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性的作用下,沈天一被扥了一下,后腦勺重重的磕在座椅上。
“搞什么?說停車就停車,你這樣會出人命的好吧!好歹說一聲啊!”沈天一一邊發牢騷,一邊非常在意的擺弄著自己的發型。
發型都被弄亂了,一會還怎么見那幫朋友?
溫曉良不搭理他,徑直下車接電話,“喂悠悠......”
沈天一側著耳朵想要聽溫曉良跟誰講電話,到底是誰對他這么重要,害的自己險些命喪馬路,可聽了半天,卻聽了個寂寞。
沒幾分鐘,溫曉良就打完電話回來了,他繞到副駕駛將車門拉開,“你自己打車回去吧,我有急事!”
“不是吧你?”
沈天一壞還沒說完,就被溫曉良強行拉下來,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只聽“嘭”得一聲,溫曉良拍上車門,隨后一腳油門下去,車子便竄了出去。
所以,他被華麗麗的拋棄在了半路。
沈天一抱頭咆哮,這是人做的事情嗎?簡直是畜生好吧。
曉良,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伙!
一家酒吧的某個角落,白悠悠趴在桌上,一杯接著一杯的往嘴巴里灌酒。
她一向驕傲無比,自認為只要自己付出了真心,就一定會有收獲。
然而,愛情真的不公平,琛哥哥這么對她,現在連軒哥哥也這么無情。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
為什么所有人都要拋棄她?
白悠悠是個集美貌和氣質于一身的女孩,僅僅往那里一坐,便馬上引來許多異性的目光。
幾個打扮前衛的男孩沖著她飚了一記流氓哨,在這種場合,年輕男女互相搭訕的場面比比皆是,不足為奇。
白悠悠聞聲偏過頭來,沖著男孩子們露出她的招牌笑容。
既然軒哥哥不稀罕她,那自然有人稀罕。
仿佛是為了報復葉昂軒,白悠悠踉蹌著站起身,就要朝著那幾個男孩走去。
還沒走幾步,就被“一堵墻”攔住......
溫曉良順勢將她坐在椅子上,端起白悠悠剛才喝過的那杯酒,仰頭喝了幾口。
白悠悠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曉良,你這是......”
“人生有些事情,沒什么大不了的,笑一笑就會過去的!”溫曉良隨后沖著服務員招了招手,“你好,麻煩給我上一些可以解酒的小吃,謝謝!”
白悠悠看著自始至終都遭自己非常嫌棄的垃圾小吃,突然就忍不住笑了,“你還真是善解人意呢,要是軒哥哥有你一半這么貼心,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接下來,白悠悠將剛才會所包房里的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溫曉良。
雖然有些丟人,可她無處發泄,在這座城市更沒有什么值得交心的朋友,溫曉良是個例外,從小到大,她只要有不開心的事情,都會找溫曉良傾訴。
每次傾訴完畢,她整個人都重新煥發精神,忘記煩惱,這仿佛已經成為了一種依賴和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