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律師見狀,第一時間吩咐秘書撥打120急救電話。

    原律師則是給葉傾心和秦謹修打電話,葉傾心和秦謹修二人此時已經進了電梯間。

    電梯間的指示燈,在一一向下變幻。

    “傾心,薄少吐血暈倒了。”

    原律師遲疑了一下,試探性的問道:“你現在能回來嗎?”

    葉傾心看了一眼身側的秦謹修,溫聲道:“好,我馬上出電梯。”

    葉傾心按了一下附近最近的一個樓層,與秦謹修一同走出電梯。

    秦謹修并沒有問為什么,而是一直默默地跟在葉傾心的身后,兩人又坐著另外的電梯回到律師所。

    薄妄川倒在真皮沙發上,律師事務所的其他人也沒有這種急救意識,他們也不敢有別的動作,怕萬一因為救治不當,讓薄妄川的病情發生變化!

    葉傾心畢竟師承顧傲霜,且專門去考了師承的行醫資格證。

    她一看見倒在沙發上的薄妄川,稍一猶豫,還是上前一步,認真給薄妄川拿脈。

    然后又從包里拿出一枚只有口紅大小的針灸盒,從里面拿出一根金針,有條不紊的給薄妄川施計。

    原律師見葉傾心出手了,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氣。

    她可不希望薄妄川死在自己的律所,這也未免太過晦氣了一些。

    好在葉傾心出手及時,薄妄川應該是死不了!

    葉傾心用金針穩住薄妄川的病情,避免他的病情在此時更為惡化,與此同時,她也因為薄妄川的脈象,而心里略有不安。

    之前,葉傾心是知道薄妄川生病了,也知道薄妄川時日不多。

    可直到葉傾心親自去給薄妄川拿脈時,葉傾心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薄妄川的身體有多虛弱。

    仿佛有一陣微風,輕輕從她的心上拂過。

    微風吹走葉傾心心上的灰塵,余下的灰燼里,微弱的火光在微微閃爍。

    秦謹修站在一旁邊,默默地給葉傾心打著下手。

    葉傾心一個眼神,秦謹修便能心領神會的給葉傾心提供需求。

    救護車呼嘯而至。

    醫生和護士將薄妄川放在擔架上。

    “誰是家屬?”

    救護車發車之前,醫生看向人群中的諸人。

    無數雙眼睛,都齊唰唰地看向葉傾心,哪怕是出于人道主義,葉傾心在此時也無法做到沉默,她上前一步,微微道:“我是他的前妻。”

    醫生和護士一看事發現場在律師事務所,又見葉傾心是以前妻的身份出現,便瞬間在心里腦補出了一出狗血劇。

    秦謹修善解人意地說道:“傾心,你同救護車一起去醫院,我開車到醫院和你匯合。”

    “好的。”

    葉傾心上了救護車。

    救護車車門關閉。

    秦謹修看著遠去的救護車,薄薄的唇角緩緩地溢出一抹駭人的冷笑。

    救護車里,葉傾心靜靜地坐在一旁,平時強勢且霸道的薄妄川在此時變成了一個病秧子,饒是曾經心硬如鐵的葉傾心在看見這樣的一幕時,一顆心也忍不住的動了惻隱之心。

    醫生在車上問了一些薄妄川的身體情況,什么時候發病,有什么癥狀之類的。

    葉傾心對于薄妄川的身體情況并不太熟悉,她直接給祁燊打了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