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黎黎有一句話,也說的沒有錯。
她就是在犯賤!
為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將自己和孩子陷入危險的境地。
薄妄川這個男人,是她的劫!
她躲不過,逃不了,可為什么受到傷害的人,是她的孩子?
她的孩子有什么錯?
葉傾心的行為,激怒了薄妄川,薄妄川強勢且霸道的握住葉傾心的手腕,不由分說的將葉傾心拉出病房,隨便推了一間空病房的門,粗暴的將她扔到病床上。
“薄妄川,你發什么瘋?”
葉傾心看著雙眸猩紅,情緒極為暴躁的薄妄川,心里本能的升起一抹恐懼。
“你裝失憶不就是為了勾引我?!”
薄妄川一把掐住葉傾心的下頜,不由分說的吻上葉傾心微涼的唇。
他周身的寒意像是一張密不透風的網,緊緊地將葉傾心籠罩在其中。
葉傾心又急又怒的在薄妄川的懷里拼命掙扎,可惜,她的力氣在絕對的力量無疑是蚍蜉撼樹般的無用。
葉傾心狠狠地咬向薄妄川的嘴唇,猩紅的鮮血順著薄妄川的嘴唇流了下來。
“薄妄川,你是不是有病啊?”
薄妄川掐住葉傾心的下頜,強迫葉傾心看著他那雙猩紅的眼眸,濤天的恨意在他的眼底翻滾,葉傾心害怕的瑟瑟發抖。
“葉傾心,薄弈死了,我還你一個兒子!”
葉傾心聽見薄妄川說出這般冷血無情的話,狠狠一巴掌打在薄妄川的俊臉上。
“薄妄川,薄弈是獨一無二的薄弈,任何人都替代不了他!”
葉傾心更是從來沒有想過薄妄川會有這樣瘋狂的想法。
她更害怕薄妄川會真的有一天把這樣的瘋狂想法付出行動。
“我只要我的薄弈!你要有本事,你就把大海里的水抽干,把薄弈給我找出來!”葉傾心深深地閉上眼睛,按捺住內心深處的那種無力與恐懼,她再度睜開眼睛,氣勢又漲了幾分,“你若是做不到,你就不要攔著我去找薄弈。”
就算世上所有人都告訴葉傾心,薄弈死了!
她都不會相信。
她堅信她的薄弈一定活著。
“葉傾心,薄弈死了。”薄妄川想到自己在海里找到的那只皮鞋,沙啞著嗓音,悲痛至極道:“他死了。”
葉傾心望著薄妄川那雙深遂像寒潭一般的陰鷙眼眸,一個字一個字的糾正道:“薄妄川,薄弈他只是失蹤了!他還在等我去找他、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