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

  林秀和趙清涵并排站著。

  他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孫高的聲音。

  這時候,只聽孫高大聲說道:“歡喜大佛的位置,就在我們越州府和江寧府的交界處,白貓山。”

  白貓山?

  當孫高提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所有人都恍然了。

  “魔族的人,不是和江寧府的寧王勾結了嗎?他們救出歡喜大佛,歡喜大佛想必也是加入了寧王的陣營里了,他們現在出現在白貓山,肯定是要和北邊的寧王會和的。”

  “這位道友,說得不錯啊,這歡喜大佛和魔族都想去白貓山,從白貓山,就能到達江寧府,到時候,就能和寧王會合,和寧王會合后,將會對我們道盟,乃至整個大成國帶來很大的影響啊。”

  “必須要阻止歡喜大佛,還有魔族他們。”

  “對對,這位道友說得對,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讓那歡喜大佛,走出臨江縣,走出越州府。”

  白貓山,在臨江縣最北的位置。

  也是越州府最北邊的山峰。

  從這個山峰越過去,那就是江寧府的地界了。

  如果歡喜大佛,真的勾結了魔族,勾結了寧王,那他勢必是要去江寧的。

  如今,從已知的消息里面可以知道,歡喜大佛,前去江寧,和寧王勾結一起的事實,已經不容置喙了。

  廣場上,很多修行者,道盟里的弟子,各個宗門的執事長老們,全都義憤填膺,想要將那歡喜大佛,抓捕歸案,想要將那魔族之人,一網打盡。

  大家除惡務盡的心態,讓林秀都能深切感受到,修仙之人,維護正義,維護蒼生百姓的那一股熱情了。

  然而,讓林秀不解的是,既然魔族已經和寧王勾結了,為什么當初,要把火神祝融偷偷溜進臨江縣的事情,告訴給林秀還有道盟他們聽呢?

  這里,就顯得非常奇怪了。

  道友們,這里面有貓膩啊。

  林秀心中感慨了一句,但他這話,也無法跟別人說。

  但想必,道盟里肯定有人想到了這一層。

  只是這里面的謎底,實在太深,讓人無法參透。

  而如今,歡喜大佛,就要前去江寧府,阻止歡喜大佛的逃跑,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廣場的高臺上,孫高看著眾人,說道:“大家的心情,老夫能夠理解,但對付那個歡喜大佛,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大家如果都要去的話,那肯定是不行的。”

  有一個太一門的弟子,大聲說道:“那孫長老,你說吧,我們該怎么做?什么人去比較合適呢?”

  又有人喊道:“對啊,請孫長老,快點說吧,事不宜遲,現在就怕那個歡喜大佛,已經過了越州府,前往江寧府了。”

  孫高見狀,大聲說道:“歡喜大佛的修為,十分的高,凝氣期的修士們,就不用費這個心思了,安心守在道盟,守護臨江縣百姓們,筑基期以上的修行者,都可以跟我們一起前去追捕歡喜大佛,不瞞各位,老夫早已經讓各大宗門的長老,還有道盟里面筑基期以上,金丹期左右的修行者,前去追捕歡喜大佛了,歡喜大佛身邊,有魔族的高手在,勢必有一場大戰要打,所以的話,諸位之中,有筑基期修為的高手,請站出來,和老夫一同,前往白貓山,追殺歡喜大佛,還有魔族的妖魔們。”

  這時候,有一個年輕修士站了出來,說道:“回孫長老,既然筑基期以上的道友,都可以去,那么,鎮守在各個監獄,還有鎮江塔附近的筑基期修士,要調遣過去嗎?”

  孫高聞言,看向那名年輕的修士,搖頭道:“有任務的道友,你們各安其職,恪守本分,就好,不需要和我們一同前去追捕。”

  眾人聞言,這才明白過來。

  而林秀就有些郁悶了。

  沒想到,這次行動,自己居然被排除在外了。

  他還想參加孫高他們的行動,增加一些修為呢。

  可惜了可惜。

  林秀心中嘆了一口氣。

  身邊的趙清涵,也同樣嘆氣道:“這一回,只有兄長,能和青霞宗的長老們,前去抓捕歡喜大佛了。”

  趙清涵的修為比林秀高,可她同樣是在凝氣期,沒有達到筑基期那樣的高度。

  但現在的趙清涵,也是半步筑基的修為了。

  想要突破到筑基期,指日可待。

  當然,就算她半步筑基了,也無法參加孫高他們的行動,只能留守在道盟。

  林秀看了趙清涵一眼,說道:“怎么,和我在一起,不好嗎?”

  趙清涵瞥了一眼林秀,說道:“太無聊了啊,我也想斬妖除魔,為百姓,為道盟出一份力,以后,我回到了宗門里,就沒法像現在這樣,可以自由行動,可以不受師父她們的拘束了。”

  趙清涵,就像一匹即將被叫回家的野馬。

  因為日后沒有自由,而感到十分不爽。

  林秀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沒事的,以后進了青霞宗,你如果覺得悶了,可以找我玩啊。”

  趙清涵看著他,說道:“你有什么好玩的?”

  林秀道:“我好玩的地方,可多了。”

  趙清涵沒有說話了,因為回到了青霞宗,就算林秀邀請,自己能夠出來的時間,也是不多。

  她的師父,南宮婉,是一個非常嚴厲的長輩。

  除非,林秀能說服南宮婉,否則的話,自己想要出宗門,那是很難的了。

  因為這次白貓山之行,沒有林秀和趙清涵,所以兩人,在孫高他們開始挑選合適的修行者,前往白貓山之時,便離開了廣場,回到了青霞宗所在的小院子里。

  然而。

  正當他們回到小院的時候,一名捕快,站在院子之中,走來走去,焦急地像熱鍋上的螞蟻。

  林秀認出了對方,眼前的年輕捕快,是陸漸跟班之一,叫做張山。

  林秀走了過去,說道:“張山,你怎么來了?是衙門出了什么事情了嗎?”

  張山看見了林秀,大喜過望,趕忙跑過來道:“林秀,你終于回來了,我可算把你等到了。”

  等我?

  林秀詫異了,張山和自己,沒說過幾句話,等自己是干嘛呢?

  他意外地道:“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是的,陸漸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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