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文東欣喜于空間的神奇效果,回味著剛才跟王秋玲那番余味兒,每個毛孔都涌動著舒暢的感覺。
“之前買回來的西瓜種子還有很多,正好把這一畝三分地全都種成西瓜,過幾天熟了帶去縣城賣掉。
儲存的蔬菜瓜果這些也不少了,明兒個七里莊有集,到時候賣給趙興國。”
他通過意念翻整了空間土地,很快便種好了西瓜種子。
隨后又把各類蔬菜分類整理存放好,并簡單做了數量統計。
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
黃瓜五千多斤,茄子三千多斤,番茄兩千斤左右,甜瓜一千斤……
空間的存儲方式都是化成小黑點懸浮在高空中,因此當盧文東仔細查看后才發現有這么多。
各類蔬菜瓜果雖然種植面積少,但架不住已經成熟好幾茬兒了,而這些菜品的畝產量比小麥玉米高出很多,同時成長周期也更短。
比如黃瓜的畝產可以達到兩萬到五萬斤,相當高產。
“得,這回有的賣了。”
盧文東滿心收獲喜悅,淡笑自語。
隨后他把那只公雞扔進了空間地里,跟五只母雞圈到了一塊兒。
從上方的儲存空間取了些今天要吃的菜、肉和雞蛋,提在手里朝五叔家走去。
這兩天吃住都在五叔家,他也不想白吃白住討人嫌。
農村生活,講究的便是人情隨往。
關系遠近暫且不提,該有的禮數絕對不能少。
否則五叔一家人不說什么,但村里人閑拉呱兒,就會把他說成不懂事兒,看不出眉眼高低的糊涂蛋子。
“吆,文東又買肉了?嘿,敢情中午要跟你五叔喝兩盅啊?”
“簡單做幾個菜,滿囤叔中午沒啥事兒也過來坐坐唄,一塊喝點兒!”
“不了,不了,今兒個大閨女跟女婿回來,中午也有酒場兒,哈哈……下次吧,下次你來叔家里坐。”
“得嘞!”
盧文東笑著朝前走去。
跟他打招呼的叫吳滿囤,家里兩個閨女三個兒,大閨女叫梨花,前幾年嫁到了隔壁水旺村,二閨女棗花兒,至今還未出嫁。
下面的三個兒子都還小,其中二兒子跟五叔家的小慧兒在同一個班里,今年中考。
“昨兒個聽村里人議論,棗花兒沒看上徐新路的小舅子,賭氣跑去了她姐家,看這情況,應該是梨花給她送回來了?”
盧文東轉動著念頭,腦海中浮現出梨花和棗花姐妹倆的模樣,微微搖頭一笑,繼續朝前走去。
中午他炒了幾個菜,跟五叔盧光平喝著小酒兒,聽著五嬸子談論村里的熱鬧事兒,心情既輕松又愜意。
晚上吃飯的時候,他主動提出搬回去住。
家里墻上經過這幾天的通風晾干,已經徹底干透了,沒必要再繼續麻煩別人。
盧光平客氣幾句,見侄子態度很是堅決,便沒有繼續勉強。
第二天上午,盧光平在五叔家吃過早飯,留下五斤雞蛋,返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回到家后打了個轉,鎖好門,朝著七里莊趕去。
“今兒個集市,正好也去看看付了定金的自行車到貨了沒有。”
路上,盧文東不緊不慢的走著,看到有個別騎著騎自行車的人,想起了這茬。
一個多小時后,來到了七里莊集市。
集上人山人海,各村來趕集的人很多,紛紛挑選著中意的物品。
盧文東在集口巷子里,趁著沒人注意,從空間拿出了幾個網兜,里面裝著茄子、黃瓜以及甜瓜這些果蔬,一路溜達著朝集市另一頭的那顆老榆樹跟前兒走去。
“叮鈴鈴……”
自行車鈴鐺聲在身旁響起。
盧文東轉頭一看,只見盧世友騎著二手自行車正好經過。
“嘿,也來趕集呢?吆嗬,買了不少菜嘛。
對了,你公社放映員的事兒怎么樣了?”
盧世友停下車子,一只腳撐著地面,說話的功夫特意又摁了下車鈴鐺,顯擺的意味兒不言而喻。
“大人的事兒小孩子少打聽!”盧文東瞟了他一眼,以長輩口吻皺眉訓斥道。
“咋說話呢!”
盧世友一下不干了,“別以為覺得自己能當個放映員就了不起,且不說你那點兒文化能不能考得上,就是考上了,不也是我姐夫幫你辦的么?切!”
盧文東見他在后面兒嘮叨個沒完,不由得停下腳步,朝他招了招手。
盧世友不疑有他,推著自行車追了上來,胖臉上帶著輕蔑神色。
“你這種玩意其實我懶得跟你一般見識,但怎么說也是一家人,誰叫我是你哥呢,該管還得管。”
盧文東說完,絲毫不顧及這是在集市上,一巴掌扇到了盧世友臉上。
啪!
清脆耳光聲炸響,周圍熱鬧的人群一下安靜了,紛紛側目望來。
“你……你敢打我!”
盧世友懵逼,怎么也想不到以前沉默寡言、老實憨厚的堂哥竟然一句話不對付就敢動手打他。
“我是你哥,這一巴掌是讓你長記性的,以后見到面兒再敢沒大沒小,拐著彎兒的憑空編排我,那可就不是一巴掌了!”
盧文東瞪著捂起半邊臉、還沒緩過勁兒來的盧世友,寒聲喝道。
“姐!姐夫!盧文東打我了,他動手打我了!”
盧世友臉上火辣辣的疼,腦袋瓜子嗡嗡直叫,被四周這么多人看著,又不敢跟盧文東還手,只得大聲朝后方叫道。
“在哪兒呢?世友,你沒事兒吧!”
很快一個女子聲音響起,擠開人群沖了進來。
正是大伯盧光安的大閨女盧春梅,在她后方還跟著錢仁貴。
“盧文東,你憑什么打世友?!”
盧春梅同樣身材肥胖,看了下自個兒親弟弟臉上的紅色手印,立刻火就竄起來了,叉腰沖盧文東喝問,一臉咄咄逼人的神態。
“對啊文東,世友再怎么說,論起來也是你弟弟,你當眾打他,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吧?”
錢仁貴倒還算冷靜,尤其那晚上跟盧文東接觸過后,知道這小子不像傳言的那么好惹,因此并沒輕舉妄動,而是搬出家族關系,準備令盧文東無話可說。
“你們還知道他應該叫我哥是吧?正好大家伙兒都在場,咱就問問,當哥的教育弟弟有錯么?”
“你少胡扯,世友再有錯,你也不能當眾打他,我還就告訴你了,這件事兒沒完!”
盧春梅拍著大腿,一蹦老高,氣的臉紅脖子粗。
對此,盧文東冷漠以待,滿臉嫌棄的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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