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謹修伸出雙手,輕輕為薄妄川的這番言論拍掌。
“薄少,我為你鼓掌。”
薄妄川滿眼陰鷙,邪氣張狂道:“秦謹修,你少在這里陰陽怪氣。”
“真是難為薄少,竟然還知道有陰陽怪氣這個成詞?”秦謹修不屑冷笑道:“你和我,都是男人,作為一個堂堂七尺男兒,你應該做的事,是不是應該讓老婆孩子不為要你的事憂心?”
秦謹修絲毫不留情面的對著薄妄川一通冷嘲熱諷。
“在女人面前逞能,不叫逞能!”
“陸少屢次威脅葉傾心,要葉傾心嫁給他,用以換陸漫漫為你捐肝。”
“薄妄川,你就算不想要陸漫漫的肝,你要也把陸少給拉下馬吧!”
“你該不會還以為陸少看中葉傾心,是因為他沉濘于葉傾心的美貌?”
“是個男人,就像將軍一樣為妻、為子,沖鋒陷陣!”
“別只會在情敵的面前逞英雄!”
“你除了耍手段讓葉傾心將我拉黑?你還有別的招數嗎?”
“薄妄川,和你這樣的自大狂妄之徒計較,都顯得我low!”
秦謹修說完自己想說的話,慢悠悠地站了起來。
他看著陰云密布的薄妄川,聲音略淡道:“你若想死,就死遠點!別礙傾心和薄弈的眼!”
說罷,秦謹修大步流星的走出病房。
葉傾心緊張的看著秦謹修,見他的身上沒有搏斗的痕跡,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氣。
“傾心,我先走了,陸漫漫哪邊我會盯著。”
“好。”
葉傾心欲言又止。
祁燊試探性的看了一眼病房里的薄妄川,他見薄妄川的神情不好,下意識的瞄了一眼葉傾心。
心道:完了!
薄少肯定又要拿葉傾心撒氣了!
“進來!”
薄妄川冰冷的眸光,看著病房門外的葉傾心。
祁燊剛想讓葉傾心不要進去,葉傾心就邁開步伐,疾步走進了病房。
“關門。”
葉傾心關上病房的門,將祁燊探究的眸光嚴嚴實實的擋在外面。
“妄川,我......”
薄妄川邁著殺氣騰騰的步伐,頂著一張駭人至極的臉龐走到葉傾心的面前。
不知為何,葉傾心的心里止不住的害怕。
她幾乎是本能的步步后退。
“我......”
解釋的話,到了嘴邊,葉傾心卻是怎么也說不出口。
薄妄川抱著雙臂,饒有興致的看著葉傾心,譏笑連連道:“想解釋?”
葉傾心雪白的貝齒輕咬著唇瓣,低低道:“我和......謹修只是去見了陸漫漫......”
驀然間,薄妄川伸出手臂,緊緊地掐住葉傾心細嫩的脖子,他用力的將葉傾心懟到墻壁上。
葉傾心的腳尖,緩緩地踮離地面。
“葉傾心!”
“你滿嘴謊言的樣子,可真讓人惡心!”
如鋼鐵一般的大手,緊緊地掐住葉傾心的脖子,葉傾心痛到眼淚狂飆。
她嗚咽著哭泣著認錯。
“妄川,我錯了!”
“我下次再也不會了!”
薄妄川附身,侵略性的吻,落在葉傾心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