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川和祁燊在福利院的檔案室呆了整整一夜,由于時間太過久遠,祁燊和薄妄川二人也很難在現有的資料上確認那對雙胞胎是薄妄川和葉傾心的女兒。
為了謹慎起見,薄妄川和祁燊二人便將所有資料都復制了一份,再慢慢研究。
祁燊從福利院出來時,都頭重腳輕,神情不振。
“祁燊,你在醫療系統,你去幫我查查當年葉傾心在監獄里的情況。”
薄妄川一夜未睡,雙眸密布駭色的紅色,祁燊想到葉傾心和薄妄川二人好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拒絕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薄少,我倒是沒意見,只是有一點你應該清楚,五年前的事,并不好查,我不敢給你保證什么。”
薄妄川看著天際處的那抹灼灼朝陽,語氣森然道的:“雁過留痕。五年前發生的事,總會留下蛛絲螞跡。”
“行。”
祁燊應了一聲,也不和薄妄川矯情,道:“薄少,你自己打車,我先回去收拾一下,白天還有個會。”
“嗯。”
薄妄川在路邊隨意攔了一部的士。
他一上車,就報了薄氏莊園所在的位置。
司機愣了一下,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薄妄川,想到妻子昨晚和自己分享的八卦,拒載的話都到了嘴邊,卻沒有膽量說出口,還是發動汽車離開福利院。
工作人員站在福利院的大門前,看著薄妄川這尊煞神離開,方才拿出手機給在外市的賈院長打電話。
“院長,薄少走了。”
......
......
薄妄川疲倦的依靠在真皮沙發椅上,看著車窗外飛逝掠過的風景。
恰逢這時,律師的電話打了過來。
“薄少,關于離婚的財產分割......”
薄妄川握著手機,沉默半晌,森然可怖地吩咐道:“我不離,你準備上訴。”
律師:“......”
“盡快準備上訴。”
律師想到葉傾心的律師準備的那些資料以及證據,明白就算上訴,離婚官司再贏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薄少,我們的贏面,并不大。”
薄妄川緊咬著牙齒,眸光兇狠地盯著手中的檔案,語氣幽冷寒冽道:“贏面不大,就重新找證據,我不用你什么辦法,我只要贏。”
律師:“我盡力。”
司機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兇神惡煞的薄妄川,好心提醒道:“薄少,女人是用來寵的,不是......”
“閉嘴!”
司機一聽這話,氣憤的將車停在路邊。
“下車。”
薄妄川涼涼挑眉,語氣兇狠道:“我數到三,你若是不開車,我會直接向出租車公司投訴你!”
“隨你的便。”司機罵罵咧咧道:“我就是看不慣你這樣的男人,娶個老婆不知道好好的寵,你特么的知道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男人娶不到老婆?你要不會寵老婆,你就不娶啊,要我閨女以后遇上你這樣的人渣,我非得拿菜刀剁了他不可!什么玩意兒,有幾個臭錢了不起!?”
司機昨晚收車回家,就看見妻子情緒不高,一問才知道是因為薄妄川和葉傾心的離婚官司。
他還不明白妻子為什么會被一對陌生夫妻的離婚官司氣成這樣。
今天他總算明白了,敢情薄妄川就不是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