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心只覺得薄妄川的手,掐得她脖子都要斷了。
她漲紅著臉龐,氣若游絲的為自己辯解道:“妄川,你誤會我了!”
“誤會?”
薄妄川附身狠狠地咬住葉傾心的右耳。
漂亮的如同精靈般的耳朵被薄妄川狠戾地咬在嘴里,一縷鮮血在薄妄川的唇齒間彌漫開來。
“妄川,我和謹修之間,是清清白白的。”
葉傾心強忍著耳朵上的薄妄川像只野獸似咬出來的疼,小聲的辯解。
薄妄川松開掐著葉傾心脖子的手。
葉傾心捂著火辣辣的脖子,痛苦的咳嗽著。
痛苦的眼淚從她絕美的眼眸里涌了出去,整個人都彌漫著一股我見猶憐的柔若無助。
“清白?”
薄妄川見葉傾心這么難受,心里驀然升起一股嗜血的愉悅。
“妄川,我和秦謹修,是清白的。”
葉傾心咳嗽了好一會兒,脖子里的那種不適感,才漸漸消失。
她依靠在病房的門上,淚眼盈盈地向薄妄川解釋。
“我從未、從未背叛過你,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自始至終,她葉傾心只愛過一個男人,那就是薄妄川。
她從未愛過別的男人。
薄妄川涼薄的眼眸里,泛著一抹駭人的冷意,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在葉傾心那只滲血的耳朵上輕輕一勾,指腹上沾上了一抹殷紅的鮮血。
他肆虐且狂妄的將這抹鮮血涂抹在葉傾心的嘴唇上,狹長的鳳眸里,蕩漾著一抹冷冷地邪笑。
“葉傾心,你若不給秦謹修希望,秦謹修會像一只惡心的蒼蠅似的圍著你轉?”
葉傾心的心,揪成一團。
她很想向薄妄川解釋。
解釋她已經拒絕了秦謹修的告白。
可話到嘴邊,她又覺得自己的解釋更像是辯白。
“妄川,我可以對天發誓,我與秦謹修之間,是清白的。”
薄妄川薄唇微勾,一抹譏誚的冷笑從他的薄唇間溢了出來。
葉傾心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薄妄川就一下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妄!川!”
“你......你放我下來!”
葉傾心的身體陡然失重,她下意識的伸出纖細的手臂,緊緊地抱著薄妄川的脖子。
薄妄川冷著一張俊美無儔的臉龐,霸氣且強勢的將葉傾心抱到浴室,扔進空蕩蕩的浴缸里。
“妄!川!”
葉傾心有些懵了!
薄妄川伸手拿起花灑,擰開水龍頭,將花灑對準葉傾心。
冰冷的水珠,撲灑在葉傾心的臉龐上,葉傾心被刺激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秦謹修的手除了摸了你的頭發,還摸過你的哪里?”
薄妄川用力的扯著葉傾心的黑發,強勢地質問。
“沒有!”
葉傾心冷得直哆嗦。
“他有沒有親過你的臉?”
薄妄川的手,滑過葉傾心那張皎好的臉龐,一臉邪佞道:“有沒有親吻過你?”
“沒有!”
葉傾心氣哭了。
狹小的浴室里,傳出葉傾心哽咽的哭聲。
“真的沒有!”
薄妄川見葉傾心不肯承認,他一把揪住葉傾心的頭發,將她狠狠地壓在浴室冰冷的瓷磚墻上。
葉傾心的頭發濕透了!
身上的衣服,也全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