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燊一頭霧水地看著葉傾心與薄妄川,俊臉上浮起一抹擔憂,溫聲道:“薄少,你和她好好說說。”
對于薄妄川夫妻之間的事,祁燊并不想插手太多,他給葉傾心使了一個眼色,才慢悠悠地離開二人。
夜色如墨。
夜涼如水。
遠處海面上,卻依舊是一片光亮,救援隊的人員依舊沒有放棄尋找薄弈。
葉傾心那張瓷白的俏臉隱匿在一片黑暗之中,薄妄川的眼神頗具攻擊性。
若是以往,葉傾心會心痛的后退,可此時,葉傾心卻是坦然看向薄妄川,不怒不喜道:“薄少,你應該不需要我提醒你我們已經簽過離婚協議!”
薄妄川眼眸中,是一片駭人的寒芒。
葉傾心突然嫣然一笑,上前一步拉住薄妄川的衣領,紅唇湊近他的俊臉,譏誚嘲諷道:“還是薄少后知后覺發現愛上我了?”
“我怎么可能會愛上你這樣的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薄妄川冷淡啟唇,猶不解氣,還咬牙切齒的補充了一句,“葉傾心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可能會愛上你。”
葉傾心明知薄妄川沒有心不會動心,更不會愛上自己,可當薄妄川說出這樣的話時,葉傾心的眸底還是微微一黯。
“難道是因為薄少你突然良心回光返照,認為把懷著你孩子的女人送去坐了五年牢是件殘忍的事,想要彌補我?”
薄妄川伸手一把掐住葉傾心絕美的臉龐,憤恨大怒道:“葉傾心,你去坐牢是因為你撥了爺爺的氧氣管!”
“呵......”葉傾心嘲諷譏笑道:“薄少,你既沒有良心,又沒有智商,你說當年的我,是怎么瞎了眼的愛上你?”
薄妄川的手指微微用力,葉傾心不懼地迎上薄妄川那一雙吃人的眼眸,驀然笑得更加燦爛了。
薄妄川那一顆寂靜的心,突然慌了。
他的薄唇湊近葉傾心的耳畔,森然可怖道:“葉傾心,當年是你求著爺爺要嫁給我,我告訴你,離婚,你想都不要想!在我薄妄川的世界里,只有喪偶,沒有離婚!”
“薄少,你恨我?恨到想要殺了我!那不如輕輕一推,從此以后我就永遠、永遠的消失在你的世界,絕對不會再礙你的眼!”
葉傾心深深地閉上眼睛,不做任何的反抗,仿佛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薄妄川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葉傾心那宛如白瓷般耀眼的臉龐,厭惡似的松開手,挪了一個位置。
他的大手一把拎起葉傾心那纖細如同天鵝一般的脖頸,狹長的鳳眸里彌漫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邪氣。
“怎么?下不了手?”
葉傾心遲遲沒有等到薄妄川的暴行。
她睜開彌漫著一片薄霧的杏眸,眼尾的小紅痣在夜色下顯得又妖又邪。
“薄少,你不愿意和我離婚?也不肯殺了我?難道......”
葉傾心的話,還沒有說完,薄妄川就兇狠地一把抱住葉傾心,不顧葉傾心的掙扎,強行抱著葉傾心回到了輪船的總裁套房。
“薄妄川,你......想做什么?”
葉傾心的眼底,是一片驚恐。
薄妄川抱著雙臂,看向葉傾心這般驚恐又害怕的樣子,忽而心里騰升起一股惡劣的陰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