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縣的縣衙衙門的偏堂之中,長安縣知縣張遠,倒了杯茶給林秀,驚訝問道:“閣下是哪里的修士,居然能直接空降到我長安縣來?鄙人姓張,弓長張。”

  林秀道:“在下林秀,是明月公主介紹來的,這是任職書。”

  張縣令看了一眼林秀遞過來的任職書,點了點頭道:“上面的落款和印章都沒有錯,公主殿下,也派人過來打點了,林公子,不,現在得叫你林捕頭了,你以后在長安縣衙里,不用擔心,有什么事,找我就好了。”

  林秀拱手道:“多謝大人,以后得麻煩大人了。”

  張縣令擺了擺手,說道:“談不上麻煩,不過的話,林捕頭,你這個位置,恐怕不好坐啊,監天司剛成立不久,你現在的位置,差不多就是以前長安縣總捕頭的位置了,這個總捕頭,干的事情,比較尷尬,有些時候,明明應該插手的事情,卻不好插手,希望林捕頭能明白這個道理,希望別給我惹什么事情。”

  林秀意外道:“這話從哪里說起?”

  張縣令嘆了口氣道:“一言難盡啊,不瞞林捕頭,這個長安縣的官,不好當啊,我的上任,長安縣的知縣,不明不白的就在家中上吊了,到現在都沒有查出兇手是誰?”

  林秀詫異道:“怎么會是這樣?”

  張縣令道:“總之了,長安縣屬于京城的內城,內城里面,王公貴族很多,達官顯貴,更是有如過江之鯽,你稍有不慎,就可能惹到一個皇親貴族,所以說,做事一定要低調,不能輕易得罪人啊。”

  林秀道:“怎么會是這樣?不都說,長安縣的縣衙,是全大成國最厲害,最讓人向往的縣衙嗎?”

  對于長安縣縣衙的事情,林秀還是有向其他人打聽過的,特別是萬寶閣的黃掌柜。

  黃掌柜都說,長安縣,位于京城內部,是最繁華,最熱鬧的地方。

  長安縣的縣衙,權力自然也是最大之一了。

  張縣令搖了搖頭,說道:“嘿嘿,這長安縣衙聽著神氣,實則窩囊透頂,我們名義上管著長安縣包括京城內城的大小事情,但發生在京城內城的事情中,有三成的我們管不了,有三成的我們不敢管,稍微走錯一步,不僅頭頂的烏紗帽難保,就連自己的性命可能都不保啊……”

  林秀聽了這話,若有所思了。

  看來李明月交給他的任務,恐怕并不那么好辦。

  他看著張縣令,連忙拱手道:“縣令大人放心,我林秀從來都不是那種會惹事的人。”

  張縣令見林秀能夠說得通,點了點頭道:“你能清楚就好,這京城的水很深,年輕人,我怕你把握不住,才說這么多的,希望你能認清現實,千萬別做傻事啊。”

  林秀:“好好,我懂的,我知道了。”

  “你能知道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張縣令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就離開了房間。

  房間中,就只剩下了林秀一人。

  不多時,門外走進來了一名捕頭,朝林秀拱手道:“屬下王武,是長安縣的一名捕頭,以后是聽從林大人的差遣。”

  林秀站起身,看著王武道:“很好,你叫王武是吧,長得挺魁梧的,以后就跟著我吧。”

  王武道:“是,大人,不過,現在我們該做什么?”

  林秀想了一想,說道:“我剛來長安縣不久,對這里的環境,還不是很熟悉,你就帶我熟悉一下這京城內城的環境吧。”

  王武一聽,沒有其他麻煩的事情,他就放心了。

  只是帶林秀四處逛一逛,又能出什么事呢。

  他連忙答應了下來。

  隨后,林秀就跟著王武,往縣衙外面走去。

  路上,王武向林秀表示,自己從小在京城長大,對京城的街道了如指掌,在這京城,只要林秀說一個地方,他王武就算是閉上眼睛,也能找到。

  林秀聽著王武的話,不置可否,但從對方的話語里,能覺察出,這個王武捕頭,也是一個有趣的人。

  兩個人,有說有笑,行走在長安縣的街頭。

  正在這時,熱鬧的大街上,有一匹馬,疾馳而過,驚得周圍百姓一陣慌亂。

  而馬背上的人,非但沒有制止烈馬的前行,反而還抽動馬鞭,讓馬兒快速前行。

  林秀和王武正在街上走著,看到這樣一副場景,眉頭緊皺,問道:“王捕頭,這京城鬧市,允許人在街上騎馬嗎?”

  王武看向了烈馬上的錦衣男子,說道:“京城里,是不允許當街縱馬的,可是,那馬上的人,我們可惹不起,林大人,我們還是別管這件事情了。”

  林秀哼了一聲道:“我們是長安縣的官吏,長安縣百姓的事情,就是我們長安縣縣衙的事情,怎么能夠不管呢?這在馬上的男子,不管他是誰,今天他,我是管定了。”

  說著話,伸手一指,一個定身術,直接疾馳了過去。

  在那烈馬,快要撞到一個老婦人的時候,頓時就被定身術定住了身子。

  烈馬一下子就停止了動作。

  烈馬停在半空,仿佛宕機了一般。

  而馬上的人,并沒有受到定身術的影響。

  但在慣性的作用下,他的身體,直接往前傾去,從馬上摔了下來,摔了一個大跟頭。

  林秀帶著王武走了過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老婦人。

  林秀看著老婦人,低聲問道:“老人家,你沒事吧?”

  老婦人站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林秀搖頭道:“我沒事,多謝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了。”

  老婦人的聲音剛一落下,只見地上又爬起了一個人。

  正是剛才從馬上跌落下來的錦衣男子。

  錦衣男子站起身,身上的錦衣,已經因為自己與地面的摩擦,破損了許多。

  他十分生氣地看著周圍的人,大聲道:“是誰?是什么人,讓我摔下來的?”

  林秀走了過去,說道:“是我,我是長安縣衙的林秀,你當街縱馬,已經犯了大成國的法律,沒想到,還這么囂張,真讓人無語。”

  錦衣公子看著林秀,說道:“什么?長安縣縣衙?就憑你們,也敢管小爺在街上騎馬的事情?你配嗎?”

  轟!

  一道掌心雷,直接從林秀的手心激射而出,砸在了錦衣公子的身上。

  這掌心雷的威力,在林秀的控制之內,但這一下,錦衣公子也被掌心雷給炸成了一個烏漆嘛黑的人來。

  “你看我配不配?”

  林秀冷冷地一聲,然后就讓王武,把這個敢在街頭縱馬的家伙,給帶回衙門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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