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嫁給自己,陸漫漫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由。
對于陸漫漫這個為自己捐了肝的女孩,他也想竭盡全力給陸漫漫一個改變人生處境的機會。
“薄妄川,這話,我記住了,漫漫也記住了。”喬月明淡漠地啟唇道:“漫漫,結婚后,他若是有二心,你不必忍著,我陸家再落魄,也遠不到賣女求榮的地步。”
陸漫漫淺淺笑道:“母親,我不會給陸家丟臉。”
阿香欲言又止的看向喬月明,喬月明問,“什么事?”
“太太,少爺說,他晚上有約了,就不回來吃飯了。”
喬月明絲毫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她坦然應道:“那就通知廚師開飯。”
陸家的餐廳里,就只有四個絲毫沒有血緣關系的人坐在一起吃飯。
一張大圓桌上,坐著四人,顯得格外的空蕩蕩的。
每個人的中間,都還能坐著四五個人。
葉傾心默默地吃著飯菜。
與葉傾心竭盡全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同,薄妄川時不時的用自己的行動表達著對陸漫漫的關心。
席間,喬月明一言不發,只專注著眼前的美食。
葉頃心隔著一束花團錦簇的鮮花,看著遠處的喬月明,也學著她的模樣,不被薄妄川和陸漫漫所影響,認真的享受著美食。
用餐完畢后,陸漫漫主動提出。
“母親,那我就和妄川離開了,明天再來看你?”
喬月明客套的回了一句,“時間太晚,不如就住下?”
薄妄川仿佛是沒有聽見喬月明的客套,便含笑道:“那恭敬不如從命!”
在場的三個女人,齊唰唰地看著薄妄川,仿佛都不約而同的發出靈魂質問。
這是客套話?
你沒聽出來?
“阿香,收拾兩間客房。”
阿香應道:“是,太太。”
薄妄川極為熟稔的與喬月明道:“夫人,時間尚早,不如我陪你打打麻將、消遣一下?”
葉傾心心道:喬月明一看就不是這種會打麻將的人?
喬月明看向葉傾心,問道:“你打會麻將嗎?”
葉傾心完全不會,她誠實的搖搖頭。
“我不會。”
喬月明微抬下頜,沉聲道:“走吧,我教你,身為陸家的兒媳婦,必須要會打麻將,省得你和別的太太應酬,都不知道怎么應酬?”
一行四人,坐到棋牌室。
喬月明和葉傾心對著坐。
薄妄川與陸漫漫對著坐。
自動麻將機一洗麻將,葉傾心就感覺到自己的腿上有一種被毛毛蟲爬過的感覺。
她下意識的看向薄妄川,只見薄妄川一本正經的問道:“陸太太,我們打多大?”
“漫漫你會嗎?”喬月明問。
陸漫漫點頭,“我會一點。”
“那我給她講一下麻將規則!”
陸漫漫側身對著葉傾心說道:“我們一般打的是血戰到底,筒條萬,必缺一門......”
“喲......”陸少吊兒郎當的走到葉傾心的身后,伸手攬著葉傾心的肩膀,爽快道:“傾心,別怕,有我給你當軍師,我們保證贏!”
薄妄川見陸少這般對待葉傾心剎時間,深幽的雙眸里,泛起一抹妒忌。
葉傾心是他薄妄川的所有物。
任何人,膽敢染指!
剁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