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月愣了下,幾秒鐘后,她呀了一聲。
“我想起來了!在我發病前的幾天,我曾跟幾個同學去紫云山旅游。”
“當時我們玩的太開心忘了時間,往回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而且還迷了路!”
“期間我隱約見過一只紅色的蟾蜍從我身邊經過,不過我并沒有碰過那只蟾蜍呀!”
張元又問:“那你有沒有吃過山上的什么東西?”
“倒是吃了幾顆野果!可那些野果都是可食用的!我認得!”陳月月說。
張元嘆了口氣:“你吃的野果很可能剛剛被天竺火蟾觸碰過,所以上面殘留了天竺火蟾的毒液。”
意識到自己可能吃了一只蟾蜍吃剩下的東西,陳月月就有種莫名想要嘔吐的感覺。
“那我現在該怎么辦呀?大夫,你能治好我的毒嗎?”陳月月哭喪著臉看向張元。
“天竺火蟾的毒液,說是毒液,但卻跟常規的有毒物質完全不同,也不會傷人性命,最多只會讓人渾身腫脹。因此即便是現代儀器體檢,也無法查出端倪。”張元說道。
“你現在還只是發病初期,倘若到了后期,到時你全身上下都會變腫的!”
“啊,我不要!”想到張元描述的那種場景,陳月月嚇得渾身一激靈。
“大夫,你可一定要治好我啊!”陳月月哀求道。
張元和其他醫生不同,其他醫生甚至都查不出來她是怎么患病的。
可張元卻能一口道破這是天竺火蟾的毒液所導致。
這一刻,張元已經成了陳月月心里最后的救命稻草。
倘若張元也治不好她,那她就真的徹底絕望了!
張元點頭保證:“你放心好了,我來這兒就是給你治病的!我會盡全力治好你!”
頓了頓張元又補充了句。
“就算不能根治,我也能讓你腫脹的部位消除,讓你恢復如初!只是需要定期修復治療而已!”
聽到這話,陳月月驚喜的站了起來。
“大夫,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能讓我恢復原來的容貌?”
張元點點頭:“那是當然!”
話音剛落,臥室門猛地從外面推開,陳家源激動的站在門口。
“張神醫,你真的能讓月月的容貌恢復到之前那樣?謝謝你!實在太謝謝你了!”陳家源激動的走上前雙手抓著張元的手握手。
片刻后,陳月月繼續留在屋里休息,張元等人則是下了樓。
樓下客廳里,張元入座后,陳家源仿佛還不放心似的,又忍不住問了他一次。
“張神醫,你真的能讓月月的容貌恢復嗎?”
張元笑道:
“當然是真的!不過這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手段!隔段時間還是會復發的!”
“至于治本的辦法,我正在琢磨,要不了多久就能想出來!”
“所以我個人建議,還是等我想出來治本的方法,再給你女兒正式展開治療,一勞永逸嘛!”
不料陳家源卻忙不迭的擺手:
“不要不要!張神醫,麻煩你現在就用治標的法子吧!”
“月月因為這個怪病,已經吃了太多的苦了,我現在只想讓她恢復原來的容貌,好讓她高興高興。”
劉若海也在一旁勸說道:“元哥兒,你就先用治標的法子。等回頭想出來治本的方法,到時再來給月月治療一次不就行了?”
見兩人都這么說,張元也就沒再拒絕。
他讓保姆拿來紙和筆,在上面寫下了一個方子。
方子是常見的清熱解毒的方子,并不算稀奇。
等寫完方子,張元將其遞給陳家源。
“這方子需要藥引,只有加了藥引,才能真正發揮作用!”
陳家源趕忙問:“藥引是什么?”
“藥引就是中華大蟾蜍的尿!”張元沉聲道。
這話一出,陳家源和劉若海全都愣住了。
蟾蜍的尿也能當藥引?
“元哥兒,你不是在開玩笑吧?蟾蜍的尿怎么也能當藥引?”劉若海忍不住問道。
張元微微搖頭:
“誰說蟾蜍的尿不能當藥引?中藥里面就有一味藥材叫做人中白,是人尿液的結晶。”
“甚至還有一種藥材叫人中黃,跟人中白的特性差不多!”
“中華大蟾蜍的尿液,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遏制天竺火蟾的毒液!”
“想要治標,就得在藥方里面加入中華大蟾蜍的尿液!否則剛才開的方子就是廢紙一張!”
見張元說的這么頭頭是道,陳家源只得咬著牙答應下來。
“就按張神醫說的辦!”
沒辦法,他們夫妻倆帶著陳月月看了那么多醫生,卻沒一個能說出來陳月月得了什么病的。
只有張元說了出來,而且還提出了治療方案。
眼下陳家源只能選擇相信張元!
旋即,陳家源強笑著問張元:“張神醫,不知道作為藥引的蟾蜍尿,需要多少啊?”
張元伸出一根手指。
陳家源見狀松了口氣:“一毫升啊!”
張元晃了晃手指:“不是一毫升,是一百毫升!”
旁邊的劉若海聽到這話,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一百毫升就是二兩,張元居然要讓陳月月喝二兩蟾蜍的尿!
陳家源苦著臉:“真的必須得喝這么多嗎?”
“沒錯!最好多一些!否則藥效不夠的話,可能會出現一邊臉恢復一邊臉沒恢復的情況。”張元道。
“這……”陳家源滿臉苦澀的看向樓上陳月月的房間,心說這件事還是別讓陳月月知道了。
要是讓她知道,她喝的中藥里面有蟾蜍的尿,恐怕她得當場全吐出來!
至此,初步的治療就算是定下來了,張元和劉若海也適時地提出了告辭。
陳家源客套了兩句,見兩人不肯留下吃飯,也就沒再堅持。
他還得忙著找二兩蟾蜍尿,估計得費好一番功夫!
陳家源送兩人到門外的時候,張元還特意叮囑他。
“陳老板,記住了!一定得是中華大蟾蜍的尿!如果是其他品種的蟾蜍,可能就沒有效果了!”
“世間講究一物降一物,只有對應的事物才能克制!”
陳家源連連點頭:“我知道了,張神醫,我會按你說的去做的!”
張元和劉若海離開后,沒過多久,收到保姆消息的陳月月的母親吳雪梅也匆匆趕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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