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燊冷淡旁觀地看著薄妄川這般威脅的言論,譏誚反問道:“否則什么?否則你要葉傾心死給薄弈看嗎?薄少,你都淪落到這樣眾叛親離的地步,你想過為什么嗎?是因為你從來都沒有把一個為你生過孩子的女人當成真正的人,你從未給過葉傾心應有的尊重!”

    “祁燊!很好!”

    薄妄川沉甸甸的拳頭,狠狠地砸在祁燊的辦公桌上。

    “你也要和我作對?”

    祁燊搖頭道:“不是,不是作對!而是我永遠都站在正義這邊。”

    薄妄川冷漠無情的轉過身,走到辦公室門口,又轉身看向祁燊,冷淡道:“你被解雇了!”

    祁燊無所謂的聳肩,將脖子上掛著的工作牌輕輕摘了下來,擱到桌上。

    “薄少,和你這樣的沒有人性的人共事,會讓我有一種我在助紂為虐的感覺。再見。”

    薄妄川離開后,祁燊有條不紊的將手上的工作一一安排妥當。

    他給葉榮之打電話。

    “葉先生,剛剛薄少來找過我,問我薄弈去了哪里?我懷疑他肯定是想把薄弈抓回去威脅葉傾心!”

    葉榮之掛上電話后,對著應老先生道:“應老,你繼續!”

    應陽朔將自己在車禍現場和葉繁之當年發生的那一場火災撿到的卡片遞給了葉榮之。

    “這一場,是我在車禍現在發現的卡片。”

    “這是當年的那張卡片。”

    “這兩張卡片的正面,都是以罌粟花為主要圖案,唯一不同的是,最新的這一張卡片有署名,是“X”。”

    葉榮之認真查看了這兩張卡片,溫聲道:“應老,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懷疑這位X是毒販。”應陽朔眸光陰沉道:“我有一種直覺,這一種陸家的倒臺,是在毒販的算計之中。又或者,如今發生的所有的一切都在X的算計中。”

    “應老,你為什么這么說?”

    應陽朔道:“我讓人臥底在陸承載的身邊,好似有人在逼問陸承載要他手里的東西,我雖說不知道是什么,但我知道這些東西應該是陸承載到現在一直都沒有交出來的東西,他不是不交待,而是想留著這些東西在關鍵時保命!”

    “葉榮之,我現在拿不定主意的事,我不知道這一場車禍,到底是沖著我,還是沖著葉傾心!”

    “如果是沖著葉傾心,那葉傾心的父親是緝毒警察身份的事,就隱瞞不了,甚至當年的那伙毒販肯定會殺葉傾心為他們的老大報仇!”

    “可如果是這樣,那葉傾心的身份又是何時曝光的?種種謎團!都急需我去解開!”

    葉榮之思慮了一下,還是將葉傾心被薄妄川擄走的事告訴給了應陽朔。

    “你說什么?薄妄川!他怎么敢?”

    應陽朔又急又怒,老薄不在了,這個薄妄川是不是沒有人能制得了他?

    “等等,我打個電話!”

    應陽朔怒氣沖沖道:“是我,我書房里第三個書架左往右的第四格里面放著一個光盤,你拿過來給我!”

    薄妄川那個臭小子!

    明明小的時候答應得好好的要好好對待葉傾心,怎么越長越大,越沒有感情?

    “走,我們去救那丫頭。”

    葉榮之也打了一個電話。

    警察、特警、搜救犬齊齊出發。

    薄氏莊園被圍得水泄不通。

    陸漫漫一看這架勢,當場嚇得就給薄妄川打電話。

    “薄少,家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