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 第二四四章 高端的食材,只要最樸素的烹飪方式
  ——關大王月下斬貂蟬。

  這個故事發生在呂布殞命后的一個月內。

  但事實上,攻下下邳后,曹操在下邳也就待了三十多天,就即刻班師回朝。

  關羽一諾千金,他既答應了貂蟬,將靈雎交給她,但時間不允許啊!

  在沒有第一時間尋到靈雎后,關羽就追隨大哥跟著曹操回許都去了,甚至,沒有時間去告知貂蟬一聲。

  這也使得,他的承諾迅速擱淺。

  當然,這之后關羽也調查了這件事兒,得出的結論是,靈雎是突然離奇失蹤在下邳城的。

  他本想接著調查。

  又出現了“衣帶詔密謀”與“青梅煮酒”兩個事件,曹操那一句“天下英雄,唯使君與操耳”,讓劉備意識到必須迅速的逃離許都。

  之后,就是劉備借故截擊袁術余孽,帶著關羽、張飛離開,靈雎的事兒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雖說是“不了了之”,可這些年關羽時時掛懷于心頭,是他為數不多心存愧意之事。

  哪怕之后,委身曹營,斬顏良、誅文丑,過五關、斬六將,可關羽始終記掛著此事,也暗中調查,但…已經過了這么久,哪里還能調查出來?

  關羽將此間的原委娓娓講述給了貂蟬。

  貂蟬本就無意責怪,只是搖頭,“十五年前關將軍救了妾身,十五年后云旗公子救了妾身的義父,更是幫妾身找到了心心念念的女兒,妾身無以為報…哪里還敢責怪關將軍,關將軍父子是我與靈雎的恩人哪!”

  隨著貂蟬的話…

  此刻的靈雎,她已經全明白了。

  心頭的罪過與懊悔,已經彌漫了她的全身,心中的悸動宛若能轉換成力量,一如火山爆發一般,迅速的讓她恢復了力氣。

  她拼命的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

  貂蟬一聽她咳嗽,大喜…

  ——以毒攻毒,不怕咳嗽,就怕一言不發!

  她迅速的扭過頭,一雙美眸望向靈雎的面頰。

  可讓她驚訝的是,靈雎的眼睛是睜開的,那雙虛弱的眼睛也正望向她。

  母子之間,四目相對…宛若千言萬語匯聚在了這份眼瞳中。

  “雎兒…雎兒——”

  靈雎想開口,卻發現氣息有些不暢,又忍不住咳嗽兩聲,卻是牽動了肩上的傷口,顯得很吃痛,而身體也是很虛弱,仿佛像是抽空了一般。

  所謂——病去如抽絲,就是這個樣子。

  關羽也罕見的,那亙古不變的面癱臉,此刻顯得無比關切,關切靈雎病情的好轉。

  十息…

  二十息…

  這一抹奇怪的氣氛持續了整整二十息。

  終于,靈雎用極其輕柔的語氣說道:“我都聽到了,娘,我…我有些餓了!”

  這一句“我都聽到了”,還有這一句“娘”…

  當這兩句傳入貂蟬的耳畔,貂蟬一下子淚目了…

  她抿著唇,不自禁的將一只手捂住面頰,忍不住就哭了出來。

  此間,一個母親喜極而泣的聲音不斷涌出。

  十五年哪!

  十五年哪!

  誰又能體會,一個尋找了女兒十五年的母親,在找到女兒的一刻,在母女團聚的一刻,內心中的狂熱與悸動?

  還是靈雎,她用極其虛弱的聲音寬慰道。

  “娘,別哭了,女兒…女兒還要打起精神來…”

  說到這兒,靈雎微微側目望向關羽,她眼中射出的是一抹極致復雜的眼芒。

  像是歉意,又像是懊惱,更像是無窮無盡的感激。

  她喃喃道:“娘…娘不要哭了,娘打起…打起精神來,我們…我們還要報答兩…兩位恩人哪!”

