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城東門城樓
在單經、公孫范和公孫越撤退之際,幽州軍突然反撲。
“好膽!”
單經也有些佩服閻柔和鮮于輔了,畢竟薊城的幽州軍可是在漁陽之戰被擊敗的殘兵敗將,如今居然這么能抗,居然還敢反擊!
公孫越冷靜的說道:“我們要小心,一旦攔不住他們,撤退陣型被打亂,我們可就危險了。”
“公孫”軍現在是在從城樓上向下撤,這種撤退格外的危險。
公孫越上前一步,說道:“我帶隊阻截他們,二弟,單將軍,你們護持部隊撤離!”
“大哥!”公孫范想要上前,卻被單經攔住,“公孫將軍先撤,我也留下。”
“二弟!”公孫越嚴肅的叮囑道:“大軍,比你我更重要,明白嗎!將他們帶下去,進攻北門,拿下薊城!否則那么多弟兄就白死了!”
“遵命!”公孫范堅定的點頭,轉身招呼士卒從城樓撤離。
單經和公孫越帶著幾十員精兵,擋住了面前的殺過來的幽州軍。
有本土優勢的閻柔和鮮于輔,指揮著上百士卒,以長槍刺擊。
單經他們,亦不甘示弱,兩邊短兵相接,長槍不便后,士卒就拔出腰刀相互砍殺。
單經和閻柔,再次展開了對決。
鮮于輔也與公孫越進行激戰。
鮮于輔揮刀,連連砍向公孫越,公孫越只能持槍勉強抵御。
見公孫越吃力的樣子,鮮于輔興奮的說道:“之前你們兄弟二人打我一個的時候,不是很狂嗎?接著狂啊!”
鮮于輔越打越興奮,公孫越則是在心中暗自叫苦,這家伙真夠記仇的。
單經和閻柔的交鋒,依舊是閻柔占據上風,但是想要拿下單經,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做到。
混亂中
唐笑看著戰場局勢:既然難解難分,我就幫你一把吧!
唐笑對準單經,通過手臂上佩戴的小型發射裝置,注入內力。
碎甲鋼針,乃是以精鐵打造的暗器,造價不菲,有很強的穿透效果。
無論是將軍還是俠客,能勉強算得上高手的,基本上通過內力形成護體罡氣,純橫練的人是極少的。
作戰時,內力除了加持攻擊,也是進行自身的防御,并維持自身體力的“萬金油”。
故而將軍在亂軍沖陣的時候,除了同類高手放的冷箭,或者是萬箭齊發和軍陣圍殺這類密集消耗型攻擊,尋常小老六,在將軍內力耗盡前,很難傷的了他們。
唐笑的碎甲鋼針,配合他手腕上的機括設備以及自身內力,簡直是偷襲暗算的好東西啊!
極其細小的“嗖”的一聲,一枚鋼針射出。
單經在專心應對閻柔的攻擊,對周圍的警惕有些許下降,突然間,只覺得心臟一陣劇痛,槍法停滯的瞬間,閻柔一槍刺穿了單經的咽喉。
單經手中的長槍也脫手而出,事實上,在閻柔完成最后一擊時,碎甲鋼針就已經刺破單經的鎧甲與他的護體罡氣,破壞了他的心臟。
唐笑,射的還是非常準的。
閻柔看著倒下了單經,也有些意外,剛才什么情況?
不過,現在閻柔可沒有時間多想,掉轉槍頭,屠殺起周圍的士兵。
一定數量的士卒,卻是可以堆死將領,但也得分什么將領,用什么打法。
如果僅僅是簡單的包圍,將領即使殺不完這些士卒,自己突圍出去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眼下單經陣亡,“公孫”軍的斷后部隊士氣頓時下降了一大截。
閻柔乘勝追擊,帶著幽州軍瘋狂拼殺。
一旁的公孫越見單經被殺,心中大驚,一招不慎,被鮮于輔砍傷手臂。
隨后,鮮于輔一腳踹在公孫越腹部,將其踢出數丈,鮮于輔一躍而起,戰刀怒劈而下。
公孫越防備不及時,被鮮于輔劈成兩半。
兩將的陣亡,導致“公孫”軍的士氣跌入谷底,閻柔和鮮于輔開始反撲。
又過了一刻鐘,“公孫”軍的斷后部隊基本上全軍覆沒。
不過他們的犧牲爭取到了攻城部隊主力的撤退時間,公孫范已經帶兵撤了下來。
閻柔站在城樓上,看著下方有序后撤的“公孫”軍,眼神中帶著濃烈的殺氣。
“將單經和公孫越的尸體,從城樓上丟下去!”
“諾。”
城樓下
公孫范見主力順利撤退后,單經和公孫越還沒有下來,不免有些擔憂,可按道理說,他們即使擋不住閻柔和鮮于輔,自保撤退應該沒有問題。
“嘭,嘭。”
兩道響聲,公孫范轉頭就看見了單經和公孫越的尸體。
“大哥!”
公孫范見此,立即帶著數十個親衛上前,舉著盾牌,要搶回單經和公孫越的遺體。
城樓上,鮮于輔正準備下令放箭,但卻被閻柔攔住。
“你攔我干什么?”
閻柔解釋道:“他們舉著盾牌,只為搶回那兩具遺體,放箭起不到多少效果,還是節約箭矢吧,我總覺得他們的撤退有詐。”
“好吧。”
沒有閻柔他們的干擾,公孫范順利的帶著單經和公孫越的遺體撤回。
城樓上
唐笑來到閻柔身邊,佯作焦急的說道:
“閻將軍,大事不好了!北門被攻克,田豫已經入城了,主公令你放棄東門,回到城內協助布防。”
“田豫!”閻柔狠狠錘了一下城墻,“我就知道齊周擋不住他!”
在“公孫”軍將領之中,除了公孫瓚本人以外,其余能讓閻柔關注的也就只有田豫了。
“傳令,撤回城內。”閻柔又對鮮于輔說道:“鮮于將軍,我帶五百人去北門接引主公,你先引軍去糧倉,守住那里。”
“我明白了,閻將軍小心。”
“快行動吧。”
閻柔和鮮于輔各自帶著兵馬離開東門城樓,分頭前往北門和糧倉。
唐笑見閻柔在緊急部署中,依然保持冷靜,不禁在心中感慨:
不愧是劉虞手下最強的將領,確實有大將之風。
城樓下
公孫范與公孫瓚順利匯合,公孫瓚見少了兩人,立即問道:“單經和公孫越哪去了?”
幾個士卒將他們的遺體鋪在地上。
公孫范涕泗橫流,“主公,我兄長和單經將軍,都被閻柔和鮮于輔殺了!斷后部隊,全軍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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