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心驚恐的瞪大眼睛,拼命的抗拒著。

    薄妄川卻是一把掐住葉傾心的下頜,霸道且瘋狂道:“吞掉!”

    奶油的甜味在葉傾心的嘴里彌漫開來,葉傾心卻是絲毫感不到甜,只覺得自己的嘴里全是腥甜的鮮血。

    薄妄川將像鮮血一樣的奶油一點一點的抹在葉傾心的臉上。

    “葉傾心。”

    “記住。”

    “我的仁慈,只有一次。”

    “如若再有下一次,我會讓你親眼看見她的手,是如何斷掉,又是如何送到你的面前。”

    葉傾心的胃里,一陣翻滾的惡心。

    她完完全全顧不得薄妄川在場,伏在一旁,惡心的作嘔。

    她現在知道,剛剛的那只斷手......并不是真的斷手。

    而是蛋糕師用西點的方式做出來的斷手,可看見斷手的那一種恐懼,卻依舊讓她頭皮發緊,整個人都猶如被凌遲一般的痛苦。

    薄妄川沒有理會痛苦不堪的葉傾心,而是對于傭人道:“你被開除了。”

    “薄少,我錯了......”

    傭人哪里舍得這樣的一份高薪工作。

    錢多事少,工作環境又極好。

    薄妄川做了一個手勢,便有黑衣人上前,一把拎起傭人和傭人那渾身是血的丈夫,徑直扔到一張小船上。

    海風輕輕地吹拂著薄妄川的頭發,他站了起來,極目遠眺海面,冷淡地吩咐道:“傭人走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這間別墅的傭人。”

    葉傾心心有不安地看著薄妄川,她不敢相信薄妄川這一次就這么輕松的放過她。

    “去把自己收拾一下,準備晚餐。”

    葉傾心沙啞著應道:“是。”

    “斷手”的陰影,依舊籠罩在葉傾心的心上。

    她站了起來,朝別墅里面走了進去。

    明明她的每一步都踩在堅實的地面上,葉傾心卻依舊有一種踩在云端上的不真實感。

    “你只能在三樓浴室。”

    “是。”

    葉傾心扶著欄桿,一步一步走上三樓。

    她推開浴室門,看著浴室鏡里的自己,不由的悲從心里來。

    突然,她想到了那只斷手,她不敢哭,不再拖延時間,她飛快的洗了一個澡。

    當她從浴室出來時,就看見浴室門外放著一套傭人的衣服。

    傭人的衣色是那種純黑色的襯衣式的連衣裙。

    這件傭人服仿佛是為了葉傾心而量身定制的一段,肩寬、胸圍、腰圍,皆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葉傾心用發夾將自己的黑發束了起來,將黑發裝進網兜。

    她又對著鏡子,將白色的圍裙系上,再穿上傭人專屬黑色皮鞋。

    葉傾心是一刻也不敢耽誤的進了廚房。

    她打開冰箱,認真地,一絲不茍地處理著晚餐的食材。

    薄妄川從別墅外面,走進客廳,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打開新聞頻道。

    “據悉陸承載利用職務之便,為其子陸飛揚保駕護航......”

    葉傾心聽見新聞里一一講敘著陸承載和陸飛揚二人的罪證,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愉悅。

    只不過,她當著薄妄川的面,也不敢表現出來,而是只得認認真真地準備晚餐。

    托薄妄川的福,她坐了五年牢,這五年里,她學了不少的東西。

    或許有些東西,她一直都用不上,但她學會了,或許不知哪一天就能用上了。

    葉傾心小心翼翼地不敢再刺激薄妄川,她準備好晚餐后,才恭敬地走到薄妄川的面前。

    “薄少,晚餐準備好了。”

    薄妄川的眸光從正在處理公務的平板電腦上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