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時間,薄妄川一直在尋找葉傾心,葉傾心沒有找到,倒是找到了薄弈。
薄妄川也沒有料到司意染和徐栩栩二人會把薄弈養在她們的身邊。
薄妄川的突然到來,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應陽朔那邊在接到薄妄川來司家的消息后,才第一時間聯系了葉傾心,讓葉傾心去找自己。
盡管,他們所有人都知道薄妄川和葉傾心終究有見面的一天,但所有人也都極有默契的想讓薄妄川與葉傾心的見面時間再延后一些。
薄妄川邁著殺氣騰騰的步伐,走進司家。
“先生,請出示你的請柬。”
薄妄川站在司家的大門口,夜風吹拂著他的銀發,俊美無儔的臉龐上泛著陣陣寒意。
“轉告司爵,我是薄弈的親生父親。”
保鏢看了一眼薄妄川,態度恭敬且謙遜道:“先生,請稍等。”
保鏢將薄妄川到來的事,匯報給了司意染。
司意染身邊的徐栩栩聽見這話,緊張的環視了一眼賓客們。
“他怎么來了?萬一他發現傾心......”
司意染伸手摟著徐栩栩的細腰,脾腉天下般的豪情萬丈道:“這是司家,不是薄家,我如果在司家都護不著葉傾心,我這些年白活了!”
“不是!”徐栩栩低低長嘆了一聲,擔憂道:“不是我們護不護得住的問題,是我擔心他發瘋攪亂了司爵的生日宴。”
其實,徐栩栩等人,何嘗不明白葉傾心其實還是葉傾心。
可是......他們所有人又希望葉傾心不是葉傾心。
雖說,這話聽起來像是在繞口令,但實際上,所有人都是這么希望的。
葉傾心過得太苦了,她之前那段時間,過著像是泡在黃連里的苦日子似的。
所以,她們都希望葉傾心忘掉這樣的苦。
“凡事有我。”
徐栩栩無比緊張道:“那你先去見他,我去看看傾心在哪里,暫時不能讓她們碰面。”
“好。”
這些小事,司意染不會和徐栩栩爭。
徐栩栩看著司意染去了大門口,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斂下內心的不安,走到顧傲霜的面前,四處看了看,問,“顧老師,傾心呢!”
“她有事,先走了!”
徐栩栩松了一口氣,關切地問道:“她走了?什么時候走的?”
“有一陣了。”顧傲霜問,“怎么了?”
徐栩栩湊近顧傲霜,無奈道:“薄妄川來了。”
顧傲霜:“......”
難怪應陽朔會讓葉傾心離開,原來,是怕薄妄川與葉傾心在司家撞上。
更主要的是,薄妄川瘋起來會毀了司爵的生日宴。
“我估計是為薄弈而來。”
薄弈聽見徐栩栩這么一說,看向徐栩栩,小月亮像是薄弈的翻譯官一樣,軟糯軟糯的問道:“誰為薄弈而來呀?”
徐栩栩在這個時候,也沒有再隱瞞薄弈。
薄妄川都找上門了。
薄弈遲早也要知道,與其到時候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倒不如直接告訴孩子。
“薄弈的父親薄妄川來了!”
......
......
今天是司爵的生日,作為父親的司意染盛裝打扮,他原本就是頂級財閥,舉手投足間,更是魅力無限!
“司先生。”
“司先生。”
司意染踩著皎皎月光與璀璨燈光來到薄妄川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