:“不愧是超日王,有膽量,朕佩服。可惜,華氏城今天必定被攻破。”
超日王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很是狂妄。他一臉不屑的模樣,進一步道:“陸玄,你如果有本事,就少廢話,盡管來進攻。我要看一看,你是怎么破城的?華氏城堅固,軍隊精銳。你的士兵數次攻打,都以失敗告終,這次仍然是一樣。”
陸玄高聲道:“今天我陸玄破城,會采取天降火球的方式,引燃華氏城,我的大軍再直接破城。”
“笑話。”
超日王嘲諷說話。他臉上的神情透著不屑,更有著不相信。雖說,超日王內心對陸玄很發怵,當真正見面后,超日王又壓下內心所有的雜念,只剩下戰斗的念頭。他篤定認為,華氏城不會敗亡。這是他經營華氏城十數年的底氣。超日王說道:“人力有窮盡,你說天降火球,更是笑話。陸玄,你上一次蠱惑士兵失敗,這一次就打算故弄玄虛恐嚇人,這一套沒用的。我還是那句話,盡管來進攻就是。”
陸玄進一步反擊超日王。雙方你來我往,好一番嘴上的爭斗,超日王不斷催促陸玄進攻,偏偏,陸玄就是沒進攻。嘴上的爭鋒,持續好一陣。超日王發現陸玄還沒有進攻,愈發的篤定,高聲道:“陸玄,你一直虛頭巴腦的喊話。你既然沒有能力破城,就滾回去。嘰嘰歪歪的,你到底是戰不戰?”
陸玄神色從容,沒有絲毫急躁,沒有因為超日王的挑釁就急切。他準備開口繼續喊話。要拖延時間。為關羽的行動做好準備。只是陸玄剛準備說話的時候,只見北城的西面方向,一個個熱氣球開始升空,且朝著華氏城的方向來了。一百五十個熱氣球,來了。陸玄精神振奮,高聲道:“超日王,朕的神兵來了。你朝華氏城的西邊看過去,天空中縱橫的大球來了,緊跟著就要降下滔天火海,焚燒華氏城。”
城樓上的天竺兵齊齊看過去,神色震驚。所有人,嘩然議論了起來。超日王也跟著看過去,他看著空中陽光下,一個個熱氣球橫空移動,緩緩朝著華氏城的上空飄來,超日王眼中瞳孔一縮,腦中登時炸了一樣,變得一片空白。他只覺得口干舌燥,徹底被震驚了。怎么回事?這是什么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