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川得了癌癥。
她必須要知道自己的一雙女兒現在在哪里?
作為母親,她一定要找到她們。
薄妄川瞬間反應過來葉傾心這話是什么意思,想到葉傾心剛剛的百般討好,薄妄川就如梗在喉。
“想知道?”
葉傾心忙不迭的點點頭。
薄妄川“呵”的冷笑道:“等你再次懷上我的孩子,我會告訴你她們在何處!”
“薄妄川,我才剛做了流產手術!”
葉傾心想,她就算再沒有醫學常識,她也知道自己剛做了流產手術,不宜再次懷孕!
更何況,師父都說她原本身體就不好,如若不好好休養,就算再次懷上孩子,也有可能會流產。
流產次數一多,就會留下習慣性流產的后遺癥。
薄妄川冷冷地瞥了一眼葉傾心,嘲諷道:“你可以滾了!”
薄妄川扔下一句話,邁著大長腿離開會客室。
葉傾心望著薄妄川離開的背影,絕望的捂著臉龐,失聲痛哭。
她哭了一會兒,哭累了,才邁著心碎的步伐,離開會客室。
一直憂心葉傾心的祁燊,一看見葉傾心的身上,便快步迎了上來。
走近一看,發現葉傾心身上的鮮血,便擔憂地問道:“傾心,你怎么流血了?是不是他又欺負你了?”
葉傾心一想到薄妄川的欺負,耳垂微微一紅,她強忍著嗓子的不適道:“不是我的血。”
“是他的?”祁燊驀然心驚,遲疑了一下,問道:“那是薄少的血?”
葉傾心點點頭。
祁燊之前還說不再管薄妄川的死活,如今看見葉傾心身上的鮮血,便又誤以為是薄妄川吐血了,連忙給律師打一通電話,詢問一下關于薄妄川保外就醫的手續辦得如何。
“祁院長,拘留所這邊不放人,聽說是陸家和葉家雙重施壓。”
祁燊聽見律師這么一說,無比痛苦的揉了揉太陽穴,滿眼擔憂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再詳細問問。”
“好。”
葉傾心關切地問道:“律師怎么說?”
祁燊頭疼欲裂道:“律師說,暫時不能保外就醫。”
“那怎么辦?他的病情這么嚴重......”
祁燊關切道:“傾心,這些事,你就甭有操心了,你好好養好你自己的身體,其他的事,交給我處理。”
葉傾心沉默了半晌,問道:“那我如果去找小舅舅幫忙呢?”
“傾心!”祁燊語氣微冷地提醒著葉傾心,溫聲道:“傾心,葉家之所以會這樣,就是為了給你出氣,這件事,你不方便出面,葉家是你的親人,你又才剛剛被認回葉家,你不能因為他,讓葉家的親人寒心,傾心,有人護著你,總比沒有人護著你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葉傾心當然明白祁燊這話里的意思。
不過......她卻還是在想,應該找小舅舅們說一聲。
薄妄川是薄弈的父親,又是病人,一直在拘留所里呆著,總歸不是長久之計。
祁燊和葉傾心二人才剛一從拘留所出來,便有一位黑衣人攔住二人的去路。
“葉小姐,我們陸少有請。”
祁燊一下攔在葉傾心的面前,對著黑衣人道:“告訴你們陸少,我們不見他!”
“祁先生,我們陸少要見的是葉小姐,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