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活閻王難不成對她見色起意了?!
秦秋腦海里剛冒出這個危險想法,就被容梟一記冷厲的眼神劈中,“你到底上不上車?”
語氣里除了不耐煩就是不耐煩。
“噢。”秦秋戰戰兢兢地坐上去,關閉車門后一直僵愣著沒動。
另一頭,容梟的腳剛剛松剎車,突然車內安全帶警報響起,他猛地又踩下剎車,然后一臉陰鷙地看向副駕駛那個還在出神的女人。
但秦秋根本沒有聽到警報,腦子里反復在想,容梟偷偷進房間親她,然后今天又莫名地非要給她當司機,還要她坐副駕駛……這個男人絕對是心思不純了!
完了完了,她內心在哀嚎。被男人盯上就不是什么好事,更何況還是個活閻王,她很難脫逃!
她絞盡腦汁地開始復盤,從他們酒店那次偶遇開始到現在發生的每一幕,她究竟哪步走錯了,他竟然會對她起意?
若是讓秦秋發現這個男人喜歡自己哪里,她就能立馬改了!
就在這時,一團黑影突然襲來,攜著男士西裝上特有的蘭花馨香,他的絡腮胡甚至還若有若無地蹭了一下她的鼻尖。
她的呼吸猛地一滯,身體下意識往靠座后擠,四肢僵硬得像木頭。
容梟用手在車座側方用力一扯,當安全帶從她胸前繞過的時候他嘲弄地說了句:“真不知道到底是誰接誰出院。”
說完后,他眸光從安全帶扣的方向收回,掀起眼皮看著她。
精致的小臉此時與他近在咫尺,近的連彼此呼吸都能感知到。
容梟之前沒發現他們現在的姿勢有多曖昧,更沒意識到他以前從未給人系過安全帶,眸光只是緊緊盯著她那對微微發顫的櫻唇。
那晚舒適柔軟的觸感和美味的清甜再度環繞在心頭。
他的眸色越來越深沉,添了明顯的欲。
秦秋察覺到他那副盯著獵物般貪婪的目光,支支吾吾地提醒:“容、先生,你、你離我……太近了。”
“太近?”容梟不以為然地又逼近她幾分,薄唇距離她的唇只剩不到三公分,戲謔的口吻道:“如果這就算近,那晚我親你,還把舌頭伸進這張小嘴肆意攫取的時候,該怎么算?負距離?”
秦秋臉色一變,呼吸急促道:“你、你終于承認了!那天晚上真是你偷闖進來!”
容梟冷笑:“呵,我什么時候否認過么?”
秦秋臉色僵住,確實,她從沒質問過他,又何來的否認。
男人見她小臉氣紅了,無賴地補了句:“我容梟敢作敢當,這算是你欠我的。”
這話說的她無力反駁。
之前她被下藥的時候強吻過他,所以那晚他闖進她房中把她親腫,只能算是“討債”。
“容先生,欠你的吻……我還了,那你現在可以回到你自己的座位上了嗎?”她極力維持語氣平和,柔聲道。
容梟睥著她紅紅的臉蛋,莫名覺得逗這個女人別有一番滋味,喉結一滾:“我要是不回去,你能怎么樣?”
說完他的臉再度朝她逼近了一公分。
“你……”
秦秋一慌,伸出手指去撥動座椅側方的調節按鈕,想要把座椅往后調,跟他拉開距離。
誰知方向調反了。
“嘣——!”
伴著座椅突然往前躥的聲音,她的唇精準無誤地貼上了男人溫熱的薄唇。
她杏眸驚恐地大張,和男人劇烈收縮的黑瞳對視一秒,迅速想要別開臉。
忽然,下巴被男人手指扳住。
再下一秒,容梟的臉壓了下來,薄唇反客為主緊貼著她的唇瓣,唇舌輕而易舉地頂開了她所有的防御。
“唔……”
秦秋雙手握著拳捶打他的肩膀,想要推開他。
然而這樣的反抗更加激發男人的主控欲,他松開她嘴唇,大手扣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然后將她雙手壓在座椅靠背上,英俊的臉龐再度俯首而下,更深沉更暴戾的吻席卷而來。
一想到她可能還跟別的男人接過吻,他驅入她唇齒深處的力度就愈發地狂暴,用力攪著她的香舌,仿佛要把她身體里屬于其他男人的氣息全部掃蕩而空。
秦秋被他壓著強吻、幾次的抵抗無效過后,心理防線漸漸崩潰瓦解,嘴唇顫抖地承受他風雨欲催的力量和攻勢。
隨著她反抗的力度減弱,容梟的攻勢也在漸漸在放緩,變得有了技巧,輕柔婉轉,磨人繾綣,纏綿悱惻。
五分鐘后,兩人呼吸都急促了起來,車內氣息無比悶熱。
等到他松開她的時候,女人眼角的迷離、櫻唇和鼻子里呼出的熱氣撩得男人心里那團火燒得更旺。
“裝什么?又不是初吻。”他輕蔑的聲音添了幾分喑啞。
秦秋本來就腦子嗡嗡的,聽到容梟突然恬不知恥地說這番話,立刻緊抿著唇,不說話。
第一次她被下了藥,第二次她睡著了,這次算是她真正意義的初吻!
她的初吻,最終還是給了容梟這個活閻王,想到這個她欲哭無淚。
見她一臉苦相,容梟心頭的火如被一盆冷水瞬間澆滅。
“怎么,被我親一口就這么難受?還是說別的男人吻你的時候更溫柔,讓你眷戀難忘?”他陰沉地質問。
秦秋一愣,眼里寫滿了驚怔:“什么別的男人?”
她的疑惑和無措,被容梟解讀成了心虛、掩飾。
“哼!”
伴隨一聲冷哼,禁錮在她手腕處的那只大手頃刻松開。
容梟收斂神色回到駕駛位上,眼底的欲色盡褪,只剩下無邊的寒意。
車子已駛出停車場,秦秋卻至今沒反應過來。
容梟他到底是在做什么……親她?而且是第二次了!
她不是已經有女人了嗎?
難不成那個盛小姐滿足不了他?
秦秋疑惑地皺眉,驀地又想起,他那里很難撩起來的,這樣的男人性欲不會很強才對。
莫非是之前在酒店他被她強吻了,自尊心受到打擊,所以一次次地強吻她?來報復她?嗯,一定是這樣!
秦秋捋順后,呼吸稍微順暢了點。
一路上他們沒再說話。
回到云鼎莊園的兩天內,她依舊沒說話,偶爾聽見容老夫人跟容梟提起讓她去rn集團的事,被容梟一口否決了。
之后他們還說了什么,她便沒再怎么聽。
某夜,容梟身體休養得差不多,正找借口讓秦秋來伺候他沐浴時,管家卻告訴他,“二少夫人去買衣服了,還沒回來。”
“這么晚還在外面?!”
他隱約記得她之前被容一容二打傷那次就是去買衣服,這女人怎么那么熱衷于買衣服?
難不成是借機與別的男人約會?
容梟胸腔里涌起一團火,換上西裝出門而去。
管家忙追上:“二少爺,您要去哪……”
“應酬。”
甩下這兩個字后,容梟上車,“嗖”的一聲離開了云鼎莊園。
佳音酒吧。
秦秋和肖佳人難得出來約酒。
“結了婚就是不一樣,你說我們有多久沒有來這好好喝一杯了?”肖佳人給她倒酒時語氣里滿滿的埋怨。
秦秋舉著酒杯,臉色焦躁,“佳人,這杯我敬你,你等會幫我分析分析,那個閻王爺究竟是不是看上我了。”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