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秦謹修這樣的人,有好幾部手機是很正常的事。
他剛將手機卡裝上,手機就響了。
“喂,哪位?”
葉榮之聽見秦謹修的聲音,輕吁了一口氣,徑直開門見山道:“您好,我是葉榮之,我想與你聊聊葉傾心。”
“您和葉傾心是什么關系?”秦謹修反問。
“不出意外,葉傾心應該是我姐姐的女兒。”
葉榮之不禁有些懊悔,他上次若是沒有跟丟葉傾心,或許葉傾心身上的悲劇,就不會發生。
“葉先生,我現在沒有心情和你聊傾心的事,不過,我會讓葉傾心的養父與你聊聊他收養葉傾心的前因后果。”
“麻煩秦先生。”
葉榮之并未著急與秦謹修見面,而是與晏父約下了見面的酒店。
秦謹修結束與葉榮之的通話后,淡漠地挑眉,冷聲道:“祁燊,你不把我這邊的消息傳給你的薄少嗎?”
“秦謹修,你......”祁燊卑微乞求道:“你就告訴我,她到底是活著?還是......”
“祁燊,你的眼睛是瞎了嗎?你沒有看見她從我眼前跳下去的嗎?”秦謹修并沒有正面回答祁燊的問題,而是咄咄逼人地看向祁燊,“但凡你有點良知,你此時就應該為傾心難過,你受薄妄川的命令來跟蹤我,不就是覺得是我和傾心串通一氣演了一出戲嗎?”
祁燊臉色難堪,他頹然的坐到沙發上,無力至極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薄少會把葉傾心逼到這種程度?”
“你不知道?祁燊,你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抵消你良心的不安?”秦謹修譏誚冷笑道:“一個正常的人都應該想到,薄弈不僅是薄妄川的兒子,也是葉傾心的兒子,短短不到半年時間,葉傾心失去了兩個孩子,你們憑什么認為葉傾心能承受薄妄川的囚禁?你們把她當成一個真正的人看待過嗎?是不是在你們的心中,葉傾心就不是人?葉傾心無數次的告訴你們薄老爺子的事與她無關,你們為什么不相信?現在她如你們所愿以死謝罪了,你們又在這里扮什么深情?真令人作嘔!”
秦謹修的話,讓祁燊啞口無言。
“滾!別在這里礙我的眼!”
秦謹修看著垂頭喪氣,仿佛至極的祁燊,就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一臉嫌棄的將祁燊趕了出去。
“滾!你和姓薄的,以后都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祁燊呆呆地佇立在原地,捂著臉,失聲痛哭。
與此同時,葉榮之也在酒店的總統套房見到了晏父。
“您好。”
晏父接到葉榮之的電話時,還特別詫異。
晏父自己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老板,但和葉榮之這種貴族身份的大佬還有著天壤之別。
在晏父的心中,葉榮之就是那種動動手指頭,就會讓人天涼破產的那種超級大佬。
“晏先生,請坐。”
葉榮之動作優雅地給晏父沏了一杯茶。
“你認識一位叫葉繁之的女士嗎?”
晏父猛然聽見“葉繁之”這三個字,驀然錯愕震驚地問道:“你是葉繁之的親人?”
“我是葉繁之的弟弟葉榮之。”
晏父懵了。
他萬萬沒有料到葉繁之竟然是京城豪門世家的千金大小姐!
那豈不是意味著葉傾心原本也應該是京城葉家的豪門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