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雎冉沒有理會男人這傲嬌的性子,拿起吹風機一瘸一拐的往陪護床走去。
這兩天她都睡在上面。
薛清彥住的是vip病房,陪護床也很寬敞,丁雎冉睡在上面綽綽有余。
這兩天丁雎冉照顧薛清彥,體力消耗嚴重,躺在床上很快便進入夢鄉。
病房里一時間靜悄悄的。
薛清彥實在忍不住轉過身,剛好看見了女人恬靜的睡顏。
他無聲的嘆了口氣,說道:“小沒良心。”
雖然口上嫌棄,但他還是緩慢起身,來到女人床邊,輕輕的給她將被子蓋好。
然后坐在旁邊,就著外面的月光,癡迷的看著女人睡著的樣子。
這樣的場面他已經幻想好幾年。
這幾年來他雖然表面是將她淡忘了,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每到深夜的時候,他總是想她想的發狂。
甚至后悔自己當初為什么要那么決絕。
現在她再次回到自己身邊,這次不管發生什么事,他不會再放手。
薛清彥深深的凝視著睡著的女人,眼神帶著深深的占有。
他用手輕輕的描繪著女人的容顏,然后俯身在女人的額間落下一個吻。
這兩天應該是太累了,丁雎冉沒有被吵醒,身子不自覺的動了一下又睡了過去。
薛清彥溫和的勾了勾唇,隨即起身來到護士站,找了一些止疼消腫的藥膏。
然后回到病房,掀開被子將丁雎冉的腳腕露出來。
此時女人原本纖細的腳腕,明顯有些腫了,上面有一節都是青的。
薛清彥心疼的將藥膏輕輕的抹在上面,嘴里心疼的吐槽道:“真是會逞強。”
要是以前早就委屈吧啦的過來讓他心疼的,但現在硬是不吭聲。
薛清彥在丁雎冉的床邊守到半夜,只要女人腿一難受,他便將藥膏抹一遍。
直到凌晨時分,他才回到床上休息。
第二天一早,丁雎冉睜開眼睛的時候,剛好看見了對面男人目光深深的盯著自己。
丁雎冉微微嚇了一跳,她狐疑的起身問道:“怎么了,餓了?”
說著,丁雎冉就要下床。
“你等著,我去給你打飯。”
這兩天,兩人都在醫院食堂吃的,飯菜雖然味道不是很好,但好在清淡,挺適合病人的。
見女人正要站起來,薛清彥趕緊阻止道:“你不用去,我已經讓薛清柟送飯過來了。”
接著他將視線放在女人的腳上。
“你腳現在感覺怎么樣了?”
丁雎冉輕輕的活動的一下腳腕,本以為會又腫又痛到不能走路的,沒想到現在看起來并沒有很嚴重。
就在她驚訝時,突然聞見了一股淡淡的藥香,余光也在旁邊的柜子上發現了一盒藥膏。
明明她昨晚睡之前都沒有的。
丁雎冉很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抬起頭,直接開口。
“昨晚是你給我擦的藥。”
薛清彥挑了挑眉,一臉意味深長的點頭。
“不錯,為了怕某些人今天起來走不動路,我可是守了半夜。”
“謝謝。”丁雎冉趕緊道謝。
聽到又是熟悉的兩個字,薛清彥的眉頭立刻皺起來,一臉不爽的開口。“我不要聽謝謝。要感謝我就拿出實際行動。”
“什么實際行動。”丁雎冉不解,這兩天這男人動不動就生氣,她都快將他當太上皇供著了,這人還不滿意。
“過來。”
丁雎冉聽話的過去。
雖然腳上的情況好了很多,但走路還是不敢太用力。
走到床邊的時候,用手撐著床分散腳上的壓力。
薛清彥此時半躺著,看著女人離自己的距離,他又吩咐。
“再近一點,彎下腰。”
丁雎冉依話照做。
人剛湊近,后腦勺便多了一雙大掌,接著便感覺到一股力量將自己往下帶。
由于腳上不能受力,整個人便朝著床上的男人栽去。
兩人的唇瓣相貼,霎時間男人清冽的味道闖入鼻尖。
丁雎冉一瞬間紅了臉頰,她一面害羞,一面又擔心壓到男人的傷口,整個人都是弓著的。
此時外面已經有醫護人員在走動,隨時會開門進來,丁雎冉想要起身。
但后腦勺的力道加重,男人蠻狠的撬開她的舌關,品嘗著這日思夜想的美好。
從昨晚看到那一幕開始薛清彥就想這么干了,硬生生忍到了現在。
幾分鐘后,感覺女人快要撐不住了,他這才放開女人。
看著女人微微腫脹的唇瓣,他有些意猶未盡。
“我想要的是這樣的道謝方式。”
面對男人無奈的行徑,丁雎冉氣得臉頰緋紅,鼓著腮幫子說道:“那我這兩天竭盡全力的照顧你,也沒見你說道謝的話。”
“也是。”
聞言,薛清彥點頭認同,我確實應該好好感謝感謝。
說著,趁著女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又拉著對方的衣領,再次將人拉向自己。
丁雎冉沒想到男人還會再來這一招,沒有防備整個人直接摔在男人的身上。
接著耳邊響起男人的悶哼,然后聽男人說道:“為了表示感謝,那我允許你親一下。”
兩人的距離極近,男人呼出的氣息噴灑在丁雎冉的臉上。
面對男人的熱情,丁雎冉有些手足無措。
她眨巴著眼睛,感覺心跳明顯加快。
這男人是什么意思,睡了一覺起來怎么騷里騷氣的。
這兩種感謝有區別嗎。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薛清柟提著飯盒推開門。
當看到病床上的一幕,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她八卦的來到床前。
“哥哥,難道我來的不是時候。”
此時丁雎冉聽到動靜,已經快速的從男人身上起來。
她有些尷尬的退后一步。
薛清彥看著自己這個妹妹一臉的開口。
“你知道就好。”
聞言,薛清柟差點無語了,搖頭吐槽。
“還真是什么樣的身體也擋不住你這放縱的心。”
此時丁雎冉將薛清柟帶過來的早餐打開,正打算端給薛清彥,下一秒便被人阻止。
“冉姐姐,我來吧。”薛清柟接過餐盒。
丁雎冉本來腳就不方便,我沒有客氣,將餐盒交給薛清柟后,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
薛清柟將飯菜分出來,一份端給薛清彥,一份端給丁雎冉。
丁雎冉趕緊道謝。
“清柟,謝謝。我自己的可以自己來的。”
“冉姐姐,不用客氣,你現在腳受傷,有什么事使喚我就行。”薛清柟輕聲開口。
昨晚半夜薛清彥打電話給她。
電話大致意思是,心疼自己女兒腳受傷,從現在開始要讓她這個妹妹出出力。
薛清柟現在對哥哥跟丁雎冉的事已經不排斥,知道如果發展順利,這丁雎冉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嫂嫂。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薛清柟每天都準時出現在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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