  聲音是細若游絲。

  可語氣卻又像是鏗鏘有力。

  而靈雎口中的兩位恩人,一位是面前的關羽關云長。

  另一位正是關麟關云旗啊!

  …

  …

  樊城,曹操已經抵達了這里。

  從不走夜路的他,是深夜趕到的城內。

  夜靜更闌,曹操似乎有些疲憊,他斜躺在榻上,一雙眼眸閉起,面容猶如老者一般溝壑縱橫。

  如此不利局勢下,他卻顯得異乎尋常的泰然自足。

  又或者是,他曹操知道,只要他穩得住,整個中原與北方,他手中的九州半就穩得住!

  此刻的曹操,粗重的呼吸聲不斷地傳出…

  胸脯一起一伏之間,似乎有著某種無上威勢在他的身軀周遭圍繞。

  這令他閉著眼睛,比睜開眼睛更顯得威儀、可怕!

  曹操看似在小憩,可面前的校事一個個的將手卷展開,正在依次稟報。

  第一名校事稟報道:“子健公子與楊修趕赴汝南于禁軍營,子健公子手持偽造的丞相手書,楊修手起刀落斬殺一名副將,逼使汝南軍馳援襄樊,間接使得從許都城趕來的于禁將軍無兵可調,至使江夏北境孤立無援,悉數淪陷!”

  伴隨著他的話,他手中的畫卷躍然呈現。

  上面描繪著楊修揮劍斬向汝南軍副將的畫面。

  第二名校事稟報道:“已查明,是劉楨將李藐從江陵帶入襄樊,也是劉楨將他引薦給子桓公子…”

  手卷展開,是李藐將一封竹簡遞給了曹丕的畫面。

  竹簡上赫然寫著五個大字——九品官人法!

  第三名校事回稟:“江夏失陷后,子健公子與楊修在醉仙樓喝酒,李藐深夜打酒,所吟詩詞吸引到了子健公子注意,李藐醉倒,子健公子將他送入廂房,醒來時…此李藐獻給子健公子調兵馳援壽春之計!說是以此計能將功補過…次日,子健公子與楊修再度偽造丞相手書,調動兵馬…馳援壽春,致使合肥失陷后,壽春得保!”

  區別于前兩名校事,這名校事展開的是三張畫卷。

  分別是李藐醉酒獻策;

  曹植、楊修再度調兵;

  于禁接管汝南兵,安營扎寨與壽春城互為犄角,東吳大軍泱泱退去的畫卷。

  “還有么?”

  曹操聽得有些不耐煩了。

  其實…

  就在校事府稟報這些辛秘之事前,曹操已經當先召見了樊城留下的將軍。

  比如趙儼、比如高覽、比如張遼…

  他們稟報的是明面上的東西。

  比如關羽如何驍勇,如何接連斬殺牛金與文聘,滿寵、呂常如何中計殞命;

  比如黃老邪制造的那批軍械,如何神奇。

  其中連弩與偏廂車,為何堪稱是騎兵克星,木牛流馬如何能輕松的運送糧草,險灘泥濘如履平地;

  再比如,襄陽是如何盜得連弩,如何中了黃老邪的奸計,虎豹騎如何殞命落日谷,曹純、曹仁如何一死一暈厥。

  甚至,還有張遼等人在樊城布下的十面埋伏,還有關羽聲東擊西,名義進攻襄陽,實際上大軍直抵江夏。

  這些…原本的那些急報上都都,但大多是結論。

  這一次,曹操總算聽到了所有的細節。

  他也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一貫光明磊落的關羽關云長,竟也開始陰謀算計了…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而這些,統統都是將軍們稟報的,是明面上的。

  如今的校事府稟報的是暗地里的。

  這些,才更讓曹操感興趣!

  “沒有了么?”曹操再度問道…

  這時,一名剛入門的校事快步走入,連忙補充道:“就在丞相抵達之前,那李藐又約見楊修,最后子健公子也趕到了,三人像是相談甚歡!”

