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快說呀!吞吞吐吐的一點都不像個爺們!”感到窘迫的鄭秋月又羞又氣。
張元瞥了她一眼:“那我可說了啊!那天傍晚,我就去了張為民家,想要跟他開誠布公的談一談!結果你猜怎么著?”
“怎么了?”鄭秋月趕忙問。
張元嘿嘿笑道:“我看到咱們村有名的公交車楊寡/婦,從張為民家走了出來!”
“公交車?什么意思?”鄭秋月一臉疑惑。
她是個很正經的女人。
楊新平時也不敢在她面前說太多葷話,生怕惹她生氣。
以至于,鄭秋月連什么是公交車都不知道。
張元一副看外/星人的眼神看著她:“你連什么是公交車都不知道?公交車就是隨便誰都能上唄!”
聽到張元的解釋,鄭秋月的俏臉唰一下就紅了。
她忽然想起來,楊寡/婦在村里的風評的確不怎么好,很多村里嘮嗑的婦女提起她,都是一臉的鄙夷。
現在鄭秋月才知道,感情楊寡/婦就是公交車啊!
這時,張元繼續說了起來:“當時,我躲在一旁,聽到楊寡/婦嘴里嘟囔,說張為民陽/痿,一點反應都沒有的那種!聽到這話,我就知道,張為民這老家伙已經不足為慮了!”
鄭秋月卻是粉臉更紅。
從張元口中聽到關于張為民的描述,實在太羞人了!
但她還是強忍著羞意問張元:“為什么說他不足為慮?”
“嘿嘿!當然是因為他的陽/痿一般人治不了,只有我這樣的醫術高明的高人才能治好!”張元的語氣透著得意。
當時聽到楊寡/婦的話,再結合張為民的氣色,張元才發現,張為民平時總黑著臉,不是因為他皮膚黑,而是因為重度血瘀才導致的陽/痿。
像張為民的這種情況,如果能年輕個一二十歲,還可以靠著練習瑜伽或者養生手段來恢復。
但他已經五十多歲了,哪怕再練養生手段也沒用。
至于尋常中醫開的湯藥,那就更沒用了!
中醫給人治病,最怕的就是臟腑濕氣重和血瘀的病人。
身上有寒,除非是夾雜著寒濕,否則幾副四逆湯下去就能藥到病除。
但如果換成寒濕,治起來就很麻煩了。
同樣的,重度血瘀治起來更費勁!
血脈的淤堵,光憑一般的通瘀方子很難治愈。
所以張元才敢斷言,張為民的求醫之旅多半只是在做無用功。
哪怕是張元之前見過的陳玄澄陳老,他面對張為民的血瘀陽/痿,恐怕也只能經過幾年的精心調養,才能慢慢有起色。
除非張為民運氣逆天遇到比陳老的醫術高明數倍的神醫。
否則,他張為民別想再重振雄風!
“你,你能治好張為民的……的那個?”鄭秋月紅著臉驚訝的問道。
張元摸了摸下巴:“怎么?難道你沒聽說過我醫術高明的傳聞?”
鄭秋月這才想起來,面前這個高大帥氣的青年,還是個獸醫和中醫!
以前鄭秋月以為那只是張元的自我吹噓。
他最多也就懂得給禽畜治病而已。
但現在來看,沒準張元還真是個醫術高明的中醫!
“那你是怎么跟張為民說的?”鄭秋月又問。
張元笑了笑,打了個響指道:“很簡單!我早就給他準備了一副藥,將藥粉浸泡到蜂蜜里面,做了兩瓶中藥蜂蜜,讓我堂叔給他送了過去。”
“昨天他喝過蜂蜜,晚上肯定躁/動不安想要找女人,到時就能證明我的蜂蜜有效了!”
“那方子是我特意開的,他服用第一次的時候有效,之后再服用就沒有效果了,所以我才這么有信心拿捏他!”
聽完張元的描述,鄭秋月美眸中充滿了驚奇。
要不是張元親口所說,再加上張為民前后的態度變化是鄭秋月親眼所見。
否則她還真不敢相信張元說的這些。
實在是太神奇了!
“所以你現在跟張為民達成協定,讓他不再征你們家的地,而且不干涉你在上灣村開養雞場的事?”鄭秋月說道。
張元點頭:“沒錯,就是這樣!不過我可不會這么簡單就幫張為民那廝治病!想讓我給他治病,得加錢!”
聽到這話,鄭秋月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都到這時候了,你居然還想著收取張為民治病的錢!”
“那是當然!一碼歸一碼!我肯出手給他治病,已經算是給他面子了。難不成還要讓我自掏腰包給他出藥費嗎?”張元挑了挑眉。
這時,笑過之后的鄭秋月,才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舉動有些不妥。
她怎么能當著老公以外的男人笑得花枝亂顫呢?
只不過……她剛才實在沒忍住,因為張元說的話聽起來太有意思了!
尤其是,當鄭秋月想到,張元給張為民治病時,還要管張為民要診費的場景,她就更忍不住想要發笑。
隨后,鄭秋月勉強控制住想要笑出聲的沖動,正色道。
“我知道啦!那我先回去了,你回頭再把這件事告訴我爸!”
張元一臉納悶:“我都跟你說了,還用專門跟老村/長再說一遍啊?”
鄭秋月嬌嗔道:“怎么?難道你還要讓我跟我爸說張為民得病的事?”
說完這話,她忽然發現,張元正一臉失神的盯著她看。
被張元的目光直溜溜的注視,鄭秋月的俏臉唰一下就紅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盯著我看什么呢?”
張元這才回過神來。
剛才鄭秋月嬌嗔時似嗔似怒似擔憂,又帶著三分可愛的模樣,跟她平日里的端莊秀氣簡直判若兩人。
這種強烈的對比感覺,反而讓她顯得更有味道,讓人忍不住想要貪婪的多看幾眼。
張元干咳兩聲:“誰盯著你看了?我就是想著張為民的事,走神了!等回頭料理了張為民,我再專程去見老村/長!”
撂下這句話,張元就匆匆離開了。
剛才那么盯著鄭秋月看,實在太失禮了,張元也覺得不好意思再留下來面對鄭秋月。
望著張元離去,鄭秋月美眸中閃過一抹異色。
張元剛才該不會是不好意思了吧?
那樣的色/胚,居然也會不好意思?
她眼角的余光又注意到地上散落的小雨傘,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張元這個色/胚,每次都選這種地方。下回再單獨跟他見面的時候,可不能來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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