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川幽深的雙眸泛著一片駭人的猩紅。

    他伸出手背,輕輕拭掉嘴角的那抹鮮血,森冷幽寒道:“葉先生,葉傾心是我薄妄川的妻子,你無權......”

    “呵......”

    葉榮之上下打量著薄妄川,不屑冷笑道:“薄妄川,你最好去問問其他的男人是怎么對待自己的妻子的!你把你的妻子虐待到體無完膚,你好意思以葉傾心的丈夫自居?”

    葉榮之說罷。

    徑直上了車。

    司機在葉榮之坐進汽車的那一瞬間,便默默發動汽車。

    汽車轟鳴著從薄妄川的身側擦身而過,帶起一片浮塵......

    薄妄川站在原地,看著絕塵離開的汽車。

    雙眸陰鷙中,透著森然的殺意。

    他緊緊地握著拳頭,看著葉榮之離開的方向,泛著一抹嗜血的冷意。

    汽車里,應陽朔無奈搖了搖頭,對著葉榮之道:“也不知道多年未見,他怎么變成今日這般自負狂妄暴戾的樣子。”

    葉榮之亦是感慨道:“拋開這些,他在經商方面,頗有幾分天賦,應老先生,我想知道葉傾心和薄妄川的婚事,是薄老爺子一手促成的嗎?”

    應陽朔的臉龐上,不由浮起一抹懷念。

    “此事說來話長。”

    葉榮之笑了笑,溫聲道:“那你有時間的話,就和傾心聊聊,這孩子以前沒有家人疼愛,吃了太多的苦,我希望她余生能幸福一些。”

    “會的,我也會守護她的。”

    應陽朔不禁想,當年,明明是薄妄川自己要娶葉傾心的,為何他長大了,便將自己的初衷遺忘的一干二凈呢!

    葉傾心在醫院里休養好些天,有顧傲霜這位頂級名醫的悉心照顧。

    葉傾心肉眼可見地變得健康起來,但她身體里的虧空,并不是一天落下的。

    想要彌補回去,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葉傾心出院當天,依舊是由葉榮之的保鏢團將葉傾心護送到了一號公館。

    “媽咪!”

    小月亮喚了一聲媽咪,撲了過去,緊緊地抱著葉傾心。

    薄弈雖然如今不能說話,卻也是依舊和小月亮一起,撲了過來,緊緊地抱著葉傾心。

    司意染和徐栩栩最近也是住在這附近的別墅,今天是聽說葉傾心出院,特意帶著司爵和小月亮來給葉傾心接風。

    顧傲霜、葉榮之、祁燊、秦謹修四人也都來了。

    大家寒暄了幾句后,便坐到了餐桌前。

    如今的葉傾心養得好,皮膚又白又嫩,水靈靈的,好看極了。

    “謝謝大家。”

    葉傾心不能喝酒。

    便以果汁代酒,謝謝大家對她的關心。

    “傾心,你就甭說謝了,你身體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顧傲霜伸手將葉傾心拉著坐了下來。

    “傾心,今天坐在這里的人,都是關心你,愛著你的人,明白嗎?”

    葉傾心點點頭。

    “明白。”

    她的人生,除了薄妄川,還有其他很多很多很多在乎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