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與其讓他留在襄陽替呂布出謀劃策,還不如讓他趕緊離開!”
“可主公難道就不擔心,呂布將他送走,是想要里應外合對襄陽不利嗎?”
“給他十個膽,還想對襄陽不利!他要真有這本事還會被困于此?”
“話雖如此,可萬一諸葛亮這一去真是想暗中為呂布傳信……”
聽著蒯良這話,劉表卻不由一笑。
“我豈不知,他派諸葛亮前往,是另有盤算。
不過既然他都已經算計好了,就算我不同意讓諸葛亮離開,難道他就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與其讓他另外暗中派人,倒還不如順了他的意思。
咱們反而可以盯著諸葛亮,看看他究竟能搞出什么!”
得知劉表是在如此盤算,蒯良也明白再勸無用。
“原來主公早有考量,看來是屬下杞人憂天了!”
見他這樣說劉表笑了笑。
“一切皆以警惕呂布為重,子柔這也不算杞人憂天。”
“是!是!不過話說回來,雖然如今呂布人在襄陽,可新野、宛城終歸是他帶來的那些手下屯住,如此下去只怕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被蒯良提到新野、宛城,正挑動了劉表心頭之刺。
“我也正為此事憂慮,只是一時還未想到該如何收回二城。”
劉表說著看向蒯良,隨即問道:
“子柔可有何良策?”
“主公何不以放呂布離去為條件叫他交出二城!”
聽著蒯良這話,劉表搖了搖頭。
“如此一來的話,呂布脫離了掌控,未必會履行諾言。
而且就算他當真交出二城,如何重新安置他那些人更是個大麻煩!”
“那不如直接將其驅逐出荊州!”
聽著蒯良這話,劉表嘆息一聲。
“你以為我沒想過嗎?只是當初他是我請來的,現在又趕走。
如此一來這天下人該如何看待我?
日后又還有誰敢投奔于我?”
“主公此言差矣,想呂布半生所投者豈止主公一人?
當初袁紹也曾收留于他,而后不容。
可天下有何人敢笑話袁紹?
又有何其多的人依舊想要投奔袁紹?
呂布真被趕出荊州,世人該笑話的非是主公,當是他才對!”
聽著蒯良如此說,劉表不禁也有些動搖。
蒯良的話乍一聽確實有幾分道理。
可問題在于無人笑話袁紹,是因為袁紹實力無人能比。
自己掌控荊州雖說也是一方豪強,但比起袁紹始終還是有些差距的。
而且那些想投靠袁紹的人……
劉表仔細點算著在袁紹手底下相互爭權奪勢的所謂名流,不由搖了搖。
“不管怎么說,出爾反爾非丈夫所為,此舉不妥!
我看還是找人制衡一下呂布的勢力最為妥當!”
見劉表說起制衡,蒯良不由想起當初呂布前來荊州之時的情況。
“當初為制衡張繡才引呂布前來荊州,可呂布卻已迅雷之勢趕走張繡,獨占兩城,想要制衡他,恐怕……”
見著蒯良欲言又止,劉表也不由想起,當初收留呂布卻是為了利用他制衡張繡。
可沒想到最終卻成了現在這樣的情況。
前車之鑒,真要制衡呂布只怕還得要找個與他旗鼓相當能斗的有來有回的人才行。
心底暗想,劉表不由盤算荊州究竟何人適合。
黃祖是江夏地頭蛇,恐怕調配不動。
蔡瑁做事又太過莽撞,說不定一個不好還會給自己捅更大的簍子。
可除了他二人,這荊州能跟呂布較量的還有誰呢!
一個一個人名浮現在劉表的腦海中卻又消失,點算了好幾遍之后劉表卻是長嘆一聲。
一直以為自己手下人才濟濟,想不到如今卻連一個合適的人選也挑不出來。
正苦惱著,一個最近常聽的名字卻浮現在了腦海之中。
劉備!
對,就是這個人,徐州曾在他與呂布手中幾番易主。
若是他的話,應當能與呂布周旋一二。
而且如今他脫離了袁紹走投無路,若是能將他召來……
“子柔覺得劉備,劉玄德,此人如何?”
“主公是說劉豫州?”
“除了他,難道還有人叫劉玄德嗎?”
“未曾見過,不過倒是常聽人說,此人禮賢下士,心懷仁義。”
“可我最近怎么常聽人說此人是乃陰險狡詐,假仁假義之輩。”
“這屬下便不知曉了!不過主公為何會突然提前他?”
聽著蒯良如此詢問,劉表隨即說道:
“我在想若是將他召來對付呂布,子柔以為如何?”
一聽劉表打算再召外人前來荊州,蒯良不禁有些無語。
一個都已經夠叫你頭疼了。
居然還想在搞一個來,也不知這劉表究竟在想什么。
“用劉備對付呂布倒確實是個不錯人選,可屬下記得當初呂布曾說過他與劉備有異父異母的兄弟之情。
萬一將他迎來,他二人聯合,哪……”
見蒯良這么說,劉表卻是一笑。
“也就子柔這般耿直之人才會受呂布蒙騙,他與劉備若真有兄弟之情,那還會有下邳之事?”
“主公是說這呂布與劉備并無友情?”
聽著劉表如此說,蒯良也假模假式的詢問著。
劉表見狀看著蒯良笑道:
“我告訴你吧!這二人不但沒什么什么兄弟之情,反而是不死不休的死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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