  說著話,校事將畫卷展開。

  不知何時,曹操的虎目已經睜開,他的眼眸緊緊的盯著這最后一幅畫卷。

  上面是曹植與李藐在一處酒肆二樓房間內相擁的畫面,儼然一副“主仆情深”的模樣。

  “哈哈…”看到這兒,曹操笑了。

  他朝著身旁的程昱感慨道:“仲德,你看看,這段時間襄樊、南陽、江夏都不太平,關羽都學會用陰謀詭計了,這些都讓孤觸目驚心,可唯獨這樊城內,唯獨這李藐與孤的兩個兒子,他們的戲碼最是精彩啊!”

  曹操一邊說話,一邊揮手示意,讓這些校事退下。

  程昱的面色古怪,他感慨道:“臣有種感覺,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曹操直接吩咐道。

  程昱頓了一下,方才沉吟道:“臣覺得,失了江夏、損兵折將固然是一樁樁悲劇,可這一個李藐朝秦暮楚,兩面三刀,將子桓、子健兩位公子玩弄于鼓掌之間,其心可誅!”

  “好一個朝秦暮楚、兩面三刀,好一個其心可誅!”

  曹操的眼眸微微的凝起,語調抬高。

  可只是剎那間,“哈哈哈…”他就爽然大笑,“仲德啊,當年孤錯殺呂伯奢,陳宮陳公臺質問于孤,孤就告訴他,‘自古以來就是大奸似忠,大偽似真,忠義和奸惡都不是從表面就能看出來的。’他陳公臺就是‘昨天’看錯了我曹操,今天又看錯了我曹操,最終才在那白門樓上被絞死!可孤永遠是孤,孤從來不怕別人看錯我!現在看來,這李藐的膽子有點兒孤年輕時候的味道了!”

  這…

  好一個“大奸似忠,大偽似真”,曹操這一番話引到李藐的身上,就顯得有些意味深長了。

  “丞相是覺得…”程昱試探著問。

  “不忙著猜。”曹操笑道:“孤篤定,今夜,這李藐是忠是奸,就要有所定論了!”

  果然…

  就在曹操與程昱暢談之際。

  得到消息的曹丕步履匆匆地前來,他心急如焚地就要往曹操的書房里闖,一名虎賁甲士忙伸手將曹丕攔下。

  “五官中郎將留步啊!”

  曹丕怒道:“閃開!”

  這時,許褚從門內走出,張口道。

  “子桓公子,丞相正在議事,容末將先去稟報一聲,可好?”

  看到許褚,曹丕深吸一口氣冷靜了下來。

  平復住那急不可耐的心情。

  他拍了拍袖口處藏匿著的《九品官人法》,躬身道:

  “有勞虎侯!”

  書房內,曹操的聲音還在繼續,“李藐向子健獻兩計,一計已經奏效,另外一計是什么?孤倒是很期待啊!還有,他向子桓獻出的那一本《九品官人法》,又是何意?哈哈,到底是首鼠兩端,還是精于權謀,很快孤就能知道了!”

  這時,許褚進來稟報,“丞相,五官中郎將求見。”

  曹操對著程昱笑笑,“你看,孤的這個兒子已經沉不住氣了,仲德你先下去吧!”

  程昱請示道:“丞相,要不要臣去細查這李藐?還有…那劉楨?似乎那劉楨與子桓公子走的很近哪?”

  曹操明白,事關子桓、子健,這次連程昱也沉不住氣了,要探他的話鋒。

  他冷冷的瞥了程昱一眼,“一個李藐?校事府去查還不夠么?”

  程昱一驚,他懂得曹操最厭惡的,便是旁人揣摩他的心事,知道自己犯了忌諱,忙說:“臣失言,臣知罪!”

  程昱躬身退下,許褚請示道:“丞相,是否安排子桓公子進來?”

  “不!”

  曹操笑著擺擺手,“等等子健!”

