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叔也懷疑陳照出事,不是意外。

    他也在查陳照當天晚上的行車線路,然而,隨著時間推移,許多監控資料都刪除。

    他要查到陳照當時出事時的情況,也很難。

    “傾心,你先好好照顧自己,照顧好小少爺,其他的事,我會慢慢查。”

    葉傾心點了點頭,柔聲道:“程叔,那麻煩你了。”

    “薄老爺子待我恩重如山,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程叔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他下了車,恭敬且謙遜地替葉傾心和薄弈打開車門。

    葉傾心牽著薄弈的小手,優雅下了車。

    “小月亮!”

    薄弈一看見遠處的小月亮,就興奮的奔跑了過去。

    在薄弈朝小月亮奔跑的時候,小月亮也朝薄弈奔跑了過來。

    小月亮和薄弈抱在一起,兩個孩子親熱得不得了。

    徐栩栩和司爵看著這兩個用實際行動訴說離別之情的孩子,兩人因為坐長途飛機的疲憊也被這種孩童興奮的團聚一掃而光。

    “傾心。”

    葉傾心微紅著眼眸,走到徐栩栩和司爵的身邊,笑著打著招呼。

    “栩栩、司爵。”

    京城的冬天很冷,入眼所及,皆是一片白雪皚皚。

    司爵和徐栩栩兩人身上都穿著厚厚的皮草。

    “外面冷,我們進去說?”

    “好。”

    司意染是特意帶著徐栩栩和司爵二人來京城求醫,對于他們來說,只要有一線希望,他們都愿意為司爵試試。

    “司先生。”

    葉傾心友好的同司意染打著招呼。

    司意染冷淡地“哦”了一聲。

    徐栩栩看著遠處正在玩耍的孩子們,迫不及待的問道:“傾心,你看什么時候方便安排司爵和你師父見上一面?”

    司意染補充道:“錢不是問題。”

    對于司意染來說,只要能治好司爵的病,縱是千億萬億,他都愿意。

    遠處,薄弈正興奮的將自己買來的禮服分給小月亮和司爵,小月亮和司爵收到禮物,也甚是開心。

    “我在來的路上,給我師父發消息了,我師父說我們隨時都可以去過。”

    徐栩栩一聽,扭過頭看著司意染,沉聲道:“那我們現在過去。”

    “你們不需要倒時差嗎?”

    葉傾心是覺得坐了這么久飛機,一定會很累。

    或許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徐栩栩搖搖頭,一臉憂心忡忡。

    “我擔心司爵。”

    “那行,我們現在出發。”

    因著一行人很多,司意染特意安排了多座的商務車。

    商務車里,大人小孩都能坐下。

    薄弈一見到小月亮,就興奮的訴說著小月亮不在他身邊時發生的一切,小月亮最近一直呆在司家,被司意染一家三口寵成了小公主,兩個小不點軟糯奶萌的說話聲,充斥在整個車廂。

    和徐栩栩、和司意染的緊張不同。

    司爵卻宛如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他一直安安靜靜地聽著小月亮和薄弈的閑聊,修長的手指一直把玩著一個顏色絢麗的魔方,俊美姝麗的臉龐上,是一片如大海般的沉靜。

    一行人到了顧傲霜的醫館。

    顧傲霜之前經歷過一次坐牢,如今的她,已經看淡一切。

    她退出權利的中心,放下一切的執念,在京城的近郊租了一座山。

    用最原始的方式種植著藥草,閑暇時,也會在附近的鎮上給村民們看病。

    日子過得歲月靜好,悠閑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