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車門前,隔著車身,對著薄妄川說道:“薄少,走,喝一杯!”

    秦謹修奚落道:“顧凜,高高在上的薄少怎么和我們這種人喝酒?”

    秦謹修話音剛落,薄妄川就拉開車門上了車。

    薄妄川坐在后排,雙眸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顧凜徑直開車,將薄妄川與秦謹修帶到一處拳擊館。

    “顧少。”

    顧凜冷淡吩咐道:“把酒放下,你們就可以閉館了。”

    “是。”

    拳擊館的工作人員,將一箱又一箱的酒,放下后,便齊齊下班。

    偌大的拳擊館內,燈火通明。

    顧凜從紙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徑直給秦謹修扔了過去。

    秦謹修伸手接過顧凜扔過來的啤酒,順手拿過啤酒瓶的起子,打開遞給薄妄川。

    薄妄川握著啤酒瓶,看著秦謹修與顧凜這般默契的模樣,微擰眉梢。

    “薄少。”

    秦謹修握著酒瓶,徑直開口道:“讓葉傾心失憶,這個提議是我提的!”

    “時至今時今日,我依舊不認為我做錯了!”

    薄妄川的銀發在空中劃出了一條漂亮弧線,他那一張俊美無儔的臉龐上,涌動著駭人的怒火。

    秦謹修似乎像是沒有看見似的,而是徑直說道:“薄妄川,你應該清楚,當時我是為了成全你和葉傾心才選擇退出,可我退出的代價就是你讓我的女神遍體鱗傷,一度失去活下去的勇氣!”

    “這一次!我不會再放手!”

    薄妄川狂妄至極道:“秦謹修,幾年前,葉傾心都沒有喜歡上你,你憑什么認為葉傾心現在會喜歡你!你可能不懂女人,女人對她的第一個男人有一種天生的信仰!”

    秦謹修、顧凜以及薄妄川三人,三角形對立。

    “薄少,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定,一個女人這一生只能有一個男人。”

    “也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定,離婚的女人不能尋找幸福!”

    “你給不了葉傾心的幸福,自然有人會給!”

    薄妄川譏誚冷笑,他銳利的眸光,落在秦謹修和顧凜那兩張同樣富有攻擊性的臉龐上。

    “秦謹修,顧凜,你們真搞笑!”

    “你們憑什么認為葉傾心的幸福你們能給?”

    “憑你們那不自量力的......”薄妄川譏誚冷笑道:“淺薄又無知的愛嗎?”

    顧凜和秦謹修二人相視一笑。

    在對待薄妄川的問題上,兩人結成了一個同盟。

    而薄妄川呢?

    卻因為這個同盟而變得格外的敏銳。

    “我們的愛,淺薄無知,薄少,你的愛的呢?”

    “你的愛就是神圣而偉大的?”

    薄妄川拿起一旁的拳擊手套,輕輕地戴在手腕上,他朝著空中揮動了兩下。

    “我和你們不一樣!”

    “我和葉傾心都是彼此的第一次!”

    “我們共同孕育了薄弈,和一雙女兒,葉傾心的心里,只有我!”

    “因為,我們的孩子會成為我們彼此之間的牽絆!”

    “無論我們分離多久......無論你們再如何努力,她永遠是我的!”

    “你們也不要再做任何徒勞的事!除了死亡!任何人,都不能將我們分開!”

    “不信,我們打個賭!賭葉傾心最后會選擇和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