  果然,誠如曹操所料,曹植也聞訊趕來了,忽然看到弟弟曹植趕來,曹丕連忙迎上,他知道,這個時候曹植來此,必是有要事。

  甚至是緊急軍情稟報。

  曹丕面色和善:“子健也聽說父親歸來了?”

  曹植道:“是,請個安就回去。”

  兄弟二人皆是欲言又止,最后曹丕點了點頭,恭敬的站好等待。

  曹植則來到門口向門吏說道:“煩請這位軍士去通報一聲吧?”

  “丞相說過,四公子來,無需通報,公子請進!”

  虎賁甲士直接側身讓開了一條道。

  曹植晚曹丕一步到這里,卻先曹丕一步坦然進門,這微小的差別落在曹丕眼中,讓他心頭的緊張與委屈都涌了上來。

  ——『子健是戴罪之身,可我…我是有功之人哪!』

  一時間,曹丕不由得雙拳握緊,牙齒也咬住嘴唇。

  就在這時。

  許褚走出吩咐道:“丞相召五官中郎將…”

  曹丕這才抬眸,連忙快行幾步跟上曹植。

  他不知道曹植今夜來這里所為何事?

  可…這些在他曹丕看來,都不重要了。

  因為,他曹丕今夜,就是來賭的,賭那李藐獻上的《九品官人法》能夠,讓他在世子的爭奪上,占得先機。

  也能助他一臂之力——乘風而上。

  …

  …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樸素的烹飪方式。

  江陵城,糜家府邸內,桌子上擺放著最高端的食材,用最樸素的“蒸”的方式,組成了一桌子的盛宴。

  還有那到處擺放的,數不盡的…千錘萬鑿的珍貴古石,讓人目不暇接。

  糜芳與傅士仁坐在一側,關麟坐在另外一側。

  似乎,三人相談甚歡。

  當然…這很容易理解。

  三人均熱衷于搞錢,聊到搞錢這件事兒上,三人是一拍即合,一丘之貉。

  唯一的區別在于,關麟講究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傅士仁與糜芳講究的則是…

  呸…

  他們講究個毛毛蟲!

  只要能搞錢,做軍火買賣都不在話下,啥玩意都可以搞。

  “子方叔,傅將軍…你們問我為何要把那‘血不濕’賣到中原與北方,其實很簡單,第一個是材料…雖然‘血不濕’用的布很少,但是‘布’這個材料極其稀少,如果大規模的生產,會消耗大量的布匹,與其用荊州與益州的布匹和其他材料,不如用中原與北方的!”

  “第二個是鑌鐵,還是接方才的話題,用北方與中原的材料生產這‘血不濕’,然后高價再賣給他們,只要有盈利,這些商人會幫我采購到北方與中原的鑌鐵,這些是極其難得的…同樣的,這就能形成了最完美的閉環。”

  “用北方的材料賺北方的錢,用北方的錢換北方的鑌鐵,再用這些鑌鐵打造出兵刃鎧甲,再攻占北方的地…這是一個極其完美的閉環!”

  “第三個嘛,則是依賴…你們只知道刀槍劍戟、斧鉞鉤槍能傷人,卻不知道,商品一樣能傷人,錢更能傷人!話我就放在這兒,只要我們有足夠的錢,只要我們的商業做的足夠的大,他曹操能頂得住我爹的進攻,卻未必能頂得住咱們的貿易戰,貿易戰是防不勝防的!”

  言及此處…

  關麟眨巴了下眼睛,像是回答完了,等待糜芳與傅士仁的繼續提問。

  果然,傅士仁問道:“何為貿易戰?”

  “這個我做個比喻。”關麟試著講解道:“春秋戰國時期的齊桓公…那個公子小白你們知道吧?”

  “那時候,魯國和粱國是齊國邊上的兩個小國,齊桓公想要攻占齊、魯二國,于是問計管仲,管仲就用了一出貿易戰、商業戰…簡單點說就是魯粱二國的百姓善于織‘綈’,于是齊桓公穿著用‘綈’制成的衣服,并命令身邊的臣子也必須穿著‘綈’制的衣服!”

  “有道是上之所效,下必甚矣,果然,齊國的百姓看到他們的君主及近臣都穿著著綈制服飾時,就紛紛效仿,當齊國對于綈的需求量大幅增加后,齊桓公再下令嚴禁齊國本國百姓生產綈,齊國的百姓若需要購買綈,只能向魯國或者粱國購買,如此便造成了一個后果?”

  說到這兒,關麟頓了一下。

  糜芳與傅士仁很感興趣。

  異口同聲:“什么后果?”

  關麟繼續道:“后果就是,聰明的魯、粱二國百姓,發現織綈售賣所獲得的利潤,要遠高于務農所得,因為逐利的天性,魯粱二國的百姓…均放棄務農轉而大力發展織綈產業!而這造成的后果就是,僅僅兩年,魯、粱二國幾乎無人再耕種,整個二國一片蕭條,百姓長期處于饑餓狀態,溫飽都無法解決!”

  “在這種情況下,齊國只需要稍微施壓,魯、粱二國民心所向,幾乎兵不血刃的就投降了!這便是貿易戰、商業戰,也是兵不血刃的奪下城池的辦法。”

  啊…

  啊…

  隨著關麟的話,糜芳與傅士仁瞪大了眼睛。

  宛若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傅士仁驚問道:“依著云旗公子所講,若是我們的財富足夠的龐大,也可以大力收購某項物品,致使曹魏的農業癱瘓么?”

  “理論上是可以的。”關麟微微頷首,“不過,這個需要的錢財太多了,可不是三瓜倆棗可以搞定的,我舉這個例子,只是讓你們知道,我爹的兵馬可以攻城陷地,咱們三個,這一條船上的貿易、商業,一旦做好了,冷不丁的突然撓他曹操一下,也是無往而不利!防不勝防!”

  講到這兒,關麟用筷子夾起一塊兒“蒸好的鮮魚”…

  他感慨道:“其實啊,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為啥總覺得我爹就是個不長腦子的莽夫,就是因為,他讀《春秋》,讀了個錘子…但凡用心去讀進去哪怕一丟丟,都會知道貿易戰的可怕,知道搞錢…才是重中之重!學武,呵呵,學武救不了大漢!”

  說到這兒…

  糜芳連忙附和道:“搞錢是對的,這點上,咱們三個,那是英雄所見略同!”

  傅士仁也感慨道:“說的沒錯,這杯敬云旗,我跟著玄德公征戰三十年,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清新的理論!”

  “這叫什么理論?”關麟擺了擺手,感慨道:“所謂…高端的食材嗎,往往只需要最樸素的烹飪方式,這攻城陷地也一樣…我爹費勁巴拉的,也不過攻下一兩座城池,可咱們能讓他整個曹魏癱瘓咯!”

  又是一番感慨…

  倒是關麟,方才從傅士仁口中聽到了“玄德公”這三個字。

  關麟索性補上一問。“傅將軍,我記得,咱們方才坐下,你便問我…為何你跟隨玄德公這么多年,卻不受重用?”

  呃…

  話題一下子變得這么敏感么?

  傅士仁連忙頷首。

  “云旗公子知道么?某愿聞其詳啊!”

  “其實很簡單。”關麟一擺手,他豁然起身,朗聲道:“原因只有一個,因為我大伯,他眼瞎!”

  “否則,他怎么會看不到我眼前的‘臥龍’與‘鳳雛’呢!”

  儼然…

  這一刻,臥龍與鳳雛,因為糜芳與傅士仁,又、又、又、又被賦予了全新的定義!

  關麟琢磨著。

  ——『就這樣拿下這兩位吧!』

  ——『還是那句老話,高端的食材嗎,往往只需要最樸素的烹飪方式。低端的食材,就直接用錢砸吧,砸著砸著,保不齊就真成商業領域的‘臥龍’與‘鳳雛’了!』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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